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從懷裡拿出馬克洛夫手槍,慢條斯理安裝上消音器,一腳踹開房屋門衝進去。
男人慢悠悠的走進房屋,聞到房屋裡麵的黴味和腐爛食物的味道,感覺腦袋一暈。
強忍著難聞的氣味,聽到樓上沉悶的槍聲,男人知道樓上在交火。
沒有衝鋒槍掃射的快感,消音手槍的隱蔽性優越,最適合突然襲擊,正如武裝分子突然襲擊礦區。
來到二樓,看著被反綁的武裝分子頭目,男人蹲下身打量著男人。
女人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捂著嘴巴。
女人是聰明人,知道他們行動是隱秘行動,最擔心的是聲音。
麵罩遮擋麵孔,對視也看不到他們的真實麵孔,不擔心女人指證他們一行人。
可他們也不擔心指證,以約翰內斯堡郊區的治安,黑人居住區的治安,警察是混飯吃的國家人員,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調查。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不要說廢話,否則我就殺了你。”
頭目憤怒的睜大眼睛,嗯嗯聲連續,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男人有些煩惱,不滿頭目的不配合。
給對麵一個眼神,對麵人轉身走到女人身前,一拳打暈女人,對著女人身旁地板開兩槍。
頭目聽到槍聲,掙紮聲小了,不再瘋狂掙紮。
滿意頭目的變化,男人撤掉頭目嘴巴裡的破布,再次用英語問道。
“誰讓你們襲擊中國工人開采的鉑金礦,誰在背後指使?”
英語彆扭發音讓男人不舒服,可他隻能用英語交流。
祖魯語發音更怪,學習需要時間,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學習一門新的語言。
“沒有人知道我,我聽說鉑金礦的中國人有錢,他們將錢放在宿舍樓,我就想著過去搶他們的錢。”
“你怎麼知道中國工人將錢放在宿舍,誰告訴你的?”
“他們花錢找工人挖溝,一天工資20美元,每天結賬。”
“工人看到發錢的人是從宿舍拿錢出來,然後100美金100美金的發工資。”
“幾個工人都是這樣說的,我就相信他們的話,想要過去搶劫,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搶劫中國工人。”
男人分析著頭目的話,躲閃的眼神回避著,不敢正視男人的眼神。
伸手要一把馬克洛夫手槍,對準男人小腿就是一槍。
血流如注的流在地板上,男人再次問道。“誰在背後指使?”
頭目疼的大叫,拳頭打在腮上,一拳讓他腦袋發暈,眼睛冒花,分不清方向。
消音器口抵在大腿上,頭目嚇的一身冷汗,忘記疼痛的喊叫,大聲說道。
“佛羅裡達的伊布拉姆,是他命令我們這麼乾的。”
“他想要收保護費,被拒絕以後,讓我們過去搶劫,趁機再向礦區工人收保護費。”
“是他指使我們這麼乾的,你要找就去找他,不要殺我。”
抓起頭目的腦袋,狠狠撞在地板上,將頭目撞暈。
頭目是他們找到第4人,口徑統一指向伊布拉姆,不用再去找第5人。
“衣服脫光,掛在陽台上,讓他們看到做錯事的下場。”
“在他身上寫上伊布拉姆名字,讓其他人看到,知道是誰動的手。”
7人不由分說動手,快速將男人身上衣服扒下來,赤裸著身子。
沒有找到合適的繩子,便用床單纏在胸部,抬到陽台,掛在陽台上。
站在街道上,抬頭看著被掛起來的頭目,男人感覺十分不合適,明天早上醒來時,頭目絕對沒有臉在這裡住下去。
換一個地方生活也好,總比在這裡受罪好。
但是頭目能不能活到明天,就要看他自己的命運,能否堅持到明天。
看到遠處來的飛馳而來的機車黨,男人往路邊站了站,舉起手槍瞄準機車司機。
連續開了四槍,機車倒地,帶著翻滾的人撞向前方的障礙物。
處理完手上的事,可以回去複命,男人沒有任務結束的快樂。
背後的黑手沒有解決,他的事就沒有結束。
正正經經做生意太難,不走黑色空間,不走灰色空間,難以養活一家人。
想著即將到手的錢,男人心裡輕鬆一些。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的就是替人消災的活,不能抱怨工作不舒心。
看一眼躺在地上不動的司機,男人感覺十分無趣。
再次對著司機補一槍,確保所有人百分百死亡,沒有搶救的可能。
7人依次來到街道邊,男人低聲對7讓你說一句,7人四散開來,消失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