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很久,那邊才接通。
喬宇似乎已經睡了,應聲時帶著濃濃地鼻音,“總裁。”
賀嚴淺嗯了一聲,打開免提,問他:“許慕嘉代表賀氏出席季家生日宴,是怎麼回事?”
“什麼代表賀氏?”喬宇疑惑一瞬,很快解釋道:“是許小姐過來找我,讓我幫她搞到一張季夫人的生日請柬,說她有大用,我就找關係幫她弄來一份,寫的是她自己的名字,跟賀氏無關。”
賀嚴有點不高興,“你是她的助理嗎?”
此話一出,喬宇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賀嚴沉穩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給你三天時間,給許慕嘉找一份合理體麵的工作,之後就不用再管她了。”
喬宇趕忙應下,“好的,總裁。”
電話掛斷,他把手機倒扣在床頭櫃上,轉眸捧起時羨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兩側嫩頰,“這回相信我了嗎?”
時羨順勢把腦袋耷拉在他手心裡,眨著閃閃亮亮的大眼睛,“本來也沒有不相信你呀。”
宴會裡發生的事情,她對賀嚴隻字未提。
如果不是許慕嘉打來電話惡人先告狀,賀嚴也不會問她。
吵吵鬨鬨一個月,他們重新成為彼此最親近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不想再有彆的事情來擾亂這段關係。
賀嚴也是這麼想。
一周後。
離祁老師原定的交流會時間還有兩天。
時羨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在恢複期的手,心裡有點猶豫。
正想著要不要給祁老師打個電話推辭掉這次競選時,病房門被人從外麵敲響了。
等了一會兒,沒人進來。
時羨叫陳嫂過去看看。
須臾,陳嫂回來說:“少夫人,外麵有一位姓祁的老人家來看你,還帶著兩個年輕人。”
時羨眼中一訝,連忙掀開被子下來。
幾乎是一路小跑著應過去。
嚇得陳嫂趕忙跟上。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除了祁老師過來之外,還有季晴和季斯允。
眼下正被兩個像牆一樣的保鏢攔在外麵。
任憑季斯允說什麼也不放他們進來。
最後還是時羨親自出麵認了人,保鏢們才側身讓出一條道。
季斯允躲過保鏢,一進門就把手裡的鮮花和補品丟在一旁,見時羨的手還上著夾板,眉宇難掩擔憂:“羨羨,你什麼時候住院的呀?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姐來找我時候我都嚇死了,你這,還疼不疼啊?”
時羨把手往身後藏了藏,淺笑道:“不疼了。”
她引著三人在外廳沙發坐下。
祁老太太打量了她一番,慈笑著問:“恢複的怎麼樣?”
“還好,醫生說再有幾天就可以去掉夾板了,隻是……”
時羨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一瞬,略含歉意地抬頭,“對不起祁老師,這次可能要辜負您的期望了。”
“沒事,你養好身體要緊。”
祁老太太也很通情達理,寬慰了她幾句,笑地慈愛,“我這次來,一是看看你,第二呢,就是特意來告訴你,你有一個好助理。”
時羨疑惑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