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午飯的時候實現,發現時春不見了。
他便和同學一起去找。
不想在後山看到了石春和她的幾個朋友。
他租了一輛自行車。後座上綁了一根繩子,而繩子的末端正係在小兔子的前肢上!
兔子渾身已經泥濘不堪。
一些地方的皮毛被磨地分辨不出原樣。
地上還殘留著若隱若現的暗紅色痕跡。
小兔子就這麼躺在地上,一雙眼睛圓圓的睜著,已然沒了動靜。
同行的夥伴被嚇到了,驚呼一聲。
引得時純朝這邊看來。
她並沒有被發現後的驚慌失措,甚至還朝她們這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許是眼前的一幕衝擊力太大,時羨回去後便高燒不斷,病了一周左右。
痊愈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家裡另一隻兔子送了出去。
此後,她便再也不養任何動物了。
瞧她麵色微白,時純便知她是想起來了。
輕輕撥動了下自己的劉海,唇微勾,“從小到大,隻要是得罪了我的,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她太冷血了,冷血的讓人害怕,“老太婆為了維護你,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難道我不應該給他點兒教訓嗎?”
“可他是我們的外婆呀。是從小把我們帶到大的外婆呀。他是我們的血親!你怎麼能下得了這個手?”
哪怕不是親人。隻是一個陌生人。那也是一條人命!
他怎麼能把殺人說的這麼輕而易舉?
還說隻是給點教訓?
實現隻覺得眼前的時辰格外陌生。
原以為他隻是囂張跋扈。沒想到竟會這麼冷血無情。
“什麼外婆?天底下有他這麼偏心的外婆嗎?”
時純冷嘲著勾了勾唇,“從小到大,人前人後,無論我做什麼在她心裡都比不上你,我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明明她什麼都不知道,可就是沒有原因的偏向你,難道有血緣和沒血緣就這麼明顯嗎?”
“你說什麼?”
什麼有血緣沒血緣?
他是瘋了嗎?
“時羨,你知道外婆為什麼會舊病複發嗎?那是因為我告訴了他一個秘密。一個讓他心臟負荷不了的大秘密。之後我又換了他的藥。讓他來不及服用,所以從被送到了醫院。”
時純捏著通話機冷笑,“時敬川那個六親不認的老東西。為了他自己什麼都做的出來。他說的那些理由。根本就是狗屁話!”
她張口閉口儘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語。
獄警聽不下去,出言提醒她注意言辭。
可時純卻隻是淡淡一哂。
若是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當著外人這樣說。
因為他是千金。是名媛。
是中心捧月般的存在。
可眼下變成了階下囚,誰還在乎這些?
她斜睨著時羨,微微挑眉,“你想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嗎?一個幾乎要了老太婆性命的秘密。”
時羨沉默不語,眸子裡閃著掙紮。
說實話,他是想知道的。
外婆是陪著外公一輩子風風雨雨走來的。不是一個經不起事情的性子。
當初中年喪女,老年喪夫,這樣的事情都熬過去了。他想象不到。竟是什麼秘密?能害的外婆心臟病複發。
可他又害怕。
怕這是時純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