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的大門緊閉著,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內外隔絕開來。
門口聚集著拖家帶口的官員和軍人,他們麵容憔悴焦急,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渴望雙重矛盾。
士兵站在門內,警惕地注視著門外的人群,心中充滿了鄙夷。
這些人或許曾經身居高位,但此刻他們卻失去了一切,隻能寄希望於大使館的庇護。
他們大聲哭求著,聲音中帶著恐懼和無奈。
然而,士兵的表情冷漠,他們深知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對他們的哀求無動於衷。
規定就是規定,不插手他國內政。
出賣國家的人,不應該得到憐憫,更不應該得到救助。
不愛自己的國家,也不會愛其他國家。
門外的人們漸漸變得絕望,他們相互依偎著,孩子們的哭聲在空氣中回蕩。
軍車快速駛來,拿著ak47的軍人跳下車,將尋求庇護的官員和軍人包圍。
官員和軍人的現狀令人心中雖然鄙夷,但同時也不禁為這些人的命運感到悲哀。
士兵們意識到,政治的旋渦往往會將許多人卷入其中,無論身份高低。
而這群背叛國家的人,無論身份高低,都不會得到原諒,他們應該被判以極刑。
驅趕官員和軍人上車,士兵要將他們押送到臨時營地,將這些人集中管控。
抓捕任務還沒有結束,摩加迪沙城內還有反抗的零星武裝。
不將零星武裝全部消滅,抓捕任務就不會結束。
哭喊聲聒噪耳朵,士兵對背叛者沒有好心情,暴力製止哭喊聲。
槍托砸在頭上、肩膀上、背部,肉體疼痛讓男人們停止哭喊。
女人和孩子的哭喊聲無法製止,不能對女人、孩子動手,隻能任由他們哭泣。
所有人陸續上車,卡車啟動,駛向臨時營地。
國會大廈,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火光。
連鎖反應的戰火,蔓延了整座城市,甚至是城市的郊外。
懷抱鬼胎的人太多,以為自己是被抓捕的對象,忍不住也反抗,困獸猶鬥的將主動權掌握在手中。
電話聲音吵鬨,各種信息彙聚到指揮中心。
參謀長不停接聽電話,發出一道一道指令。
抓捕的對象官職越高,反抗的力度也越大,基層官兵不知如何對待,電話請示成為常態。
“我說了按照命令執行,不管是誰,隻要逮捕令上寫了名字,就把他抓回來。”
“再次說一遍,按照命令執行,不要再打電話確認。”
暴力掛斷電話,參謀長大聲對忙碌的參謀命令。
“通知所有的一線士兵,按照命令執行,不要在電話請示。”
“不管對方是誰,逮捕令上寫了名字,直接動手抓人。”
“配合的抓回來,不配合的直接槍斃。”
參謀看著暴怒的參謀長,拿起電話傳達命令。
拿起桌子上的雪茄,參謀長大口抽著雪茄。
注定是不眠的夜晚,還發生了這麼多意外情況。
拿起桌子上打印的資料,參謀長將紙直接丟掉。
群魔亂舞的開心,動手清算後賬,跳出來各種跳梁小醜,攪亂了局勢。
莫哈梅·西亞德·艾迪德少將是一個意外,不是他自己跳出來,還真不知道他是威廉馬斯發展的間諜。
威廉馬斯迷惑了他們所有人,接受安排,配合行動,露著女人,拿著錢,還在暗中搞破壞。
莫哈梅·西亞德·艾迪德是跳出來的人,是不是還有沒有跳出來的人。
那些沒有跳出來的人怎麼甄彆?
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走到參謀長身旁,撿起地上的紙。
一張紙的分量很輕,內容卻很重。
少將級彆的軍官成了間諜,在臨時辦事處門前大喊大叫,丟儘軍人的臉。
莫哈梅·西亞德·艾迪德真的那麼愚蠢,大喊大叫證明他的身份。
戰亂之地的少將,不是憑借資曆升上去的少將。
屍山血海裡趟出來,槍林彈雨中闖出來,大戰小戰中生存,最後成為少將。
智慧、運氣、能力不缺其一,再有多年的資曆。
就是這樣的後起之秀,也沒有經受住糖衣炮彈打擊,成為威廉馬斯的情報員。
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感到痛心,甚至想要鞭屍威廉馬斯屍體。
他要感謝擊殺威廉馬斯的人,不然這顆毒瘤還活著,他們不知道威廉馬斯在國內發展這麼多情報員。
“亂兵如匪,這一次行動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人受到牽連。”
“算算時間,人抓的差不多,將反叛的零星武裝消滅,就停止吧。”
參謀長吐出一口煙,再次確認重點抓捕目標是否已經全部抓捕。
消息雜亂,無法建立統一的信息彙總製度,隻能打電話一一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