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住院不是光彩的事,生活能夠自理,不需要叫兒子過來。
“胡瑞是你兒子,你是胡瑞的爸?”
胡一樂看向老牛,胡瑞好像說他女朋友姓牛,難道是老牛的女人。
省裡到市裡檢查,胡瑞、牛莉臨時加班,父母見麵的時間推遲,雙方父母沒有見麵。
胡一樂真的將他買的金條拿出來,準備交給牛莉,當做三金。
有錢的時候買了5斤金條,一直藏在老家的地窖裡,正是因為他的先見之明,金條沒有被小三帶走。
“牛叔,他是我爸,沒想到你們以這種方式見麵。”
“你做完腦ct,腦袋有沒有事,有沒有腦震蕩後遺症。”
沒有回答胡瑞問題,老牛看向胡一樂。
胡一樂品行不端,經常胡搞亂搞,風流成性。
好好的家被他搞的妻離子散,也是他們一代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和這樣品行不端的人成為親家,老牛心中不願意。
兒子看老子,老子都是這樣的人品,他的兒子能好到哪裡去,肯定也是有樣學樣,吃喝嫖賭玩樣樣精通。
對胡瑞的第一感觀很好,可胡瑞是胡一樂的兒子,老牛對胡瑞有了成見。
胡瑞對他的關心像是諷刺,不由冷淡說道。“我沒事,你還是關心你爸,他被人打的不輕。”
胡一樂見老牛臉色變化,明白老牛對胡瑞有了偏見。
人際圈子裡的老朋友,他清楚老牛心理變化原因,也明白老牛因為他而反感胡瑞。
自己做的孽自己受著,胡一樂準備等胡瑞走以後,好好和老牛談一談。
“對了,不要將我被打的事告訴牛莉,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事。”
“等警察那邊最後定性,我會親自打電話告訴她,也會和她好好談談。”
沒有聽出來老牛的言外之意,胡瑞答應道。“牛叔,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牛莉。”
“寒假就要放假,她最近忙著準備教案,準備期末考試,不回回家。”
“我回家也不說這事,不讓她知道。”
點點頭,老牛神情冷淡的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胡瑞,我和你牛叔叔中午沒有吃飯,你出去買點吃的。”
“還有老黃沒有回來,你多買三份羊肉湯,炒兩個菜,我們三人一起吃。”
老牛睜開眼看向胡一樂,想要拒絕,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拒絕。
他確實中午沒有吃飯,被打以後直接來醫院,現在肚子餓得很。
胡一樂讓胡瑞去買飯,目的是為了支開胡瑞,他們兩人說話。
明白胡一樂的打算,老牛還是要將牛莉叫回家,好好和牛莉談一談,在聽一聽牛莉的意見。
胡瑞不是良配,他不能看著女兒有這樣的公公,也不願意和胡一樂結親。
名聲是平時不顯,而在關鍵時刻就會顯出來。
胡一樂的名聲不好,嫁姑娘到名聲不好的家庭,誰都會考慮是否同意這門親事。
胡瑞回頭看向胡一樂,見胡一樂臉色不好,他也沒有多想。
胡一樂吃不吃無所謂,老牛必須要吃,這可是他未來的老丈人,而且他還還沒有結婚。
牛莉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告訴家裡,這是他們兩人的秘密,要等到結婚以後再說。
眼神示意胡一樂不要亂說話,胡瑞走出病房。
嘴上說著不告訴牛莉,胡瑞猶豫著要不要告訴。
答應老牛的承諾不重要,他又不和老牛一起過日子。
想了想,還是沒有通過手機告訴牛莉,想著等到晚上回家再和牛莉說。
病房裡剩下老牛、胡一樂,氣氛變得凝重。
胡一樂盯著躺在床上的老牛,一起挨打的情分蕩然無存,隻剩下凝重的沉默。
老牛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胡一樂明白老牛的心理,畢竟他也知道他乾的那些事不地道。
家風悠長,有他這樣的爹,兒子在優秀,也會被他的名聲連累。
剛想要開口,老黃推開門,走進病房。
三人間的病房,醫生將他們3人安排在一起,方便警察過來詢問。
8個年輕人群毆3個中年人,將3人打成重傷,構成刑事犯罪。
不管8人如何辯解,改變不了黑社會滋釁挑事的罪名,改變不了將3人打成重傷的事實。
警察已經立案,案宗記錄在案,不會輕易撤銷。
老黃看著沉默的兩人,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剛剛有說有笑的兩人,現在愛搭不理的樣子。
沒有刻意的找話茬,老黃回到自己的床位,躺在床上休息。
醫生說他腦袋沒事,沒有腦震蕩,隻是破了皮,傷勢不重,縫幾針就沒有問題。
休養是必須的,反正有人出醫藥費,他可以安心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