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儘,喬宇已經拿著手機過來。
司機瞥了一眼,冷汗直流。
是監控視頻。
他故意關車門,故意拽時羨,什麼都錄的都清清楚楚。
辨無可辨。
賀嚴慢條斯理地起身,抄起桌子上的酒瓶,走過去,抬手一揮。
“砰!”
黃色酒水順著油膩短寸的黑發劃過滿臉皺紋,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司機頭頂一暈,身形一晃,下意識用手撐住了地板。
賀嚴屈膝蹲下,用手裡碎了一半的空酒瓶對準那雙枯如蒿木的手,眸光一沉。
司機瞬間發出一聲粗野淒厲的哀嚎!
可他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不緊不慢地說:“你家裡一直負債累累,可是五天前,你不僅還清了所有債務,而且賬戶上多了一筆十萬的收入,你說,這筆錢哪兒來的。”
那司機咬死了不肯開口,生生忍下這份疼痛。
賀嚴冷笑著拔出碎片。
又重新拿了一瓶酒過來,開口。
往下倒。
傷口碰到酒精,刺激的他每一根神經都跟著抽搐。
“你有個十八歲的兒子,今年高三,你拿這筆錢,是為了給他當學費吧?”
提到軟肋,司機目光一滯,頓時像隻垂死掙紮的野豹,嗚咽這朝賀嚴撲過去。
卻在靠近的一瞬間被身後保鏢摁住肩膀,踩住腳踝。
緊接著哢嚓一聲,他的腳骨像被什麼東西碾碎了一樣,痛的白眼直翻。
賀嚴冷,我就找人如法炮製,也去毀了你的心頭肉。”
“不、不!”
司機扛不住了,他跪在地上磕頭哀求,“我說,我說!”
司機扒住賀嚴的褲腳,涕泗橫流,“是一個女的,她找到我,說我把那個女人傷的越重,,她、她就給我的錢越多,十萬隻是定金,事成之後,她再給我一百萬啊!”
賀嚴垂眸,“長什麼樣?”
“不知道,我沒見過,她隻是跟我說有機會了告訴我,可是快半個月了她都沒找我,今天下午她突然給我打了電話,說機會來了,叫我去漫廈國際等著!”
賀嚴伸出手,司機很有眼色的把手機遞了過去。
找到手機號,叫喬宇記下。
“去查名字。”
“好的總裁。”
喬宇走後,賀嚴把手機丟在地上,雲淡風輕的吩咐保鏢:“手廢掉,丟進警局。”
他敢弄掉時羨一個指甲,那就得十倍奉還。
“明白。”
保鏢頷首,拖著掙紮的司機從包廂裡出來,進了隔壁,關上門。
下一秒,隔著門板傳來幾聲慘無人道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