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天天那麼閒,找你就是喝酒?”
賀嚴漂了他一眼,關門,坐回椅子上。
沈宴星就笑,“那隨便除了喝酒還能乾啥?我那可是正經酒吧。”
賀嚴眼睫微垂,握著鼠標的手頓了頓。
想找沈宴星,不過是因為昨晚和時羨鬨了幾句嘴,睡不著。
想來想去,不如去看著沈宴星那張臉。
天生一副笑模樣。
當個吉祥物擺身邊,嘰嘰喳喳的,還能分散他注意力。
但這話他不會說出來。
沈宴星貧的很,讓他知道了,能坐這兒跟他嘮一天。
可即便他不說,沈宴星瞧著他這副沒精氣神的模樣,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不會又是跟小嫂子冷戰了吧?這回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許慕嘉啊?”
賀嚴冷冷掃了他一眼。
眼珠子就像是從寒冰地獄撈起來的一樣,凍得沈宴星渾身一個激靈。
癟癟嘴,把這事兒翻了篇。
見他沒什麼興趣搭理自己,沈宴星也有眼色,說他這辦公室太壓抑了,他得溜。
誰知一開門,正好撞上準備進來的喬宇。
二人打了招呼,喬宇就走到賀嚴辦公桌對麵說:“總裁,溫子安的資料已經查出來了。”
不等賀嚴說話,沈宴星踏出去一半的腳又返了回來。
嘿嘿笑著:“我覺得你辦公室這茶挺好喝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茶,我再喝兩口品品,你們說,你們說。”
賀嚴心裡知道他是想聽八卦,不過這事兒也沒什麼可瞞的,便示意喬宇繼續說。
“溫子安,24歲,乾州人,家在乾州的一個小山村裡,畢業於醫科大,因成績優秀被學安排免學費去國外留學,回國後一直就業於醫科大學。”
簡單介紹過之後,喬宇特意加了一句:“少夫人一直在青州市,從小到大和他並沒有交集。”
“他的父母呢?”
“父母健在,父親務農為生,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一輩子沒有離開過鄉下,母親年輕時患上精神疾病,但因家庭拮據沒有在醫院係統的治療,一直靠藥物維持,直到溫子安上大學,家庭條件好了一些,才將她送到醫院。”
聽起來,跟賀氏也沒有一點交集。
但賀嚴依舊不安心,追問:“就這麼多嗎?她母親因為什麼患上的精神疾病?”
“這個……”
喬宇措了一下辭,委婉道:“恐怕需要調出病曆,或者詢問跟她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了解。”
第一,醫院肯定不會隨便公開病人的資料信息。
第二,溫子安家在乾州,和他爸媽生活在一起的人也住乾州,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問的到。
說白了,他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