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馬閒閒睜開眼,舒服伸一個懶腰。
酒店的床睡得不舒服,還是家裡的床睡得舒服。
窗簾遮住了陽光,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起床走到床邊,拉開窗簾。
園林建築錯落有致,小橋橫跨池塘,亭台點綴其間。
池塘中,多彩的錦鯉歡快地遊動著,它們時而嬉戲,時而穿梭於蓮葉之間,給整個院子增添了無限生機。
微風拂過,淡淡的花香和香樟樹的香氣交織在一起,沁人心脾。
水蓮漂浮在水麵,盛開的花朵嬌豔。
不記得水蓮的花香濃鬱,而小區池塘也有水蓮,卻沒有如此濃鬱的花香,可以飄蕩到二樓。
夜裡來到這裡,稱之為家的地方,沒有仔細觀察院子。
現在有時間打量院子,馬閒閒不認為她可以住在這裡。
身份認同危機,她的身份適合住在她自己購買的房子,不適合居住在這裡。
最慶幸的是和她到蘇城的隻有萬璿一人,知道房子的事也隻有一人。
萬璿看似沒有心眼,反而是最有心眼的人。
馬閒閒要和萬璿好好談一談,請她保守房子的秘密。
蘇城旅遊是臨時決定,她也不曾想過會在蘇城有房子。
回到床上,拿起手機,再次來床邊坐下。
給萬璿發送一條信息,詢問有沒有起來。
原定的旅行計劃是去蘇城博物館,然後去拙政園。
時間安排的很滿,也很寬鬆,不用如昨天一般趕時間旅遊。
拖著行李箱很累,穿著高跟鞋走路也累,都沒有時間更換運動鞋。
玩著手機,馬閒閒突然看到陌生身影。
以她的眼力,看出跑步的厲東來是院子裡的人。
昨天見過院子裡的7個人,沒有見到厲東來這個生麵孔。
厲東來在院子裡跑步,似乎對院子很熟悉,比她這個名義上的主人還熟悉。
跑到第三圈,厲東來身後多了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人,兩人一起跑步。
以院子裡的人,馬閒閒猜測不是打掃衛生,就是在準備早餐。
到家時,管家詢問早餐用餐時間,馬閒閒說是7點半。
白色運動服帶著帽子,看不見臉。
兩人一圈一圈跑著,沒有儘頭一般的前行。
手機震動,萬璿回複信息。
看完萬璿回複信息,馬閒閒起身去洗漱。
想著怎麼和萬璿聊天,如何開口,才能讓萬璿對蘇城的事守口如瓶。
跑了幾圈,張記感覺身體充滿了活力。
明明很累,卻又感覺到精神飽滿,奇怪的身體。
“昨天晚上睡的還行?沒有在房間裡吐?”
厲東來哈哈一笑,拍著胸脯,自信說道。“早就把胃吐出去了,再吐就真的把胃吐出來。”
“喝了銀耳蓮子羹,又吃了一碗麵。”
“安穩睡一覺,又恢複了元氣滿滿。”
懶得搭理厲東來,酒量不咋地,還學著喝酒。
史大軍沒有開始發揮,他自己先醉倒,丟了臉麵,也丟了尊嚴。
七點半吃飯,吃完以後要回魔都開會。
對談笑的開會提議不感冒,小題大做,被王鍇的計劃嚇到。
但張記要回魔都,和衛疆見一麵,確定德國工廠的經營狀況。
郵件看著不真實,沒有親身到德國檢查,派駐的人員也直接和衛疆聯係,沒有直接和他聯係。
一張牌拿在手中,卻不知道牌麵是幾點,不利於後期的使用。
姬聞也在魔都,也要和姬聞見一麵。
金礦如期開采,後續還有很多事情。
尤其是上一個金礦發生的事,張記不希望在新的金礦還會發生類似的事。
金礦的安保由普格裡尼負責,但普格裡尼的人是否可靠,也是一個問題。
對任何人的過度相信都是錯,尤其是和老外相處,更不能相信他們為人的道德品質。
商業合作的問題沒有發生,不代表不會發生。
管理層的合同簽署,不代表一定會按照合同,尤其是到最基層乾活的人,最是不能相信。
被葉戈爾擺了幾次,張記也還擊,相互過招。
錢在他手中,是否付款是他說的算,有反製的絕對手段。
簡單衝澡,換上休閒西服,來到樓下吃飯。
萬璿看到張記,好奇怎麼會有陌生人在馬閒閒家裡。
對張記印象不深,僅僅是結婚時候見過一麵,不確定張記身份。
馬閒閒轉身看到張記,沒有驚喜,心情沒有波動,猶如見到陌生人一般。
張記看著奇怪的兩人,打量了一下自己,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臉上也沒有灰。”
馬閒閒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沒有說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