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一路小跑,跑到學校外圍的小路,鑽進風神翼龍副駕駛。
駕駛座司機一頭黃毛,赫然是謝科夫!
實驗團隊其他人回家準備過年了,謝科夫不過年,留下來照看實驗室,順便花三天考出了飛行汽車駕照,給宋河當兼職司機。
“外星動物園?”謝科夫偏頭問。
“對!”
謝科夫熟練刷駕照,操作控製屏起飛!
風神翼龍緩緩上升,宋河兜裡手機震動,掏出來一看,眉頭皺起。
相曉桐“荊無憂媽媽被人謀殺了,富山醫工高層偷偷遊說東瀛司法係統,剛給鳩山龍介判了死刑。他們還在追查荊無憂的下落,應該也想把荊無憂殺掉。”
“富山醫工要滅鳩山的門?荊無憂媽媽怎麼死的?”宋河問。
相曉桐“明顯是報複滅門,荊無憂媽媽下班回家,路過一條漆黑小巷子,被埋伏好的當地黑社會用棍子活活敲死了,腦袋砸的稀碎,東瀛警方花很久才辨認出屍體身份。作案的黑社會自首了,自稱喝多了興起殺人。”
宋河額角青筋鼓起,“真他媽的!富山醫工還不倒閉麼?在全世界害死上萬人居然還這麼囂張?”
相曉桐“富山醫工準備拆分,大部分業務保留,拆出幾個小部分賣給其他東瀛藥企,有一批高管隨之換到其他東瀛藥企就職,此事不了了之。”
相曉桐“富山醫工今後還會繼續造藥賣藥,包括它們的腦癌藥,依然在東瀛本土賣,有幾個小高管坐牢幾個月,現在都出來了。”
宋河氣的猛咳兩下,收起手機。
“咋了?”謝科夫扭頭看他,“你臉色不太好。”
“我身為一個做藥的人,非常討厭故意搞假藥害死人的公司,無比惡心。”宋河憤恨歎氣。
“富山醫工?”謝科夫反應過來,“又出什麼事了嗎?”
“鳩山龍介記得吧?揭露富山醫工毒腦癌藥的人,被判死刑了。富山醫工派人把他女朋友殺掉了,棍子活活敲死的,幸虧鳩山沒父母孩子,不然父母孩子也得死。”宋河說,“富山醫工的毒腦癌藥事件,沒有任何該負責的人坐牢,這公司居然還活的好好的!”
“一猜就是這樣。”謝科夫卻毫不意外。
宋河微微吃驚,側臉看向他。
“你想啊,東瀛藥物作假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一年兩年,過去幾十年持續大規模造假,都在明知故犯賣毒藥。”謝科夫說。
“比如小林公司,每隔幾年就曝出來保健品和藥物吃死人,有後果嗎?一點後果沒有,也沒啥像樣的處罰,風頭一過,宣傳機器一開,照舊賣的風生水起。”
“這說明什麼?說明東瀛的醫藥行業彼此形成默契了,一起造假一起發財,搞不好東瀛當局也縱容這種行為,為什麼?東瀛不剩幾個能賺錢的產業了,競選得有富人的資金支持。”
“上世紀東瀛造車厲害,造小家電厲害,到本世紀,汽車家電變成你們厲害,給它們實體製造業乾殘廢了,東瀛的金融領域又被燈塔乾殘廢了,東瀛拿得出手的正經行業,就剩一個醫藥行業賺錢還多。”
“鳩山跳出來揭露富山醫工的藥有毒,很容易形成帶頭作用,搞得其他東瀛藥企裡也有員工跳出來揭露,東瀛為了保住支柱產業,必須殺一儆百。”
“這類似很多年前音波飛機出質量問題,連續殺好幾個警告質量隱患的員工,一個道理,就是殺給彆人看,讓彆人閉嘴。”
“宋河幸虧你不去東瀛旅遊出差,你去了沒準也會被盯上乾掉,全世界你是最先唱富山醫工反調的,鳩山驚人之舉,不也有你推波助瀾?”謝科夫認真說。
宋河意外地端詳他,“你見解還蠻老道的,我以為你平時不想這些問題。”
謝科夫臉紅,“我確實不懂,卡特琳娜給我講的。她大學輔修過國際史課程,對全世界情況了如指掌。”
“她還給你聊過什麼?”宋河好奇。
“太多了,零零碎碎,有些我聽不懂也記不住,有些觀點她也不確定對錯。”謝科夫聳聳肩。
“宏大問題,所有人都是盲人摸象,我好奇你們那邊對世界的看法如何?”宋河想了想,“我聽說你們毛子很厭惡大不列顛人?”
“卡特琳娜給我聊過這問題,是地緣關係決定的。”謝科夫突然來精神。
“你想想世界地圖,大不列顛和東瀛非常像,一東一西兩個大島國,趴在廣袤的亞歐大陸邊上。”
“處於廣袤陸地的國家,都有一種守成心態,大部分時間傾向於關起門來過日子,老老實實把自家經營好,和鄰居搞好關係,偶爾想出去侵略擴張一下。”
“大島國不一樣,大島國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們垂涎大陸,大島國的心態就是時時刻刻想打出去侵略擴張,到廣袤大陸上占一塊寶地!”
“卡特琳娜斷定,大島國的曆史隻有兩種狀態,對外侵略和暗搓搓準備對外侵略,它們壓根沒想過把精力放在老老實實過日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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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實力不夠時裝老好人,怕陸地國家渡海攻擊它,等哪天實力一夠了絕對不演,分分鐘跑上岸打仗!”
宋河認真聽,謝科夫講的興起
“大不列顛和東瀛都屬於這種惡心的大島國,大不列顛信奉離岸平衡,每天忙著在歐洲挑撥離間,挑唆歐洲各國互相攻伐,它好坐收漁利。”
“我們毛子是歐洲的重要國家,其實我們希望歐洲穩定一點,其樂融融過日子就完了,所以我們天然和大不列顛不對付,互相看一眼就惡心。”
“你這麼一說……確實像。”宋河點頭,“東瀛這些年一直堅持乾一件惡心事,挑動地域對立。”
“什麼意思?”謝科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