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化人員有問題,有各種各樣的顧慮。
人員由幾個不同部分的組成,解決憂些問題,也可以保證他的目的。
拉攏阿蘇支持他,再有一個薩達姆,已經得到兩個人的支持。
說服杜拉支持,成立海外安保公司的事也就成了。
“阿蘇,單一化人員不可行,團隊成分是我們所有人共同決定,當然也包括你選定的人。”
“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選定的人必須具備戰鬥力。”
“戰鬥力是唯一的標準,戰鬥力不達標,不論是誰選定的人都不能算是安保公司的成員。”
“閒飯不養閒人,我們需要的是有能力幫助我們的人,不是沒有能力混飯吃的人。”
阿蘇保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一點沒有問題,我也不會花錢養無用的閒人。”
“這件事早點和他們幾人說一說,同意的大家一起出錢,不同意的可以不出錢的,但是保護大家資產時候必須算錢。”
“世上沒有好事,這筆賬要算清楚,不能糊裡糊塗的過去。”
“公平分攤沒有問題,不能公平分攤時,算清楚賬也是我們的底線。”
張記點點頭,讚同阿蘇的算賬提議。
不想出錢還想要享受服務,必然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而以張記對其他幾人了解,一件小事而已,不會用到太多錢,每個人都不是差錢的人,不會不同意這件事。
唯一有爭議的就是人選問題,隻有人選才是他們關注的焦點。
看到葛逐弦打來的電話,權樺果斷的掛斷,不接葛逐弦的電話。
分道揚鑣的兩人沒有必要再聯係,他現在要做的是和葛逐弦切斷所有關係。
一個人隻能做一個決定,也隻能一次隻做一件事。
選擇站在黎視這邊,絕對抱有幻想左右逢源,可以也站在葛逐弦這一邊。
黎視和葛逐弦的立場,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不需要兩頭押注。
而他身邊有瑞士銀行的人,這個時候和葛逐弦保持私下聯係,對他很不利。
電話必須響兩次,第二次才是接聽電話的時機。
位置倒換,葛逐弦不是他陣營裡的人,自然不需要在顧及失敗者可憐的麵子。
看著手機再次響起來,權樺看著手機,猶豫著接聽電話。
瑞士銀行暗地裡監聽他的電話,權樺不在意這一點,反而安心讓他們監聽,自證清白。
“逐弦,你找我有事?”
葛逐弦說道。“權樺,你搬家了?”
權樺解釋道。“我在外地旅遊,不在家裡,這事早就告訴你了。”
葛逐弦看著上鎖的門,想起來權樺說過他要出去旅行。
而旅行是假的,躲避他是假的。
現在的他處境很差,瑞士銀行的人在找他,而葛立也給他打電話讓他躲起來。
瑞士銀行被黑客攻破防火牆的事在互聯網發酵,有人利用這件事坐局做空銀行股票,他後知後覺的才知道。
等他躲起來以後,一直不敢露麵。
可他不能一直躲在租住的房子裡,還是要出來生活。
權樺是唯一知道他計劃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出賣他的人。
想要度過這一次危機,隻有權樺幫他作證,葛立為他背書,證明他和做空銀行股票沒有關係。
不解除這個潛在的危機,葛逐弦擔心他會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自身安全,他跑出安全區域,找權樺這個背叛的他的人尋求幫助。
“權樺,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瑞士銀行被做空,而做空的起因就是我們賬戶清零的事。”
“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你一定要幫我將事情說清楚。”
“你和我一起將事情說清楚,我就可以洗脫嫌疑。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1億美金的酬勞,我可以先將1億美金打給你。”
聽著葛逐弦為他畫餅,權樺是已經吃飽了,不用在吃葛逐弦畫的大餅。
“逐弦,我現在在外地旅遊,你的事情也不著急,等我回去以後再說。”
“不是你做的事不用心虛,我們是講道理的人,不會不講道理的。”
“不和你說了,我在森林裡信號不好,回去以後聯係你。”
掛斷電話,將葛逐弦電話號碼拉入黑明白,權樺放下手機。
著急的人是葛逐弦,他又不著急,為什麼要急慌慌的幫葛逐弦。
死人是最放心的人,隻有死了的人才沒有威脅。
而他的樸素的願望,就是葛逐弦沒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