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費投訴電話在單據上,如果你認為我們有欺詐行為,可以撥打投訴電話。”
“但是,請先將消費賬單付了,消費協會判斷我們有欺詐行為,我們會將多收的錢款退還,並接受消費協會的處罰。”
樂山怒不可遏,指著酒保說道。“你現在的行為就是欺詐,一個酒杯值元,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彆。”
酒保冷笑一聲,舉手在空中揮揮手。
4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走過來,圍在卡座周邊。
“酒吧是正經經營的地方,不是你們來鬨事的地方。”
“酒杯的價格寫在酒水單據裡,你們可以在酒水單據裡找到賠償價格。”
“乖乖的將錢交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不交錢,我可是要報警讓警察過來。”
樂山幾人還在和酒保爭吵,憤憤不平的為一個酒杯多少錢爭吵不休。
酒吧環境雜亂,每個人在自己的空間忙碌調情,發泄荷爾蒙的躁動,沒有人在意偏角卡座的爭吵。
酒杯再次碎裂,酒保看著碎裂的酒杯,搖頭說道。“兩個酒杯是元,現在是元,不是元。”
“我建議你們打電話讓人送錢過來,不要讓大家彼此難看。”
“有問題可以聯係消費者協會,他們會為你解答疑問,但該買的單還是要買的。”
樂山看著手中的碎掉一半的酒杯,指著酒杯,顫抖著說不出來話。
季欣看著彪形大漢,無奈說道。“完了,李鬼碰到厲鬼,這可真是說不清。”
猶豫著咬著牙,王婷婷拿出手機撥打張記電話。
以她的理解,張記身邊有那麼多人圍著,肯定認識一些人,可以幫他們解決問題。
熟人社會的人際脈絡,有熟人出麵說話,事情很容易解決。
舉著酒杯敬酒,張記輕輕抿一口白開水,慢慢咽下去。
喉嚨撕裂一般疼痛,即使是白開水,也像是撕裂肌肉的硬物一般。
發燒來的凶猛,而晚會通知的晚,他已經吃過頭孢。
強忍著不舒適來到晚會現場,端著沈俊特意準備的白開水敬酒。
王海洋拿著手機找到張記,示意張記接電話。
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王婷婷名字,張記接聽電話。
聽完王婷婷敘述,張記感覺到驚奇,黑吃白的事哪裡都有發生,現在發生在他的耳朵裡。
掛斷電話,對著身邊人抱歉離開,張記找到黎視、唐銘,將他離開一會的消息告訴兩人。
帶著沈俊、王海洋離開晚會現場,前往王婷婷所說的天使酒吧。
躺在後座上,閉上眼睛休息。
頭腦暈暈沉沉,身體鉛重一般。
後視鏡看著張記難受的蜷縮著身體,沈俊示意王海洋開車慢一些。
酒吧裡的事不重要,王婷婷有時間打電話,證明她沒有危險,隻要沒有身體危險,一切事情都沒有張記身體重要。
王海洋放慢車速,緩慢的行駛在柏油路上。
酒吧一條街到他們居住的酒店不遠,再慢的車速也就是25分鐘的路程。
汽車穩穩停在酒吧門前,王海洋看著沈俊,眼神示意是否要叫醒張記。
打著板子的身體在和病毒抗爭,發燒來的突然,將男人打倒。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男人也是人,是人就抵抗不了病。
生病會不舒服,需要吃藥,需要調理一段時間身體。
沈俊不忍心叫醒張記,還是要叫醒張記。
他們到酒吧是為了解決問題,張記也想要快一點解決問題,不希望王婷婷在酒吧有危險。
“張總,張總,到了酒吧。”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張記坐起來,看著沈俊,問道。“怎麼回事,我現在在哪裡?”
沈俊說道。“張總,我們到了酒吧,是不是現在去酒吧裡?”
疑惑看著沈俊,張記沒有回答兩人,而是思考他到酒吧想要做的事。
不喜歡酒吧的環境,而且他不想到酒吧,不想見到第一次到酒吧點的女人。
猛然想起來到酒吧的目的,張記拍拍臉,說道。“走,去酒吧,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我臉色是不是很難看,是不是特彆蒼白?”
觀察張記臉色,沈俊說道。“臉色不好看,要不要去洗洗臉。”
張記點點頭,說道。“先帶我去洗手間,我洗洗臉在過去。”
“得意時不失禮,失意時不失態,儀容儀態什麼時候都不能丟啊。”
沈俊附和式的笑笑,打開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