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多了嘈雜的聲音,攪亂了靜謐的夜。
拉姆看著布塔指揮邊防軍抓人,猜測布塔隱藏的武裝在哪裡。
人可以抓走,邊防軍會將抓走的人送上軍事法庭,短時間內都不會出來。
邊防軍撤離,人也被抓走,布塔怎麼維持天亮以後的秩序。
依靠身邊的11人,無法壓製組織內部殘存人心中的火氣。
一覺醒來,天地變了顏色,恐懼充斥著內心,反抗也是勢在必然。
沒有邊防軍武力威懾,布塔還是會被撕成碎片。
他的安全有了保障,不會有人在白天殺他。
布塔呢?他要怎麼保護自己,怎麼確保他的可以消失兩個月以後,拿到屬於他的權力。
默默等著天亮,拉姆等待布塔的下一步。
連環扣有連環,沒有下一步的連環,他的作為是為自己挖墳墓。
慘叫聲響起,布塔冷眼看著,一手促成所有事情發生。
鬥爭是殘酷的,你死我活,沒有和平共處的可能。
新老勢力更迭,流血是必經的一條路。
看向一旁看戲的拉姆,布塔問道。“拉姆叔叔,戲看的差不多了,不回去睡覺?”
拉姆抬頭看向夜空,幽幽說道。“最好看的戲還沒有上演,我怎麼舍得睡覺。”
“引狼入室,驅狼逐虎,你要怎麼將狼送走呢?”
“不要忘了你的背景,巴沙和你不是一條路的人,你怎麼能劃清界線。”
布塔看著被押運上車的人,心裡沒有一絲同情。
生死之間的鬥爭,生和死之間,隻有一線之隔。
沒有前提稠密的計劃,他現在也是一個死人。
塔爾巴塔找他,組織內部的人也在找他,恨不得找到他弄死他。
新人和老人之間的爭執,必須有一方人倒下。
巴沙想要的已經給了巴沙,不存在劃清界限。
還有兩個最重要的人沒有搞定,搞定了最後兩人,他的計謀才算是成功。
“拉姆叔叔,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塔爾巴塔?”
兄弟兩人的紛爭擺在台麵上,而且是要立馬做決定。
塔爾巴塔對布塔沒有留情,下達了必殺令,誓要殺死布塔。
布塔在能處置塔爾巴塔時,給了塔爾巴塔活著的機會,沒有動手沾染兄弟血。
以除後患,布塔應該直接殺了塔爾巴塔。
巴裡還活著,讓一位父親看著兄弟兩人自相殘殺,是殘忍的事。
決定權在布塔手中,如何做,也應該由布塔下決定。
他是不插手兩人爭鬥的外人,既然早先不插手,現在還是不會插手。
塔爾巴塔生死不重要,不影響接下來的發展。
布塔不死,塔爾巴塔永遠沒有機會。
“怎麼決定是你的事,我不插手你們之間的事。”
“布塔,我是外人,家事應該由家人決定,外人怎麼能插手家事。”
布塔點點頭,附和道。“是啊,外人怎麼能決定家事。”
不再詢問拉姆,布塔轉身走向另外一個地方。
心中有一個疑問,困擾了他這麼久,他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隱患存在會製造隱患,不確定隱患是哪一個,就將所有可疑的隱患全部解決掉。
來到洛夫家裡,洛夫拿著槍站在院子裡,阻止邊防軍抓人。
身上的炸藥很唬人,布塔不認為洛夫有自殺的人,隻是威脅而已。
看見布塔出現,洛夫心中吃驚,隨即明白這一切是布塔的安排。
他和布塔沒有矛盾,布塔為什麼指使邊防軍到他家裡抓人。
而且,在布塔消失的時間裡,他也沒有公開戰隊塔爾巴塔。
一直懷疑布塔沒有死,布塔站在他麵前,洛夫眼睛透著仇恨。
過了今晚,他不死,死的就是布塔。
“洛夫叔叔好像對我很有意見,眼睛裡飽含著仇恨,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亦或是洛夫叔叔對所有人都有敵意,想要殺了所有人。”
洛夫沒有廢話,槍口相對,所有廢話都是浪費生命。
布塔的舉動觸怒,他必須要討回一個說法。
家人生命被威脅,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吞下這口氣。
“布塔,你讓他們到我家裡是什麼意思?”
“槍口對準我的心臟,難道還要我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
拍拍手,示意邊防軍將槍放下。
他還要洛夫解答他的疑問,不能讓洛夫先死了。
洛夫是台麵上的人,他背後還站著一個人。
不將幕後人挖出來,布塔的心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洛夫叔叔,在你偷偷安排塔爾巴塔回白沙瓦,難道就沒有想過今天?”
“密謀暗殺我父親,挑動我和塔爾巴塔自相殘殺,你做了一件一件好事,難道就沒有想過今天?”
“到了今天,你還問我想做什麼,難道不應該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