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竊私語聲音猶如蚊子振翅,聽不到聲音,但知道說話的內容。
國安部門大張旗鼓將他從辦公室電暈帶走,釋放的信號太過明顯,傻子才會看不出來具體原因。
完好無損站在樓前,證明他沒問題,成功走出國安部門的辦公室。
人站在樓前,一場風暴又要在公司爆發,新的一輪爭奪主權的戰爭爆發。
他離開的匆忙,沒有拿到真正的主權,這一次回歸,他必定拿到絕對的主權,不允許有人忤逆他的決定。
明禾集團是他父親創建,隻屬於黎家,不屬於黎家以外的任何人。
走進明禾集團,在一片私語聲中走進專用電梯。
來到辦公室,秘書看到黎視身影,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煎熬的4天,她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見不到黎視,哪怕潘澤承諾的再多,她也不會相信潘澤。
作為黎視的秘書,早已和黎視捆綁在一起,隻有黎視在的情況,她才會平安無事。
黎視真的出事,沒有人保她,以她對股東們的了解,她的下場絕對淒慘。
看到秘書轉身擦眼淚,黎視無視的走過,直接推開辦公室門,走進辦公室。
潘澤躺在沙發上睡覺,聽到開門聲,睜開眼看見黎視。
視頻電話中見了麵,這是兩人之間的梗,解不開的誤會。
他和李先生的關係不需要解釋,李明端如此安排,這也是他無奈之處。
沒有告訴黎視,現在解釋也沒有意義,失去信任基礎,解釋的目的是掩飾,是排除自我嫌疑的不恰當手段。
潘澤也不想解釋,他本就是情報員,黎視知道他情報員身份,就應該知道情報員對責任人的態度。
坐鎮明禾集團4天時間,黎視回來了,到了他離開時刻。
看著黎視,潘澤起身,整理好衣服,恢複衣冠楚楚樣子。
他的習慣是不穿褶皺衣服,衣服有褶皺,必須捋平整,不能存在褶皺。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的位置為你保留,明禾集團沒有大事發生,秘書那裡有4天詳細記錄,你可以向她詢問具體情況。”
“我要去也門當外交官,不在明禾集團擔任法律顧問一職,你重新招人擔任法律顧問一職。”
“李叔擴大調查範圍,將和商業間諜交往密切的股東請去喝茶,大概有一周時間空檔期。”
“該說的說完了,我走了。”
黎視坐在辦公椅上,轉動辦公椅,再次感受大權在握的高高在上感覺。
沒有選擇穿西裝,他穿了一身休閒服。
休閒服和辦公室格格不入,但他是董事會主席,是明禾集團實際控製人,無人能夠管他。
潘澤背影堅決,沒有和他告彆的想法。
身份揭曉後的怪異,黎視不會在相信潘澤,幸好潘澤要離開,不然他不知道如何麵對潘澤。
沒有開口挽留,沒有回應潘澤說的話,黎視默默看著潘澤離開辦公室。
秘書抱著一摞文件走進辦公室,將文件放在辦公書桌上。
“黎總,這是4天時間積壓的文件,潘總不簽字,一直壓著,說你回來以後再簽字。”
“文件是按照時間順序放置,請你查閱,然後簽字。”
黎視問道。“潘總說我會回來,等我回來以後簽字?”
秘書回答道。“潘總是這樣說道,他說你回來以後簽字。”
黎視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思考,沒有在詢問秘書,他不在期間發生的事。
潘澤留下一條重要信息,一些股東們再次被請喝茶,而且是一周時間。
他有一周時間爭奪主動權,在股東們缺席的情況下,哪怕缺席人員超過三分之二,不符合開會人數要求,他也可以召開股東大會,宣布各項任命。
等股東們回來,大勢已定,在想要推翻他的決議,必須等到年底的股東大會。
半年時間可以做很多事,吸收零散在外的股份是他要做的事。
他的股份還是太少,需要掌握更多股份,然後才能壓住所有股東。
看著眼前厚厚的文件,4天積壓太多文件。
處理文件不是必要的,人員調整是第一要務。
人事權在手,不好好利用這一次機會,就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遇。
拿起文件,沒有看文件內容,圓珠筆在簽字位置寫下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