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對強權的限製為零,對擁有財富的人限製是01。
無法將灰色、黑色產業一掃乾淨,也無法保證會有不長眼的人好惹到張記。
雙方碰碰拳頭的時候,輸贏不重要,她夾在其中會很難受。
“張記,提醒你一句話,這裡是迪拜,不是你的國家,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
“我的國家如何有我們自己的管理方式,不需要你這個外人說狠話,我很不喜歡你剛剛說的那些話。”
“未來的日子很長,真的發生不愉快的事,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將你需要我配合的發送到我的郵箱,我會按照你的需要解決問題。”
“停車,下車。”
盯著瑪爾娜,張記一笑,打開車門下車。
和女人聊天費勁,跟不上她們神奇的腦回路。
瑪爾娜也是女人,長得漂亮,血統高貴,富得流油的環境中長大,沒有經受人間疾苦。
對於張記這種從底層爬上來的人本能的鄙視,但她有鄙視的資本,躺在石油上睡覺的人,有資本鄙視一切。
資源輸出國的劣勢明顯,但在下坡高點未到達之時,瑪爾娜有資本保持她高高在上的姿態。
沈俊、王海洋將車停在瑪爾娜車後。
馬路上行駛的車輛多,他們不能下車。
看到張記下車走來,不確定張記和瑪爾娜是否談崩,但一定是一場不愉快的談話。
坐在副駕駛上,張記說道。“去國利大廈。”
沈俊發動汽車,按照記憶裡的路線前往國利大廈。
梅德賽斯駛進彆墅,瑪爾娜氣衝衝的下車,直接衝進阿薩書房。
她知道阿薩一定在書房,也隻有書房是阿薩坐得住的地方。
“阿薩,我告訴你我不乾了,你扣我零花錢我也不乾了。”
“張記是什麼人,沙漠裡的草根,也敢在我麵前放肆的嘲笑我。”
“他真的將他當做是一棵樹,還是將他當做海洋,可以無視我高貴的血統。”
放下手中的書,阿薩冷臉說道。“我不喜歡彆人叫我名字,你剛剛叫我名字,我很不開心。”
“自認為血統高人一等的人是自卑心理作祟,不要以你的血統自認為高人一等,這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中國人能活到現在,祖上都是高貴血統,是我們還沒有完成他們的壯舉。”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給我說說張記鈷礦的布局,我想知道他為鈷礦押了多少錢?”
瑪爾娜一愣,她是過來抱怨討要好處,不是過來彙報工作。
不了解張記鈷礦的布局,她隻是拿出現金參與,交給張記經營。
阿薩冷臉冰冷,瑪爾娜的心慢慢降溫,恢複到人體溫度。
情不自禁咽下口水,瑪爾娜說道。“我不知道張記的鈷礦布局,沒有參與他布局過程。”
“你在意的是鈾礦,怎麼對鈷礦感興趣,鈷礦又不值多少錢。”
阿薩說道。“記住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不要再叫我名字,切記這一句話,不要再犯這個錯誤。”
“第二件事,調查張記的鈷礦布局,今天太陽落下之前告訴我細節和未來的計劃。”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太陽落下之前,我得不到我想要得,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甚至會失去現在擁有的。”
瑪爾娜被阿薩哥哥的眼神看的渾身冰冷,張記或許是大嘴炮,而阿薩哥哥說的話是真真實實的,說到一定會做到。
瑪爾娜停在原地,阿薩的心情再次冷落。
他的布局出現了誤差,必須調整誤差,將誤差消除掉。
張記重倉鈷礦,而剛果的內戰一觸即發,所有商人的目光都在看著。
內戰一旦爆發,鈷礦的價值會水漲船高,將鈷價格炒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鈾礦是他想要的,而錢也是他想要的,魚與熊掌可以兼得,何樂而不為。
“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做你應該做的事。”
瑪爾娜回過神,狠狠一跺腳轉身離開。
好處沒有討到,還被沒有良心的哥哥指揮去做事。
知道張記布局的人隻有張記,不得不還要再去找張記,詢問他的布局。
作為出資炒期貨的出資者,有權利詢問布局的細節,確保資金的安全。
第一次銅期貨已經證明張記的能力,鈷期貨是第二步,但瑪爾娜沒有上心,不能說她沒有上心,是她背後人沒有上心。
突然間轉變態度,想要了解鈷礦的布局,這不是為難她一個女人。
氣衝衝回到車上,瑪爾娜拿出手機,不情願的撥打張記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