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喝咖啡,街邊小桌子。
遮陽傘遮擋陽光,擋住陽光照射。
陽光明媚的天氣,遮陽傘多此一舉,遮擋了陽光。
ipad翻開國際新聞,戰爭是新聞的主基調,而抨擊中亞、非洲也是新聞的主基調。
意識形態戰爭由來已久,占據新聞喉舌的主流媒體,一支筆書寫新聞內容。
真實與否不重要,維護意識形態高地很重要。
法國爆發示威遊行活動,反對國家削減高福利政策。
高福利政策起源於冷戰時期,延續至今,已經成為國家運轉的負累。
不功勞也能領取足夠生活的錢財,無疑是助長懶惰,也讓國家公民創造不足。
曆史的紅利必然破滅,不是這一代人承受代價,就是下一代人承受代價。
剝削和科技維持高福利,吸引了移民,移民層次不同,也為社會安穩帶來負麵影響。
零元購和強奸層出不窮,媒體喉舌掩蓋真相,也抵不住本國人民的吐槽。
歐洲是建立在中心外圍理論實踐中,維護中心國家利益,犧牲外圍國家核心利益。
強製限製外圍國家發展,維護奢侈品、工業、化工等產業,以此吸取外圍國家的鮮血。
張記對中心外圍理論沒有興趣,曆史形成的格局,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改變的狀態。
非洲仍舊是中心國家決鬥的戰場,英、法、德不能失去非洲廉價的資源,俄國也不想失去非洲的戰略要地。
幾個國家擺弄著幾個球,不成為玩球的人,隻能成為被玩的球。
看到顏回,張記深呼吸一口氣。
杜拉、凱裡陸續到達喀士穆,他也到達喀士穆。
資本和資本的戰爭打響,雙方都沒有後退的餘地。
作為被侵害利益的一方,張記有權利反擊,有權利維護自己的利益。
顏回作為參讚,了解油田事件的詳細經過,心中早已有了腹稿。
張記不需要顏回的腹稿,需要他把控最後的防線,不讓事情變得不可控製。
膚色和血液是無法掩蓋真相,會有人找借口,借機大肆宣揚膚色和血液背後的國家。
國際關係沒有理由,隻有我想要打擊你的簡單原因。
顏回坐下,張記開口道。“顏參讚,你知道我到喀士穆的目的,有沒有想要告訴我的?”
顏回笑著說道。“你說巧不巧,就在昨天這個時候,也在類似的咖啡館裡,也有一個人找我,你猜猜他是誰?”
可供猜測的目標不多,主動找顏回的人也不多。
縮小的目標範圍,張記說道。“裡查爾斯。”
笑容在顏回臉上浮現,顏回打量著他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說道。
“時節在馬加丹被你害得很慘,你是不是對大使館人員有不滿情緒。”
“馬加丹禍害了世界,現在到喀士穆禍害我。”
“我不想成為你們戰鬥的犧牲品,你也不要將我當做時姐,可以任你擺布。”
“油田的事情說到底是你們和雷迪森的競爭,武裝鬥爭是手段,至於誰有道理,誰站在製高點,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關鍵點。”
“你們想怎麼結束這場爭鬥,又想如何收場?”
放下手中的ipad,張記盯著顏回看。
裡查爾斯主動找顏回,他會和顏回說什麼事?
被逼著回國做不想做的事的人,他在意的隻有家人。
裡查爾斯在意奧古斯都,是為了維護奧古斯都,還是為了撇清他和雷迪森的關係,請求顏回幫助救回他的家人。
思路錯誤,裡查爾斯不會請求顏回幫他救出被控製的家人。
最後的方向是奧古斯都,是阿蘇對奧古斯都的威脅。
“裡查爾斯認為你能幫奧古斯都躲避阿蘇的威脅?”
“他的腦子是不是也被威脅了,怎麼會認為你可以插手他國人事調動。”
“以奧古斯都不入流的軍人身份,弄死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又怎麼會在意你。”
“你不幫奧古斯都說話還好,你要是真的幫他說話,軍方會怎麼想,為了排除他的嫌疑也會冷處理掉他。”
顏回笑了笑,說道。“窮途末路,不問歸途,也管不了那麼多。”
“白貓黑貓都要抓一隻,能抓住就抓住,抓不住也沒有辦法。”
“他現在進退維穀,雙麵間諜,每一步都不好走,每一步都身不由己,還能怎麼做。”
“奧古斯都是他唯一的念想,隻要奧古斯都沒有事,他的家人犧牲也就犧牲了。”
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後麵,張記置身裡查爾斯處境,以他的視角思考。
一步生一步死,死是大概率事件,也隻能抓住一根稻草。
奧古斯都是阿蘇抓在手中的人質,家人是雷迪森抓在手中的人質,裡查爾斯怎麼選擇都是錯。
“能不能救出裡查爾斯的家人,將他們解救出來?”
顏回歎氣道。“裡查爾斯都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裡,沒有辦法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