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被炸也就被炸了,現在沒有心情去管其他,我就想著稅務局調查快一些結束,不要再限製我的活動範圍。”
端起咖啡,張記再次放下咖啡杯子。
羅伯特的問題很大,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也讓他原本計劃轉向,不能按照原計劃執行。
瑞士銀行有黑幕,彙豐銀行是一頭狼,沒有安全的銀行渠道轉賬。
asic監管機構也不靠譜,會將他的轉賬記錄記錄,甚至會中斷他大額度轉賬。
找到一條穩定的渠道是當下緊要的事,而且是必須解決緊要事。
“你的資金是非法收入,難道要全部沒收?”
“如果全部沒收掉,你這幾年的付出可就是打水漂,白白浪費力氣。”
“稅務局也不是機器,有人就有解決人的辦法,以你的背景難道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從上麵解決問題比下麵解決問題簡便,走一走上層路線,搞定上麵幾個人,你的事不也就解決了?”
丟掉煙頭,羅伯特端著咖啡大口喝。
或許是壓抑了太久,羅伯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他人眼中的他是肉體,不是他的靈魂,而他的靈魂被稅務局鎖住在小黑屋中,失去人原本的樣子。
肉體折磨尚且能夠承受,精神折磨難以忍受。
“你不了解稅務局那群瘋子,他們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如果可以搞定早就搞定,不會等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你不能以正常人的方式對待一群瘋子,他們的腦子全是恐怖主義的毀滅,是不會通融任何事。”
“我還在查誰在背後舉報我,為什麼會有我的瑞士銀行賬號。”
微微一笑,張記端起咖啡杯子,看著杯中半杯咖啡。
他找羅伯特有他的目的,目的沒有達成,也不關心羅伯特現在的處境。
熟悉的身影是他惦記的目標,到紐約有兩個目的,比特幣是其中一個目的,另外一件目的是他急需確認的事。
掛在心頭的事不多,處理一件是一件。
不弄清楚身影身份,張記不會離開紐約。
“亨特也在紐約,好像在某一個部門後勤部門工作,最近有沒有聯係他?”
“怎麼說也是基地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不會沒有聯係他吧?”
羅伯特一愣,不明白張記怎麼突然說到亨特。
他以為張記找他是為了迪拜大廈的事,雖然他沒有精力關注迪拜的事,可以給張記說一說正在執行的計劃。
話題轉向亨特,為什麼是亨特?
張記和亨特是老朋友,找亨特可以直接電話聯係,為什麼要從他這裡打聽亨特的消息。
“亨特怎麼了?你在調查亨特?”
微微一笑,張記解釋道。“今天是我到紐約第三天,你是我到紐約見得第一個朋友,難道不能向朋友打聽朋友的事。”
“自由宣言裡明確言論自由,我的言論不在言論自由允許的範圍以內?”
羅伯特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不過他沒有揪著問題不放。
迪拜的事沒有告一段落,還在走理賠程序,而理賠的現金是他們的賠償。
“迪拜的事正在走程序,保險金賠付45的損失,當然損失是大廈本身的價值,沒有附帶經濟價值。”
“程序還有三個月時間走完,等欠款打到賬戶上,我將你的一份轉給你。”
“現在那裡還是一片廢墟,廢墟也不錯,可以接著重建。”
“隻要投入一筆資金,可以重新建立新的辦公大樓。”
“作為基建狂魔的你,有沒有攬下這項工程的想法,如果你有,我可以將建設項目交給你。”
揮手讓服務員續杯,張記想到下一個要見的人。
他一個人吃不下這個項目,可以和要見的人合作,合作吃下大項目。
不喜歡原有風格,重新建設一定按照他的審美建設。
“重建也是3個月以後,不過我等得起,也不介意多等幾個月。”
“45的賠償金,分到我這裡也隻有4000萬美金左右,還真是虧大了。”
“以後和你一起做項目,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再碰到這種破事。”
“錢沒有賺到多少,費心事碰到很多,我的心臟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哈哈一笑,羅伯特不相信張記心臟受不了刺激,比這個刺激的事情那麼多,也沒見張記心臟爆炸。
地皮是他們的產權,重建也是意料之中。
那麼好的一塊地,不能隨意丟掉,成為廢棄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