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李彥隨意說道。“你可不是吃閒飯的人,也有一顆安靜的心,安靜的心是不會打聽彆人的家世背景。”
“既然說到家世背景,我很好奇你的家世背景?是什麼樣的家世背景,可以忽略胡明澤的威脅。”
“又是什麼樣的家世背景,能和林含章成為吃路邊攤的朋友。”
疑惑解開,李彥的興趣來自於林含章,不是他本人。
唐銘一直好奇李彥對他的態度,還以為是好奇他的家世,沒想到是在意他身邊的林含章。
參加林含章的訂婚宴,唐銘才知道林含章的家世。
一直以來相處的默契,沒有過問彼此家世。
了解家世最清楚的是張記,因為張記沒有家世,地地道道的農民。
張記沒有求他們的事,一直以來是自力更生,不擔心和張記相處有利益關係。
當然,他和張記有利益關係,林含章和張記沒有利益牽扯,純粹的朋友關係。
李彥認識林含章,訂婚儀式沒有看到李彥,兩人不是關係不好,就是不是同一陣營。
猜想李彥和林含章的關係,唐銘問道。“你認識林含章?”
李彥說道。“林含章可是有年青一代第一人的稱呼,誰不認識他啊。”
“你、張記、林含章,你們三人能在一起吃路邊攤,關係肯定不一般。”
“我很好奇你和林含章的關係,雖然你們是同學,但關係肯定不是同學關係。”
“我一直在國外生活,前兩年剛剛回國,聽到林含章的名字,對他有興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點點頭,年輕之爭曆來如此,李彥肯定不服氣林含章的稱呼。
解開他的疑惑,唐銘也不介意和李彥保持友好關係。
他的事情越來越多,有事請假時,班長能夠發揮作用。
眼神瞟向項宜,唐銘說道。“叫上項宜,一起吃晚飯,我請你們兩人。”
“我知道一家正宗的弄堂麵館,麵條和鹵做的很正宗,請你們兩人嘗一嘗。”
摸著下巴,李彥沒有直接答應唐銘,也是看向項宜。
三個人的關係簡單,而扭結還是項宜。
“我問問項宜晚上有沒有事,她和舍友關係不好,應該沒有活動。”
“說來也是酒吧的事鬨得,一個宿舍4個人,分成3個小集體,日子過得很不舒心。”
“幸好她是魔都本地人,有高中、大學同學,不然研究生生活肯定能折磨瘋她。”
拉住要走的李彥,唐銘問道。“4個人的宿舍分成3個小集體,這是什麼意思?”
李彥解釋道。“方娟一個人是一個小集體,項宜一個人是一個小集體,另外兩人是一個小集體。”
“方娟為人不正,尤其是男女關係隨意,有很多男朋友,口碑十分差。”
“項宜去酒吧是因為舍友施壓邀請,不得不去,酒吧回來以後,就和3人劃清界限,自己1個人玩耍。”
“另外兩人不想和方娟在一起,以免敗壞自己名聲。也不和和她們劃清界限的項宜在一起,低不下高昂的頭顱。”
“4個人成了3個小集體,她的宿舍生活很壓抑。”
明白項宜的難處,唐銘無可厚非的認為這和他沒有關係。
胡明澤惹出的亂子,攪亂宿舍格局,還不了了之的消失。
“那天你逼著胡明澤喝了多少酒?”
輕笑一聲,李彥俯身說道。“胡明澤真不行,喝到第二瓶就不行,嗷嗷的吐了。”
“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第二瓶啤酒就開始吐,就這點酒量還出來喝酒,真他媽的丟臉。”
“不和你說了,我問問項宜晚上有沒有時間。”
李彥慢悠悠的走到項宜身旁,直接坐在項宜旁邊。
手指指了指唐銘方向,小聲說話。
唐銘故意不去看李彥,拿起書,心不在焉掩飾尷尬。
他不知道項宜宿舍發生的事,每天學習內容太多,沒有關注學習以外的學生事。
校園是一個小社會,但他不是社會裡的人,自我隔絕於學校。
製裁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斬下來,他要做好充分的預案,應對未來的危機。
隻有挺過製裁的危機,光伏產業才能迎來飛速發展,才能真正成長。
大事都沒有時間做,哪裡有閒心關心同學之間瑣事。
唐銘暗自慶幸,他不在宿舍住,省了和舍友之間的麻煩。
床鋪成了另外3人的雜貨鋪,放置行李箱等雜物在上麵。
偶爾去宿舍休息,舍友之間也沒有太多交流。
想到李峰結婚的請柬,唐銘嘴角帶笑。
李峰是他同學和唯一舍友,還有3個月時間結婚,是他們同學中結婚第一人。
看向李彥,不得不承認李彥的心胸和臉皮,唐銘暗暗的想,研究生多一個朋友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