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算賀嚴不想認,爸爸和賀伯伯也會給他施壓!
可現在就因為傅沉這個拖油瓶,把一切都給打亂了!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放棄。
越思越想,許慕嘉就越不甘心!
下一秒,門外又傳來了傅沉的詢問聲。
許慕嘉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剛要走到架子旁拿浴巾,卻不慎腳下一滑,嚇得她連忙扶住麵盆。
可也就是這麼一滑,讓她腦子忽然清明了起來。
眼底劃過一抹淺笑。
隨後不慌不忙的拿下架子上的浴袍穿上。
緊接著,一聲嬌滴滴地慘叫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傅沉一聽,連忙敲了幾下門,緊張道:“嘉嘉,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兒,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受傷了嗎?”
“沒有。”
許慕嘉含著哭腔回了一句,隨後道:“但是我浴袍濕了……哥,你能不能去找服務生給我要件新的呀?”
“好,我讓人送。”
傅沉剛要轉身,就聽裡麵道:“那個,還是你去拿吧,他們送過來太慢了,我們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行。”
聽他答應,許慕嘉趕忙小跑到門口聽著聲音。
直到門重新落鎖,她才圍著浴巾打開門。
見床上隻有賀嚴一人,才拍著胸口鬆了口氣。
總算把傅沉這個礙手礙腳的家夥支開了。
她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賀嚴,唇角不自覺起了點笑意。
若說皮囊,賀嚴並不是她見過的人裡最驚為天人的。
若真評價起來,靠顏值吃飯的沈宴星倒是更精致一點。
不過賀嚴身上那種清冷矜貴的氣質,是任何人都學不來的。
就算現在這麼躺著,也讓人覺得格外耀眼。
酒精味兒與荷爾蒙相碰撞,早已讓她欲罷不能。
如此想著,許慕嘉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緩緩附身,才剛要觸到那張薄唇,她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住了動作。
傅沉隻是去拿浴袍,用不了太長時間。
恐怕她這邊還沒完事兒他就回來了。
不行。
其實就算是被傅沉看到了也不怕。
隻是到時候捅出來,就不好再說是賀嚴酒後失德,而是變成自己不知廉恥。
如此一來,效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猶豫之際,她看到了賀嚴放在床頭的手機。
靈機一動。
隨後拿到手裡,又扯開了自己的浴巾。
掀開被子,赤身裸體躺了進去。
——
時家彆墅。
方書瑤讓保姆給時羨下了碗麵,怕她不肯吃,吃過飯的自己硬是陪著吃了一大碗。
最後脹的肚子發撐,癱在沙發上動也動不了。
時羨隻好去把小藥箱拿了出來,倒出兩粒消食片遞給她。
吃下之後,方書瑤仰躺著打了個嗝,給她豎個大拇指,“羨羨,你家怎麼還有這種藥啊。”
時羨邊收邊道:“這個不算是藥,以前外婆也、”
正說著,她突然沉默一瞬,咬了咬唇,沒再言語。
方書瑤心知她是想到周外婆了,才要安慰什麼,就聽見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了一聲震動。
時羨抬手拿過,才打開,麵色驟然一滯。
緊接著,眼眶突然紅了起來。
手上一鬆,手機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