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工地拘留室,兩個人蹲在牆角。
手腳被繩子綁住,限製了行動,無法在逃跑。
驚動了工地值守的雇傭兵,跑了半個小時,才將分頭逃跑的兩人抓住。
不能使用暴力,溫和的審問方式無法撬開說話的嘴巴。
將兩人帶到漆黑的工地,鬆開兩人手腳的繩子,勒令兩人奔跑。
審訊室無法使用手段,工地裡逃跑,磕到碰到的傷痕,是他們逃跑的代價,不是暴力毆打。
讓兩人跑了10分鐘,踢到石頭,摔倒在地。
摔倒以後,再次起來逃跑。
一聲槍聲嚇破兩人的膽子,兩人不敢在逃跑。
逃跑過程中被擊斃,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人會為他們做主,更拿不到剩下的一半酬勞。
活著是一件痛苦事,尤其是活著被抓到,鐵路不會放過他們,警察不會放過他們,還有雇傭他們辦事的人,更不會放過他們。
底層生活經驗已經告知一個道理,任務一旦失敗,死人才是好人。
活著就是危險,活著就能說出不該說的話。
麵對真正的生死,誰能平靜的去死。
隻是為了活著的一點點錢,為了幾百美元的現金,不至於丟掉一條命。
小心翼翼的執行任務,就差一步就能全身而退。
雇傭兵蹲下身,看著黑暗中的兩人,用英語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不要著急,距離天亮還有4個小時,我們還可以玩4個小時。”
“你們是炸藥襲擊的製造者,就算是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我們的法律責任。”
“所以,一定要有耐心,畢竟我們還有4個小時。”
兩人搖著頭,英語說道。“是圖拉阿姆找到我們,給我們一人500美元,讓我們拿炸藥炸了鐵路工地。”
“我們拿錢做事,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事。”
“求求你們放了我們,放了我們。”
雇傭兵起身,俯視著地上兩人。
得到一個名字,圖拉阿姆,一個陌生的名字。
將兩人帶回臨時審訊室,雇傭兵看到閃爍紅藍燈光的警車。
三輛警車急速出警,出現在建設工地。
控製住兩人,不讓兩人發出聲音。
經理和警察交涉,禁止警察進入到他們的營地中。
警察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他們這邊剛剛遭到爆炸襲擊,警察很快出警,哪怕是淩晨一點。
這個時間點讓警察出境,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警員看到雇傭兵押著兩人走進房間,眼神微微一變。
走到警長麵前,將看到的場景告訴警長。
警長看向關上門的房間,確定了兩人所在的位置。
沒有再和經理瞎扯,警長帶人離開。
經理看到警長離開,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警長為什麼要過來。
回頭看向身後的營地,沒有發現值得警長關注的點。
雇傭兵走出房間,經理看到雇傭兵,瞬間明白警長到他們這裡的原因。
他們不是過來出警,而是過來刺探消息。
或許是看到雇傭兵押著兩人,才選擇回去。
活著的人是危害,危害不除掉,就一直是隱藏的危害,會對背後的人產生威脅。
他們的營地陷入危險之中,經理不敢冒險,讓所有人陷入到危險中。
“叫醒所有人人,所有人集中到工地中。”
“打開所有燈,發電機全部打開,全功率工作。”
找到雇傭兵,經理扶了扶眼鏡,說道。“警長剛剛離開,我擔心他們會武力襲擊我們營地。”
“警長剛剛看到你們帶著攜帶炸藥的兩人,襲擊應該很快就到。”
“我需要你們建築縱深防護,保護工人們安全。”
“我已經打開所有燈,今夜燈火通明,不會有看不清的人。”
雇傭兵轉身喊著集合,快速分配任務,構建縱深防護。
狙擊槍架在樓頂,校準準星。
營地所有燈打開,亮晃晃一片,避免偷襲的危險。
瞄準鏡盯著前方的直路,到達營地有三條路,每一條路都有狙擊手觀察。
15人的縱深,不一定能夠完全攔住,提前提醒可以避免人員損傷。
警長站在十字路口,眺望燈光全亮的營地,心中閃過不滿。
上門要人沒有要到,等他們走後又打開燈光,這是等著襲擊者上門。
命令已經下達,雖然不是他的人襲擊,完不成任務也有他的關係。
車隊行駛到十字路口,氣勢洶洶的衝著營地開去。
警長默默看著送死的人,心中不屑沒有章程的衝鋒。
車隊看到前方亮光,知道無法偷襲。
警長給的情報是兩人已經被控製,看到了活人,在營區進去第一排的房間。
車隊莽撞的往前衝,端起機槍對著營地開始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