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自己稍稍一撩,賀嚴便會忍不住將她吞噬乾淨。
她有節奏的踩著高跟,風情萬種地湊到賀嚴身邊,眼波流轉。
見賀嚴打量著包房內的陳設,許慕嘉掩著唇羞澀一笑,“阿嚴哥,其實外麵也很好,可是我擔心你放不開,所以特意選了包間,你看,這家餐廳,還合你心意嗎?”
賀嚴慢條斯理地解開腕表,彎唇,“是不錯。”
許慕嘉心花怒放,按捺著雀躍的心情湊近了兩分。
音柔聲媚,吐氣如蘭,“在這裡,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我什麼都配合你……”
賀嚴挑眉,“真的?”
“當然~”
許慕嘉柔若無骨地朝他身上倒去。
賀嚴不著痕跡地錯步,冷笑,抬手。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落下。
許慕嘉原本就歪歪斜斜的身體頓時旋轉了半圈,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扶著圓桌,不可置信的抬眸,“阿嚴哥,你打我?”
賀嚴眉峰微揚,動了動手腕,“不是說,我做什麼都可以嗎?”
許慕嘉震驚了。
賀嚴看起來禁欲斯文,難道玩這麼花的嗎?
可轉念一想,或許就是因為平時太過克製,所以才更想尋求刺激呢。
加上時羨懷孕,他怕是已經素了幾個月吧?
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肯定早就按捺不住了。
她伸手摸了摸紅腫的臉頰,頓時眼淚汪汪,故作委屈地輕跺了下腳,咬唇晃過去,“阿嚴哥,你打疼人家了……”
“啪!啪!”
又是兩巴掌。
賀嚴左右開弓。
用了十成力氣。
眸色冷得如寒山冰川。
許慕嘉眼前發懵地跌坐在地上。
嘴角溢出絲絲殘血。
這下,她可再也不會覺得賀嚴是想跟她玩玩了。
緩了好一會兒。
她才噙著眼淚控訴,“阿嚴哥,你為什麼這麼打我!”
三巴掌!
她一輩子也沒挨過這麼多耳光!
賀嚴沒理,俯身捏著許慕嘉右手手腕揪她起來。
不等她站穩,拇指借著食指往後一掰。
“哢嚓。”
許慕嘉驚叫著痛呼,瞬間弓起身子蹦躂,像隻垂死掙紮的魚。
“我肯打你,因為你是個女人。”
賀嚴聲音極淡,“不服的話,可以去監獄探監,看看那個司機,他是什麼下場。”
許慕嘉痛地臉色慘白,卻還是不忘記狡辯,“什麼司機,什麼監獄,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賀嚴噙著冷笑,丟開她,“故意安排車禍攔住小馬,讓司機在時羨公司門口蹲點,伺機傷害時羨,許慕嘉,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的?”
詭辯糾纏,謊話連篇。
心狠手辣,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