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張記混跡在中亞國家,倒騰的也是上不得台麵的寶石,走私一些緊俏物資。
跑到非洲國家,拿到鉑金礦、黃金礦開采區,天方夜譚一般的事發生。
黎視靠著辦公椅,他沒有過多詢問張記的事。
隻要張記答應他的承諾作數,舉手之勞幫幫他,還是可以的。
找一些熟練工人是簡單的事,不需要他出麵挑選,畢竟是第一批過去的人,質量不能太差。
後麵還有合作空間,還是要對朋友承諾負責,儘心儘力完成。
“預算調整方麵,鉑金這一塊改為進口,約翰內斯堡進口鉑金的法律條文查一查,不要出現法律糾紛問題。”
“預估10月份開始,鉑金就能夠進口,穩定的進口鉑金比市麵上購買鉑金便宜,能夠省下來一筆錢。”
“老家夥們一定不會同意,先爭取到一部分比例,然後慢慢擴大進口比例。”
潘澤沉聲道。“爭取比例沒有問題,不能單一化鉑金來源。”
“物美價廉是硬性條件,可以適當傾斜比例,七三和八二比例轉換,總會有人著急。”
“我們作為最終的甲方應該有甲方的態度,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黎視轉著椅子,衡量潘澤的建議。
七三還是八二,決定權在他手中掌握著。
張記有鉑金礦,他的鉑金來源穩定,而且質量有保證。
朋友總不能賣給他質量不達標的鉑金,那樣朋友都沒得做。
公司內部的優先內購原則,他一直反感這一規定,想要逐一廢除掉內購優先原則,製定市場波動價格采購。
依靠吸食公司的血存活,這樣的渠道不要也罷。
他是做生意的商人,不是捐贈給朱門買酒肉的善人。
想要吸食他的血活著,將他當做血庫,豈不是太不將他放在眼裡。
沒有道理在和老家夥虛與委蛇,到了和老家夥決戰的時刻,將所有還想吸血的老家夥全部趕出去,徹底將他們剝離出明禾集團。
“潘澤,我們的計劃要加快,不能在等下去。”
“我布局了8年時間,8年過去了,也到了最後一戰的時刻。”
潘澤坐直身子,盯著眼前的茶幾上的鮮花。
8年過去了,他們已經布局了8年,隻為了最後有實力和老家夥們割裂。
人生沒有幾個8年,用了一個8年時間,隻為了做一件事,必須全力以赴的做好。
扭頭看向黎視,潘澤開口問道。“下定決心了?”
“你要知道,一步踏出絕對沒有回頭路,我們必須贏得勝利,才能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
“打蛇不死反被咬,任何一條蛇都應該被打死,更何況身邊的蛇清一色毒蛇,不將他們打死,我是睡不著覺的。”
“還有那幾個跳的最歡的幾個小崽子,看著他們我就心煩,邊他們狗急跳牆,就讓他們去高牆裡待著,最好這輩子都出來的高牆。”
黎視眼神微眯,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他知道潘澤點名的人,潘澤看不慣的人也是他看不慣的人,隻是一直沒狠下心來做事。
布局8年,掌握明禾集團主動權,他有底氣和老家們叫板,也有底氣贏得戰爭。
不打無把握之戰,為了贏得勝利,他必須利用法律武器將對手打倒,以法律武器掃清一切障礙。
外人死活和他沒有關係,他必須優先保證他活著,然後再去考慮其他事項。
想著蹦躂的小崽子,黎視嘴角含笑。
“動手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哪裡需要留情。”
“情麵沒有給我,我為什麼還要為他們留情麵,為他們留一條後路。”
“李總就要到魔都,等他到達魔都以後,我和他談一次,由他來點燃煙火的引信。”
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文件,潘澤問道。“這些人什麼時候去約翰內斯堡?”
“不確定時間不能安排他們暫留,還是要確定時間。”
看一眼日曆時間,黎視說道。“今天是4月20號,讓他們做好5月15號出發的準備。”
“家裡的事安排好,個人的事安排好,不要到了約翰內斯堡,吵著鬨著回國處理家事。”
潘澤笑了笑,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兩摞文件。
“我去通知他們,征求他們意見,如果有不想去的還有時間調整。”
“聯係李總,確定他到達魔都時間,我也要和他談一談。”
黎視看著潘澤一笑,眼神充滿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