“這是一次嚴肅的任務,我們要做好每一步,不讓情報人員和保護的人出事。”
尋笠點點頭,起身離開。
來到喀布爾,找到馮軍等人的住宿的地方,斯裡看到神情憔悴的5人。
馮軍看到斯裡,表情沒有變化。
他們找了一天一夜,沒有找到張記,斯裡來了也是一樣,同樣找不到張記。
尋求多人幫助,哪怕是口頭上的幫助,反饋的消息是一致的,沒有任何線索。
活人憑空消失了,猶如水蒸氣一般,蒸發在天地之間。
漫長的時間過去,所有的結果都在腦袋裡重現一遍,已經能夠接受最壞的結果。
斯裡走到馮軍身前,拍了拍馮軍的肩膀,沒有開口安慰。
雇主是他們的職責和生命,眼皮底下弄丟雇主,不僅是對他們業務水平的質疑,也是對他們人格的質疑。
想著腦海裡的兩個字,斯裡沒有和馮軍寒暄的想法。
“馮軍,上一次見張記,他給我留了一張紙條,讓我在認為必要的時候告訴你們。”
“我知道張記消失在黃金飾品店,我想這就是必要的時候。”
蹲下身,斯裡用手指在地上歪扭的寫字,寫出一個“日”和“月”。
日月是分開的,中間空隙很大,斯裡努力的還原兩個字,擔心因為他的原因歪曲信息的準確性。
心中驚異,馮軍蹲下身,看著斯裡寫字。
幼兒園大班認識的字,馮軍也認得,隻是沒有看出來兩個字的含義。
叫來沈俊4個人,6個人蹲成一圈,研究“日”、“月”想要傳達的意思。
“上一次你們到白沙瓦,張記特意和我坐一輛車,在車上他交給我一個小袋子,讓我好好保存,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
“我打開小袋子,裡麵隻有方塊紙,裡麵寫著這兩個字。”
“我不認識這兩個字,我想你們一定認識,也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需要的時候寬泛,張記消失是一個信號,我認為是需要打開的時候。”
“我沒有詢問其他人,擔心他們傳遞消息,你們看看這兩個字,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張記又想表達什麼意思。”
沈俊抬起頭,紅色眼睛看向斯裡,一字一頓問道。“斯裡,你說這是張總到白沙瓦交給你的?”
斯裡肯定答道。“是的,就是你們來喀布爾之前,張記親手交給我的。”
沈俊、馮軍5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張記早有計劃,隻是沒有告訴他們。
留下的線索也是奇怪,沒有明說他消失的原因和目的,隻是給了他們兩個提示的字。
“日”、“月”是什麼意思?
兩個字的提意思太多,沒有明碼提示,他們也不能憑空想象。
荀方擦掉“日”字,將“日”字寫在“月”的旁邊,組成一個“明”字。
幾人看著組成的新字,心中也不明朗。
“既然是提前準備的信息,張總早就預料到他會有這一天,而這一切應該是他安排的。”
“沈俊跟著張總,不可能是被人瞬間製服,他自己想走那就解釋的通。”
“可是,是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們,要一個人離開。”
“日月為明,就是不先讓我們擔心,我們還擔心什麼,肯定找不到自己想要躲起來的人。”
壓在沈俊身上的石頭落下來,不是他的疏忽導致張記被人綁架。
要是因為他的原因導致張記失蹤,他可是會內疚一輩子。
馮軍說道。“我們不能直接離開,還是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繼續尋找。”
“哪怕是做樣子,也要做一個樣子給彆人看,讓其他人知道張總是真的失蹤,我們還在尋找。”
“尤其是英國人,他們最想看到我們狐出醜,那就讓他們看個夠,看到張總徹底安全。”
氣氛輕鬆一些,所有人臉上有了笑意。
疲憊感隨之而來,忙碌了二十多個小時,他們沒有好好休息。
心情放鬆,緊繃的精神不再緊繃,隱藏起來的勞累占據全身。
“我們還不能休息,要出去做做樣子。”
“荀方、沈俊,你們再聯係艾哈邁迪、亨特和其他人,全部打一遍電話,催問他們是否有消息。”
“毛毛、黃誠,你們也出去接著尋找,我和斯裡去阿政府一趟,讓他立案調查。”
分配好工作,6人快速動起來。
夜晚還沒有到來,但距離他們休息的夜晚已經到了,忙完最後一件事就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