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聽到王鍇預約的消息,她感覺有點荒誕。
以王鍇囂張跋扈的氣焰,什麼時候學會電話預約見麵。
猜測不到王鍇的真實用心,談笑還是決定見一見王鍇,了解他的動態。
收購張唐是一場玩笑,但他們被王鍇反手一巴掌扇在臉上,海關的日子很不好過。
她提前做了防備,不過是增加了運輸成本,損失不大。
蔣井、褚明偉的日子不好過,一年的水果進口貿易多了一筆爛賬,而且是需要自己平掉的爛賬。
防備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搭建,進出口貿易的防備,更是需要花費更多時間。
“讓王總進來,我有時間。”
掛斷電話,靠在椅子上,談笑看著電腦屏幕的屏幕。
無事不登三寶殿,王鍇的到來是帶著目的而來,而他需要防備的就是王鍇的目的。
到了糧食進出口交割的時間,有了兩筆貿易的成果,王鍇一定是尾巴翹上天,得意的想要上天飛兩圈。
嘴角弧度微起,談笑不得不承認,嫉妒的心思作祟,她也不過是沒有得到想要得到的訂單而心生嫉妒的女人。
女人的記仇更可怕,時隔多日,丟失訂單的分秒都還烙印在的腦海裡。
辦公室門的被敲響,然後是推門進來的人。
起身看著王鍇,談笑臉色閃過詫異,微笑說道。“王總,歡迎歡迎,請坐。”
銳氣不在,氣勢弱了九分。
身體被王勳的命令控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挺拔的陽剛。
看著談笑,曾經的飛揚跋扈回憶心頭,王鍇感慨時事變化的快。
不敢在提出收購張唐,而他到談笑辦公室的目的是為了認輸,約見張唐幕後之人。
“談總,在來的路上知道你是盛楠的朋友,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自家人。”
“早知道你是盛楠的朋友,或許我們早已達成合作,不會有今天的局麵。”
“大水也衝了,自家人也認識了,我過來向你賠不是。”
疑惑呈現在臉上,談笑不明白王鍇為什麼打感情牌,又為什麼向她賠不是。
以王鍇的高傲自負,道歉的話猶如吞刀子。
不過,王鍇擺出態度,不清楚王鍇為什麼道歉,談笑也不好接話。
想了一下,談笑還是直接問出她的疑惑,避免驢頭不對馬嘴。
“王總,我的腦袋裡麵有十萬個為什麼,他們都想知道你不是的原因。”
“我們雖說有競爭,生意上的事本就是你家好我家也好的事,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你過來向我賠不是,我一不知道你賠不是的原因,二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王鍇神情一頓,談笑不知道他的遭遇正常,可掀開傷疤讓彆人看,他的麵子也真的落在地上。
幕後老板不會告訴談笑他的布局,而談笑隻是前台的人,不知道後果,無法準確的傳遞消息。
宜急不宜緩,越快速度解決,損失越小。
“前段時間和阿普杜拉、阿姆紮伊達成小麥貿易合作,但貨輪在紅海出了事。”
“貨輪先被索馬裡海盜搶劫,然後被薩巴武裝集團劫持,現在在薩巴武裝集團手中。”
“我們都是商人,事情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商量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結果。”
“請你將我的意思傳達到幕後老板,請他出來談一談,怎麼能夠解決這件事。”
保持著微笑,談笑明白王鍇的意思。
可張記是否有能力劫持貨輪,將王鍇的30萬噸小麥扣下來。
她對薩巴武裝集團不了解,但知曉索馬裡海盜,那是殺人越好的主。
薩巴武裝集團能從索馬裡海盜手中搶走貨輪,實力比索馬裡海盜更強。
是不是張記做的不要緊,她不能承認是張記做的。
拿不準王鍇的真實心思,而且王鍇親自上門,是不是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手段。
商業的黑不是一般的黑,倒打一耙的事屢見不鮮,她也不得不防。
“王總,張唐就是一個小公司,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一會是索馬裡海盜,一會是薩巴武裝集團。”
“實不相瞞,我都不知道薩巴武裝集團是什麼組織,更和他們沒有交集。”
“對於貨輪被劫持,我深感不忿之情,但這不是張唐手筆,恕我無能為力。”
王鍇笑著看著談笑,感慨謹慎心過了頭。
談笑真的不知道貨輪被劫持,但他表明來意,談笑會和幕後之人聯係。
目的已經達到,他的行程完成王勳交代的任務。
“談總,不要緊張,我知道貨輪被劫持和張唐無關,所以,你不用緊張。”
“可能是我的表達有誤,讓你誤會我的意思。”
停頓一下,王鍇想了想,接著說道。
“作為朋友,多交一個朋友多條路,我想要擴寬朋友的路。”
“張唐聲譽在外,尤其是中亞地區,幾個合作夥伴隻認張唐,不認其他人的公司。”
“四海想要擴大知名度,需要朋友的幫助,而強強聯合的雙贏對四海、對張唐都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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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約你的老板,如果他有時間,我想請他出來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