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裡想著張記的限額,沒有無限大的盤子,個人的限額沒有問題。
張記有三個計劃,不管他怎麼限額,三個盤子足夠他吃三頓飽餐。
8億美金分成三部分,放進三個盤子裡,絕對沒有問題。
限額就限額,張記是主刀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投資的周期是多久,你總要告訴我周期是多少,我好分配我的資金。”
盤算時間節點,張記說道。“8月上旬將資金轉給我,第一計劃結束時間是2014年4月之前。”
“第二計劃開始時間是2014年1月,結束時間是2105年1月。”
“第三計劃是2013年8月,沒有具體的結束時間,想要退出的時候可以隨時退出。”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退出,也不能追加投資,除沒有人願意將股份轉讓給你。”
聽著時間節點,凱裡知道時間周期,心裡有底。
不能將8億美金一次全部投入,他要留出一部分當做生活費。
第三個計劃肯定是投資,不了解具體投資項目,聽張記的意思會是長期投資。
不擔心長期投資的回報率,隻要張記參與,他沒有道理擔心虧錢。
心中樂出一朵花,張記在他身邊,了解到第一手資料,也有了計較。
難怪張記說要組織視頻會議,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們。
端起咖啡杯子,凱裡說道。“今天晚上好好開會,明天組織宴會,好好招待你。”
張記說道。“我這身體承受不了宴會要求,還是免了吧。”
“我現在最需要的是靜養,將身體虧損補回來,不能放肆自己的欲望。”
“等下一次有機會,我組織一次聚會,宴請你們幾人。”
有人請客沒有道理拒絕,凱裡放下咖啡杯子,笑著點頭。
快速翻著手中資料,李明端將資料摔在地上。
明明已經明令不能出去,為什麼還要出去。
作為壓死人的上級領導,他說的話為什麼沒有人執行,為什麼要違背他的命令。
尋笠站在一邊,低著頭,不敢直視李明端的眼睛。
她也沒有想到潘澤會違背李明端命令,帶著兩個人就敢闖入武裝團體的包圍中。
工人們被武裝團體包圍,扣押為人質,但一般不會傷害工人。
除非是喪心病狂的恐怖主義,武裝團體和反政府軍不敢輕易傷害中國工人,會讓中國工人離開。
潘澤的魯莽行為,不僅破壞了原定的拯救計劃,也會讓他陷入到危險之中。
也門的武裝團體就是一群戰爭瘋子,在他們眼中,世界上沒有任何國家能夠打敗他們。
一無所有隻剩下一條命,一個勝利信仰的團體,令人敬佩,也令人害怕。
大使館聯係李明端,這個時候將潘澤行動消息告訴李明端,明顯是甩鍋行為,將潘澤問題私人化,責任推給李明端。
“李總,我了解到張記在薩那,或許可以聯係張記,問問他有沒有辦法。”
李明端一愣,看向尋笠,問道。“張記在薩那做什麼?他不是在英國倫敦旅行?”
尋笠解釋道。“張記在倫敦旅行6天,最後看了一位老中醫,抓了一些藥就離開倫敦。”
“利雅得待了2天,從利雅得飛到薩那,會見他的朋友。”
“張記和凱裡多次有接觸,但我們沒有調查出來2人之間的關係。”
“還有其他幾個人,張記和他們的關係撲朔迷離,無法調查。”
“他既然在薩那,距離潘澤所在的位置有150公裡,或許能夠幫上忙。”
張記和杜拉、薩達姆、凱裡等人的關係模糊,李明端親自問了一次,隨意的試探,帶著他的目的。
可張記沒有回答,直接避開問題,岔開話題。
合作關係以外的關係,不說也就不說,解決問題最重要。
拿起電話,李明端撥打張記號碼。
內心不希望潘澤出事,畢竟是犧牲戰友的兒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剛剛接任父親的崗位,再在同一崗位犧牲,他真的沒有臉下去見老戰友。
“尋笠,聯係大使館,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聯係武裝團體,確保工人和潘澤的安全。”
“哪怕是違背某些原則,也可以商量,隻要保證工人安全,保證潘澤安全,可以答應他們。”
尋笠拿出手機聯係大使館參讚,將李明端的指示傳到另一端的耳朵裡。
第一次見李明端如此生氣,尋笠分不清他是責怪潘澤魯莽,還是擔心潘澤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