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姆肯定道。“所有人都被補槍,沒有活口留下。”
“軍方出動戰鬥機,驅趕北約盟軍戰鬥機,軍方了解這裡的情況。”
“不過,北約盟軍的戰鬥機時不時就會過來,估計她們也有自己的打算,不單純是為了這一次行動。”
“不要再耽誤時間,我先走了。”
斯裡點點頭,看著阿索姆帶人離開。
他們的交接任務已經完成,阿索姆可以放心離開。
任務過程中沒有出現意外,第一次測試成功,12人中沒有彆人的釘子。
但阿索姆不會認為真的沒有釘子,也有可能是沒有暴露。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離開白沙瓦,擺脫所有人的掌控。
車隊行駛到村莊,阿索姆將承諾的現金分給12人。
和12人道彆,阿索姆開車駛向12人相背的方向。
巴裡揮舞著鞭子,抽打著被繩子吊起來的男人。
男人緊咬著嘴唇,怒目圓睜,狠狠盯著巴裡。
鞭子打在身上,似乎沒有疼痛感一般,沒有讓男人發出巴裡喜歡聽的聲音。
庫房門打開,張記走進庫房。
庫房裡充斥著血腥味,還有嗆人的煙草燃燒氣味。
揮揮手,張記說道。“庫房裡是什麼味,這麼難聞?”
巴裡沒有回頭,繼續揮舞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抽打著男人。
拉一把子走到巴裡身後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看著巴裡揮舞鞭子。
男人看到張記,凶狠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不明白怎麼會有非普什圖人。
疼痛讓疑惑消散,忍受著鞭打,男人已經沒有精力好奇庫房裡麵出現的人的身份。
庫房門再次打開,阿索姆走進庫房,借著光線看到男人。
男人的眼睛微眯,也看向走進來的阿索姆。
視線相交,阿索姆明白阿裡為什麼會死去,為什麼死亡現場是自殺的死亡現場,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
作為曾經的戰友,他們是能將後輩留給對方的人,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微微一笑,阿索姆沒有和男人相認,畢竟阿裡的死橫格兩人之間,拉大他們的相認的距離。
巴裡將人抓來,張記也在,男人的命運已經注定,不會因為是阿裡的戰友而改變。
走到張記身旁,阿索姆說道。“你交代的事情辦完了,所有貨物交給斯裡,你可以聯係斯裡。”
“我的事情辦完了,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
觀察男人的眼神變化,張記問道。“你們認識?”
阿索姆沒有回答,張記問出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猜測。
認識不認識,不影響男人的結局,阿索姆也不想承認兩人之間的關係。
最相信的戰友捅了他一刀,雖然死的是斯裡,阿索姆不想在深究阿裡死亡秘密。
有人在幕後布局,他們都是棋子,逃脫不出棋局。
他要做的是想要逃出去棋局,不再成為棋子,是否認識其他的棋子,也不影響他的目的。
抬頭看男人一眼,阿索姆說道。“即將死的人,認識不認識沒有關係,給他一個痛快。”
“他能聽懂英語,不需要用普什圖語說話。”
巴裡丟掉手中的鞭子,佩服之情溢於言表。
他沒有見過如此硬骨頭的人,兩天兩夜的折磨,沒有讓男人屈服。
硬氣的人總是讓人敬佩,即使對立雙方,也會有敬佩的心情。
“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就是不一樣,折磨對他們來說隻是開胃菜。”
“他是一個人,沒有成家,沒有孩子,沒有威脅他的把柄。”
“在折磨他幾天,也問不出來幕後主使是誰,給他一個痛快,也對的這一身硬骨頭。”
盯著男人,張記猜測身後之人。
阿索姆、阿裡的身份特殊,能讓他們賣命的人不多,無一不是有極深背景之人。
知道幕後主使沒有意義,不能對幕後主使有實質性的動作。
死去的人就像是秋天的野草,在下一個春天還會長出來。
被真主詛咒土地,人命還不如路邊的野草,隻能當做肥沃土地的肥料。
心中歎息,張記起身說道。“人是你抓來的,看著處置吧。”
“不要留下尾巴,不要被幕後的人找到你我。”
巴裡點點頭,看著男人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