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的回到新華苑,張記感覺頭重腳輕。
坐在小區的椅子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的小區景象。
夜幕降臨,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小區。
綠化樹上掛著五彩斑斕的小彩燈,彩燈閃爍,給涼爽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馨和浪漫。
小孩子們在燈光下歡樂地追趕著,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小區裡回蕩著笑聲。
父母們悠然地漫步在孩子後麵,目光時不時落在孩子身上。
小聲談笑,說著夫妻之間悄悄話,閒適的享受著初夏夜晚的涼爽。
樓層的燈光閃亮著,溫暖著疲憊的身心。
雖然住在一個小區裡,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人生軌跡。
酒量下降,幾杯紅酒就能喝醉。
曾經的酒量不好,也是可以喝一斤白酒,現在半斤白酒已經頭暈。
身體耐酒性越來越差,而這不是練習就可以鍛煉的酒量。
沒有提前喝解酒藥,不是商業應酬,朋友之間聚會,解酒藥就像是作弊器。
對待朋友都需要作弊,他的人品也是差到沒影。
李而德的酒量不錯,開了兩瓶紅酒,李而德一個人喝了一瓶。
創作靈感缺失,困擾著這位手表設計師。
對卓越作品完美追求,立誌於設計一款與眾不同的手表。
手表技術已經不是專業封鎖的秘密,機械表芯、陀飛輪技術可以仿製,工藝媲美原廠。
絞儘腦汁設計一款手表,手表流入市場,仿製品也出現在市場中。
原創值得尊重,仿製品也養活了一批工人,滿足虛榮心爆表的消費者,騙一騙不懂行的外行人。
一塊手表代表的意義非凡,100萬的手表代表資本,也表露資本的雄厚。
張記舍不得買100萬的手表,也不喜歡佩戴100萬的手表。
常年遊走在混亂之中,幾萬塊的勞力士最有性價比,也最有歡迎度。
大大小小的兌現店,一塊勞力士手表,短時間內兌換現金,流通在市場中。
狹小的人際圈子,認識的人不需要炫耀,不認識的人更不需要炫耀。
泯然眾人矣,才是最長久之道。
腦袋清醒,張記起身,慢慢走回他的小家。
彆墅太過冷清,一個人不想在冷清的環境中生活。
身邊一直跟著厲東來、沈俊等人,習慣有人在身邊,不習慣一個人單獨占據空間。
但是,欣賞他購買的字,張記喜歡一個人默默的欣賞。
消防栓後麵摸到鑰匙,看著機械鑰匙,張記想要換一個電子密碼鎖。
指紋解鎖、麵部解鎖,或者眼膜解鎖,不需要用機械鑰匙解鎖。
打開門,四目相對,張記收回腳步,看了看門上的門牌。
門牌沒有問題,他沒有走錯樓層,也沒有走錯家。
“啊”聲刺耳,震動整棟樓。
張記看著雙手捂胸,跑回房間的馬璿,心裡不屑。
吊帶、短裙穿著,又不是光著身子,有什麼叫喚。
關上門,走回主臥,直接關上門。
宋瑜在廚房站著,看著張記走回臥室。
以為張記不會回來,沒想到張記回來了。
馬璿入住的第一天,宋瑜給張記發信息,告訴他馬璿臨時借住幾天。
次臥有她住著,還有一間臥室,馬璿臨時住著。
來到馬璿房間,敲敲門,宋瑜說道。“是我,開門。”
馬璿打開門,露出一個腦袋,小聲說道。
“這就是你的同租舍友,回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我都被他看光了,丟死人了。”
宋瑜笑道。“你穿著衣服呢,又不是光著身子,怎麼會看光。”
“這是合租,回到自己的家,還需要提前打電話預約。”
“做好飯了,趕緊出來吃飯。”
“張記喝酒了,肯定直接睡覺,不會出來,你不用擔心他看到你。”
轉身來到主臥,宋瑜再次敲門。
沒有聽到張記聲音,宋瑜打開門,走進臥室。
聽到衛生間流水聲,宋瑜靠著門,大聲喊道。“我做好飯,你要不要一起吃。”
關上水龍頭,張記說道。“你們吃吧,我吃過了。”
“明天早上離開,一段時間不回來。”
“有時間幫我去17樓看看,看看租客有沒有換人。”
“租房合同在抽屜裡,裡麵有租客聯係方式,很久沒有聯係,我不知道是否換人了。”
張記要離開一段時間,估計是要出國。
飛來飛去的旅程,下一次回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間。
她的房子正在裝修,裝修以後,不用在到新華苑住。
沒有詢問張記什麼時候回來,這不是她關心的事。
似乎一切回到三年前,她在魔都等待張記回來。
自嘲的笑了笑,宋瑜說道。“知道了。”
回到客廳,馬璿盤腿坐在椅子上。
客廳彌漫淡淡的酒氣,又勾起馬璿肚子裡的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