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奮是真的,畢竟白酒不是白開水,喝進肚子沒有反應。
喝醉是假的,就想著灌醉胡瑞,套一套胡瑞的底子。
“媳婦,過一會,你確定胡瑞睡著了,你拿著袋子裡的銀行卡去銀行,查一查裡麵有多少錢。”
“胡瑞這小子不老實,居然給我下套子,用房子和商鋪套路我,讓我同意他和牛莉的婚事。”
“這小子鬼心眼太多,不是好相處的人,要小心中了他的招。”
範花花勸道。“莉莉都懷孕了,你真忍心讓她把孩子打掉,這可是作孽。”
“我看胡瑞這孩子挺好,牛莉也願意,你為什麼還不同意。”
“孩子是孩子,父母是父母,不能因為父母的事怪罪孩子,這對孩子也太不公平。”
老牛說道。“這個家還是我做主,我做的決定你不要問。”
“讓你去做什麼就去做,不要多管。”
“一定等胡瑞睡了再去銀行,看一看裡麵有多少錢,不要將這事告訴牛莉。”
“銀行卡是胡瑞的,還要還給他,我們不是昧著良心做事的人。”
範花花沒有說話,脫掉老牛的鞋子,讓他上床睡覺。
喝酒的人興奮,也是想要睡覺。
躺在床上不一會,老牛發出鼾聲。
趴在門上,聽著門外的動靜,胡瑞聽不到說話聲音,好奇老牛在做什麼。
牛莉坐在床上,看著胡瑞扭著屁股偷聽老牛說話。
老牛的臥室在裡側,隔著樓梯和一間房間,肯定聽不到老牛說話。
但她沒有告訴胡瑞,任由胡瑞偷聽。
聽了一會,聽到下樓的腳步聲,胡瑞起身,確定老牛肯定睡著了。
“老牛還真喝,6兩白酒都沒有喝醉,我還比他多喝兩杯酒。”
“也就是我聰明,偷偷的少喝幾口酒,又喝了解酒的藥,不然肯定被老牛灌醉了。”
眼睛一翻,牛莉沒好氣說道。“老牛是你叫的,沒大沒小,老牛聽見你叫他老牛,看他揍不揍你。”
“你怎麼和我爸喝酒,你們也能坐到一起去。”
“叔侄不對飲,這可是犯了規矩,不合規矩的事,以後少乾。”
輕輕一笑,抱著牛莉,撫摸著她的肚子。
靜電電了一下手,釋放靜電,胡瑞還是摸著牛莉的肚子。
“叔侄不對飲,我們又不是叔侄,馬上就就要女婿和老丈人,可以坐在一起喝酒。”
“要不是為了娶你,我也不會下血本買五糧液請你爸喝酒。”
“誠意已經擺在他眼前,好話說了一籮筐好話,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成不成的就看這兩天,要是再不同意,你就偷戶口本,我們偷偷領證,生米煮成熟飯,不同意也要同意。”
沒有問胡瑞用了什麼辦法說服老牛,老牛同意不同意都要結婚,而且要儘快結婚,不能在推遲。
春節前不能結婚,那就春節後結婚,確定他們的婚禮。
認定的人就是認定的人,不管父母意見,哪怕沒有婚禮,也要領證結婚,證明他們的婚姻的合法性,孩子出生的合法性。
任由胡瑞抱著,酒臭不是那麼難聞,有一絲安穩的氣味。
“但願吧,今天肯定不知道,明天我問問他。”
“不知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還通過父母看孩子,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老手段。”
胡瑞說道。“家庭教育很重要,看女看母,看兒看父,這本就是最有用的看人手段。”
“凡事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例外,不是我爸那種人。”
“你我都是受過教育的人,明白家風對家庭影響,對孩子的影響,自然不會做不利於家庭幸福的事。”
“放心吧,老牛一定會同意的,我有把握我的方法有效。”
回想說服老牛的手段,就差把自己擺在飯桌上,剖開胸膛拿出真心。
對家庭的重視是老一代人的執念,而錢是執念中的執念。
將所有錢和房產交給牛莉,就算老牛心裡有意見,為牛莉肚子裡的孩子考慮,他也會後退一步。
瓜憐子是常態,疼愛女兒也是常態,不會看著女人吃苦受罪。
打掉孩子這麼損陰德的事,老牛要是真的乾了,牛莉不得恨他一輩子。
心中歎氣,胡瑞也是無奈,不得不出此下策。
政審審查胡一波,沒有因為胡一波作風影響他入職,而影響他結婚。
想不到的事發生,胡瑞心裡也是對胡一波多了意見。
好在胡一波離婚,離開破壞家庭的小三。
小三還在,他的婚姻還會一波三折,不知道哪個環節再次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