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說我嫂子怎麼會這麼名其妙受這麼嚴重的傷,原來一切都是你在後麵搗鬼,你這個害人精,掃把星,你不但害了我的嫂子,害了我的小侄子,甚至到現在還不知悔改,還想再去害我嫂子。我今天要是不教訓你,不給他們報仇,我就不叫賀淺!”
他瘋了一樣的往上撲,首先毫無章法,也沒有輕重。
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女人打死。
你經常眼見自己女兒吃虧,反應過來,連忙過去幫忙
邊扯邊喊:“彆打了,快放手啊,彆打了!嘉嘉身上還有傷啊!”
“你給我滾開!”
賀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力一推,竟把你金蟬推出幾米遠。
李金蟬順著慣性朝後倒去,腳下一個不穩,腰部重重的刻在了身後的櫃子上。
痛的她呲牙咧嘴,半天沒爬起來。
饒是這樣也不夠,賀淺一把抓住許慕嘉的頭發就往後扯,嘴裡還罵著李靜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簡直就是個老巫婆!你們母女倆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就是不肯放過我們家人!怎麼?我們不發威,你就當我們賀家的人好欺負嗎?我告訴你,我嫂子和我的小侄子三條人命,要是真出了事兒,你們擔當的起嗎?!”
“我沒有!放手啊!”
許慕嘉邊掙紮邊否認。
可她到底有傷,加上在床上施展不開,所以一直處於下風。
賀淺用力呸了一聲,口水落在許慕嘉臉上,黏糊糊的,幾乎讓她抓狂。
偏那丫頭還不收斂,一隻手扯頭發,另一隻手使勁兒在她臉上招呼了兩巴掌。
張口就罵:“明明我哥都已經結婚了,還死纏爛打的粘著他,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這種白蓮花的手段瞞得了我哥可瞞不了我,我告訴你許慕嘉,早點斷了你那些癡心妄想地念頭吧,不管我哥跟我嫂子以後會變成什麼樣,你也一輩子都進不了我們賀家!就算進了,隻要有我賀淺一天,也絕對不會讓你有一天好日子過!”
她把許慕嘉打的狼狽極了。
頭發扯散了,臉也抓花了。
許慕嘉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起初還大喊救命,奮力掙紮,可漸漸地,她連掙紮也沒有了。
賀淺打了一會兒,察覺出一絲不對,手上動作微頓,微微垂下眼瞼。
就見雪白的被子上染了一抹殷紅。
她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卻偏嘴硬道:“你彆給我裝死,你以為苦肉雞就能騙住我嗎?我告訴你這一招偏偏我哥還好,騙我,下輩子吧!”
然而,許慕嘉卻沒有回答她。
隻有蒼白的臉和密布在額間的汗珠出賣了她此刻的身體狀況。
賀淺這才有些慌了,她鬆開許慕嘉的頭發,又將手裡殘留的碎發往旁邊一丟,一把掀開她的被子。
這才發現她半身衣服都被鮮血浸濕了。
是她的傷口,剛才打的激烈。
腹部的刀傷崩開了。
李靜嬋頓時下地魂飛魄散,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救命啊,殺人了!快來人啊!”
她邊跑邊喊,“醫生,護士,快來人啊!救命啊!”
瞧著這樣的許慕嘉,賀淺也有些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