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的地皮可以考慮,衛疆對迪拜地皮研究很深,敗北的經曆讓他痛定思痛,認真研究迪拜地皮投資的可執行性。
沉思一會,張記說道。“我知道有人手中有一筆黃金著急運輸,你派人劫了他,我們一人一半。”
“我消息,你人,這事應該沒有問題。”
羅伯特眼睛一亮,對黃金的貪婪是每個人的共性,國家都需要黃金儲備對衝風險,更何況是個人。
張記的消息沒有問題,有內部消息確定,他行動也不會有問題。
沒有人嫌棄黃金少,他也需要黃金充實他的財富,對衝未來風險。
“你的消息確定嗎?”
張記笑道。“不用擔心我的信息,你要確定你的人行不行,能不能做到萬無一失。”
“一天時間準備,一天時間動手,炮彈洗地,萬無一失。”
羅伯特壓低聲音,保證道。“隻要消息沒有問題,我安排導彈洗地都沒有問題。”
“反政府軍、恐怖主義是最好的替罪羊,直接將所有責任按在他們身上,他們又不會反駁。”
“我不光要錢,也要成績,要讓我抬起頭的成績。”
伸手等待羅伯特的手。
兩隻手握在一起,張記笑道。“合作愉快!”
羅伯特回應道。“合作愉快!”
巴沙和卡爾、亨特交易完畢,三人一起走過來。
張記起身,和羅伯特並立在一起,看著走過來的三人。
談笑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白色牆頂。
火箭彈爆炸聲在耳邊時時響起,擾亂她的心神。
嗡嗡的耳鳴聲吵鬨,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安穩睡覺。
每當閉上眼睛,腦海裡是火箭彈飛來的震驚。
爆炸聲早已成為習慣,以為那隻是爆炸聲,不會落在她的身邊,也不會和火箭彈有接觸。
真的看著向她飛來的火箭彈,僵硬而不受控製的身體,無一不說明對火箭彈的害怕。
作為正常人,作為沒有經受戰爭的普通人,第一次近距離麵對死亡,竟是如此無助。
劉慧坐在床邊,看著發呆的談笑,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
她們都是女人,能感受到談笑發呆的心事。
生死之間的距離,無限接近的時候,沒有多少人能坦然麵對。
“談笑,你餓不餓,我去買點粥?”
抬起頭看著劉慧,談笑問道。“張記還沒有回來?”
劉慧說道。“他們昨天出去的,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不過,你不用擔心,張記帶著人一起走的,不會有事。”
頭發撥到耳朵後麵,談笑說道。“第二次被搶,我也真是夠沒用的,這點事都做不好。”
“阿塔會長怎麼樣?他年紀這麼大了,再出點問題,我可是罪人。”
劉慧安慰道。“阿塔會長是皮外傷,就是精神不好,沒有其他問題。”
“早上去看阿塔會長,他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
“但是你的傷勢嚴重,有多處骨裂,要靜心修養,不要做劇烈活動。”
“反正張記也在白沙瓦,事情交給男人去做,你就安心的修養,不要想其他事情。”
談笑笑了笑,靠在床頭。
男人有男人做的事,女人也有女人要做事,不能因為有男人,女人就真的休息。
順流而下是趨勢,談笑更喜歡逆流而上,迎接挑戰。
火箭彈都沒有炸死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羊絨被炸,剩下的羊絨被搶走,雖然不是她的問題,也讓談笑感覺丟了麵子。
回過神想一想,她太大意,以為對方不敢對她動手,忽略了武力不足的震懾力。
順水順風的幾年,身在危險之中而不自覺,忘記了人性的貪婪。
同一個錯誤不能犯兩次,談笑記住這一次的錯誤,記住這一次絆腳的石頭。
“劉慧,等張記回來了,告訴我一聲,我要和她談一談。”
“白沙瓦是開始的地方,要想在這裡安全活著,光靠我們幾人是不可能的。”
“我們也要轉換思路,不能一棵樹上吊死。”
劉慧點點頭,她早有離開白沙瓦的想法,談笑不同意,也就擱置。
談笑想要和張記談,無非也就是兩件事。
不論哪一件事成了,對她來說,都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