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泉回到酒店,心中仍有不甘。
他倚靠在房間的窗戶邊,默默地注視著樓下持槍巡邏的安保人員。
安保人員表情嚴肅,神情緊張,守護著酒店的每一寸土地。
龔泉的目光穿過酒店的大門,投向了白沙瓦的街道。
這座城市曾經是寶石貿易的繁榮之地,但如今卻被安全問題所困擾。
安全問題困擾著他,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解決辦法。
一個環節卡住,他可以攻關一個環節。
武裝集團、恐怖分子又怎麼溝通解決,他要是真的過去,還不是被活活打死。
和平是世界宣傳的口號,不是真的世界和平。
阿富汗、巴基斯坦有恐怖組織,也有反政府軍,他們控製著一切地區,掌控著主權。
龔泉沒有膽子和這兩個組織有接觸,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回想白天在街道上的經曆,人們警惕的眼神,商家們對安全的擔憂,這一切都讓他對這座城市的計劃執行感到迷茫。
寶石貿易是龔泉的主要目標,但現在,他不得不麵對安全隱患帶來的重重挑戰。
他知道,隻有確保安全,才能讓貿易繼續進行,完成他的既定計劃。
可他腦海裡找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找不到可以解決安全問題的辦法。
敲門聲響起,龔泉起身看向房門方向。
這個時間段不應該有人敲門,尤其是保鏢。
他交代保鏢,他要安靜一會,沒事不要打攪他。
客房服務也已經反轉了警示牌,也不應該有酒店人員過來打攪他。
起身走向房門,打開門,龔泉看到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臉。
布塔站在門外,看著龔泉驚訝的臉,笑著問道。“龔先生,不知道能否進房間和你談一談?”
不好的記憶回憶,龔泉不想讓布塔進他的房間。
第一次見麵,然後就是不愉快的記憶。
第二次見麵,主動找上酒店門,誰知道會有怎樣的壞事發生。
布塔已經站在門外,不讓布塔進酒店,好像他害怕布塔。
危險已經來臨,大不了直接回國,不做寶石貿易就是。
龔泉側身,笑著說道。“請進。”
布塔走進龔泉房間,身後跟隨的4人站在走廊。
沒有關門,龔泉認為不關門對他更安全,而不是對布塔有危險。
他的保鏢不知道在哪裡涼快,布塔的隨行就在門外。
真的發生危險,也是他更危險,不是布塔有危險。
走進房間,打量著酒店房間的布置,布塔不滿意酒店房間的布置。
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布塔看到遠處的街道,和街道上的行人。
酒店視野不錯,也就視野還不錯。
轉身看向龔泉,布塔說道。“龔先生,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你不用緊張。”
“第一次見麵有一些誤會,也為你帶來一些麻煩,但這次見麵不會帶來麻煩危及你的安全。”
“上門拜訪你,主要是對你說一聲對不起,為我第一次冒昧道歉。”
“白沙瓦的治安不好,你帶的保鏢專業性有待懷疑,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讓門外的安保保護你,一直到你離開白沙瓦。”
龔泉回頭看向走廊裡的安保,懷疑布塔的用心。
為他安排4人保護,是真的保護他,還是想監視他。
他到白沙瓦的目的是寶石貿易,有了4個陌生人跟在身邊,他的寶石貿易還能成功。
見龔泉疑惑的眼神,布塔一笑,解釋道。“龔先生,請你不要誤會。”
“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隻是擔心你的安全。”
“我走進你房間的時間不長,若是對你有敵意,你已經是階下囚。”
“你是張記哥哥的朋友,雖然他沒有電話讓我照顧你,但我知道你在白沙瓦,不能假裝不知道。”
“你在白沙瓦出現安全問題,作為朋友,我難逃其責。”
“當然,你要是認為不方便,可以拒絕,我帶著他們離開。”
龔泉默默思量布塔的建議,是選擇接受,還是選擇拒絕。
不了解布塔身份,張記是他們共同認識的人。
稱呼張記為哥哥,親昵的稱呼,布塔和張記的關係不錯。
不管是不是因為張記的關係,龔泉看到他解決安全問題的可能。
布塔一看就是白沙瓦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許屬於不安定因素之一。
要是能夠護送寶石到機場,確保寶石順利通過安檢,運送到飛機上,布塔就是他的好朋友。
“我記得你自我介紹叫布塔,是否可以稱呼你布塔。”
布塔笑道。“當然可以。”
哈哈一笑,龔泉熱情說道。“布塔,請坐,我們坐下說。”
布塔坐在沙發上,等待龔泉開口。
沒有突然的熱情,龔泉的熱情有目的,布塔願意聽一聽龔泉的要求。
不大不小的要求,他可以幫助。
超出他的幫助範圍,布塔也是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