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到蓉城兩天,大概率不會和這樣的人有交集,也不會到一定要弄死對方的程度。
“叔叔,這裡麵是不是有誤會,張記怎麼得罪土皇帝?”
唐捐解釋道。“他沒有得罪土皇帝,但出手的是土皇帝的頭號打手,是他帶著人做的事。”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目前沒有查到具體的原因。”
“我調查了張記到蓉城以後的行蹤,隻有當天晚上在酒吧見了穀明澤,其他時間都在酒店裡休息。”
“從酒吧回酒店的路上被車撞,一定是酒吧裡發生了事,兩方麵結了梁子。”
“而梁子無非兩種情況,一是得罪了彆人,彆人找人弄死張記;而是得罪了土皇帝的人,他們出手弄死張記。”
推算兩種可能的概率,唐銘需要到醫院向張記詢問,他是不是在醫院得罪了人。
唐捐的照顧能保證他的安全,不用擔心他在蓉城出事。
弄死省長的侄子,就算是土皇帝,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想到這裡,唐銘說道。“叔叔,我先去一趟醫院,看一看張記有沒有醒來。”
“在問一問他身邊人,他們在酒吧裡發生的事,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人。”
唐捐說道。“唐銘,你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嗎?我讓你不要參與這件事,你怎麼還一頭撞進去。”
“外勤人員跟著張記,國安的人介入,你一頭紮進去,對你影響很大。”
看著唐捐的眼睛,唐銘說道。“叔叔,我是一定要去的,他喊著我的名字,我不能不去。”
“就算是外勤和國安,我和張記是朋友,他們也不能不讓我看望朋友。”
“我是去看朋友,不會鬨事,也不會做不該做的事。”
歎一口氣,唐捐無奈道。“我知道攔不住你,你就是執拗的性子,這一點倒是隨了我。”
“你是我侄子,我不能讓你遇到危險。我讓司機送你去醫院,看到我的車,他們會有所收斂。”
起身對著唐捐鞠躬,唐銘說道。“謝謝叔叔。”
唐捐笑了笑,拿起電話聯係司機,安排司機送唐銘去醫院。
沈俊、馮軍一群人站在病房裡,神情肅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記。
一個月沒見,再次相見,張記已經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賴茂峰、田明明在門後位置,讓開位置,讓張記的隨身保鏢保護張記。
有沈俊4人在,他們2人的壓力小了。
穀明澤和衛疆來到醫院,經過檢查,走進病房。
穀明澤看一眼張記,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點預料也沒有。
回想酒吧裡惡意滿滿的眼神,那不是看他的眼神,而是看張記的眼神。
多大的仇恨,需要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也可以,沒有必要弄生弄死的,完全是不想收場,不死不休的架勢。
在他的地盤上出現問題,雖然和他沒有關係,穀明澤還是自責,沒有照顧好找他合作的朋友。
衛疆看著張記,默然說道。“我和穀總商量,這裡的醫療水平不能說是全國最好,也是排上名號的醫院。”
“張總腦袋受到碰撞,加上失血過多,才會昏迷不醒。等他免疫機製恢複到正常水平,他就會蘇醒。”
“不需要這麼多人守在這裡,排好班,輪流值班就可以。”
沈俊問道。“衛總,張總沒有生命危險?”
衛疆肯定說道。“醫生說了,張記沒有生命危險,這兩天就會醒來,所有事等他醒來再說。”
“我們是員工,不能替他做決定,最終的決定還是要等張記醒來。”
唐銘走進病房,看著病房裡的人,懷疑他走錯房間。
不是說張記被嚴加看護,這一病房的人,站著坐著的人,不像是嚴加看護的樣子。
馮軍看到唐銘,越過沈俊,直接走到唐銘身前,小聲說道。“唐銘,張記在喊著你的名字,還說優盤。”
走到窗前,俯身在張記嘴邊,聽著模糊的聲音。
唐銘記得優盤,那是張記鄭重其事送他的,特意交代他一定保護好優盤,不能丟失。
沒有將優盤戴在身上,唐銘迫切的想要打開優盤,看一看優盤裡麵的內容。
“你們都在這裡,我就不留下來。”
“張記醒了以後給我電話,我再過來。”
“這段時間我都在蓉城,有事隨時聯係我。”
穀明澤看著唐銘,心中一動,對衛疆輕聲說一句話,和唐銘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