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夢!
雷夫醒來,看著床上光滑的胴體,雪白的皮膚晃眼,猶如初雪落滿土地的場景。
撫摸著後背,滑膩的感覺,就像是摸著三歲孩童的皮膚。
男人的愛好永遠離不開女人,當然不能排除同性戀的怪癖,雷夫不是同性戀,性取向隻有女人。
上一次黑材料被爆,雷夫失去職位,成為競爭中第一個犧牲品。
沒有調查到具體的幕後黑手,這是懸置在頭頂的一把劍,隨時都可能掉下來斬傷他。
而雷夫也有了警惕性,不再張揚做事,小心翼翼的小女人,擔心再次成為犧牲品。
失去負責人崗位,他也從前麵走到後麵,注視他的目光變少,安全問題也隨之提高。
惱恨成為犧牲品,而利雅得的事務沒有交接完畢,還需要他在利雅得繼續協助新的總經理完成既定的任務。
想著費茲捷勒激進式做派,不容許任何人反對他的主張,更是強硬逼迫沙特政府,單方麵取消中國光伏公司參與競標的手段,雷夫認為費茲捷勒的主張早晚出問題。
他也想強硬做事,但他知道身在國外的劣勢,不能像在自己的國家一樣肆意妄為。
更何況在自己的國家,也做完遵守基本的商業競爭規則,不能取消競標者的資格。
多次建議費茲捷勒緩步前進,慢慢滲透電力與能源公司,和穆罕默德主席達成一致意見,排除其他競爭者競標成功的可能性。
不是強硬手段,政治逼迫,取消競標者競標資格,暴力的獲得光伏項目。
他們行為已經引起很多人不滿,不單是競標者的不滿,電力與能源公司管理層對他們也不滿。
前期允諾的利益沒有兌現,拿著既定的項目,轉臉就毀掉利益的不認賬。
公司內部對費茲捷勒不滿的人大有人在,他也是其中之一,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蘇珊準備回國述職,然後去其他地區任職區域經理。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雷夫新一民不滿,臉上還是呈現恭喜的笑容,假心假意的道喜。
多次聯係總部,總部遲遲不回應,不知道如何安排他。
職位是他們安身立命的位置,沒有固定的位置,僅僅作為參謀,手中沒有實實在在的權力,他無法開展任何利於他的商業活動。
女人是他最後的慰藉,也必須要小心翼翼,不能過於張揚。
手指滑落到山穀之中,想要探索山穀風景,電話突兀的響起。
不耐煩拿起電話,看到蘇珊名字。
蘇珊和他不是一路人,搭檔期間也是電話少的隻有個位數,怎麼會在清晨打電話。
心中閃過無數猜測,雷夫接聽電話,想要聽一聽蘇珊要對他說什麼。
“雷夫,費茲捷勒出事了,現在在利雅得教會醫院,你趕緊過來。”
“醫生表示費茲捷勒情況很不樂觀,極有可能醒不過來,需要你過來守著他。”
念頭一閃而逝,雷夫果斷起身穿衣服。
費茲捷勒是潔身自好的人,煙酒女人都不是他的愛好,似乎就喜歡打橋牌,怎麼會突然進醫院。
“蘇珊,費茲捷勒什麼情況?”
“昨天見他好好的,一晚上沒有見麵,他就出事了?”
“費茲捷勒打橋牌輸了,不認賬,被人打了一頓,丟到大街上。”
“不知怎的又遇到當地黑幫,被當地黑幫教訓一頓,傷到脾臟內出血,現在在醫院搶救。”
“等你到醫院再說,電話裡不方便。”
雷夫沒有著急穿衣服,本能感覺費茲捷勒出事是一場陰謀。
能和費茲捷勒打橋牌的人,絕對了解他的身份,怎麼會在費茲捷勒不認賬的情況下打他,還將他丟在大街上。
陰謀的味道刺鼻,雷夫猶豫咱也不要前往醫院。
危險的不隻會有已經出事的費茲捷勒,還有可能是他和蘇珊。
作為一體的集體,哪怕內部不和,外部不會認為他們是獨立的個體,而是將他們作為整體看待。
費茲捷勒已經出事,證明對方下狠手的決心,在收拾他和蘇珊,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畢竟已經得罪了整體,不在意多一個少一個。
思緒在腦海翻騰,雷夫不知應該如何抉擇。
卡爾來到羅伯特的彆墅,打量著彆墅周圍的布置。
羅伯特彆墅被轟炸兩次,卡爾十分擔心他的安全。
萬一遇到轟炸,他要找到安全躲藏地點,不能被炸死炸傷。
第二次轟炸的突兀,沒有做好防禦,雖然沒有炸死人,但有人被炸傷,這也是很不美妙的事。
他可不想過來一次被炸傷,回到基地無論怎麼解釋,都改變不了這一件丟人的事。
羅伯特沒有在電話中說具體事,卡爾十分好奇羅伯特要和他討論的事。
羅伯特不是亨特,亨特的業務隻有一個走私,其他的事情做不了,也沒有權限去做其他的事。
藥品走私步入正軌,隻是人數太多,分錢的人也多,分到手的錢並沒有多少。
他不能甩掉大多數人,隻能和大家一起同流合汙,一起賺錢分錢。
作為後來者,要有後來者的覺悟,不能沒有走穩步子,想著乾掉他的引路人。
他要是真的乾掉亨特等人,一個人壟斷藥品走私,結果一定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他想要的反麵。
長久合作建立的信任關係,後來者直接取代引路人,不僅是他身邊的人不滿意,買家也不會滿意,不會選擇和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