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走!”
喝到迷迷糊糊的方書瑤覺得懷裡一空,立馬就不高興了,“誰讓你們走啦?都留下!今晚都是我的!”
“就是!誰都不許走!”
歪在沙發上的時羨舉起酒杯,也跟著附和了聲,“繼續喝!”
一句話,把沈宴星嚇得立刻朝賀嚴看去。
見他臉陰沉的跟埋在土裡數千年那棺材板一樣,心裡抖了三抖。
認識他這麼多年,最知道他什麼性子了。
這場景,連自己都壓不住火,更彆說他了!
扭過頭,厲聲道:“還愣著乾什麼?都給我滾!誰不走馬上給我從隨便滾蛋!”
吳經理心知闖禍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沈總發話還不聽,都不想乾了嗎!”
這話一出,誰還敢留下來?
剛還活力四射的弟弟們此刻就像一群蔫了的水鴨子,貼著牆,用最快的速度往外溜。
人走完了,吳經理還很貼心的替他們關上門。
屋裡突然空曠起來,時羨閉著眼,伸手在身邊劃拉一圈。
啥也沒摸到。
但很快,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就被什麼人給捉住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然看見眼前多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剛來的?”
有點眼生,又好像有點熟悉……
時羨蹙著眉,撐著手肘起身,很認真的盯著他看。
可不管怎麼看,都有重影。
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彆晃啊!”
說著,伸手捧住賀嚴下巴,眯著眼湊了過去。
冰涼柔軟的指尖,近在咫尺的麵容,令人迷醉的呼吸,瞬間擰成一股電流從下顎傳至中樞。
本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近距離的接觸,使得賀嚴渾身猛一緊繃,頭皮發麻。
呼吸漸漸急促。
曖昧氣息瘋狂彌漫,親近是人的本能。
偏時羨沒有察覺,歪著頭誇道:“長得真好……”
賀嚴微微勾唇。
剛才抑製不住地怒火似乎也在無聲無息間平息了。
正當他要反客為主時,時羨卻突然鬆了手。
歎氣,似是很失望,“可惜,不討喜。”
賀嚴一愣,“為什麼?”
“因為太像一個人……”
“誰?”
“我前夫。”
賀嚴:“……?”
“噗——”
沈宴星原本正在扒開自己身上八爪魚一樣的色鬼老婆,一聽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討喜……
像前夫……
他原本一直奇怪,像時羨這種端莊大氣的大家閨秀,怎麼會跟自家老婆那種見色起意的女流氓是朋友。
現在總算明白了。
喝了酒的時羨,簡直跟方書瑤一個模樣!
果然是人以群分。
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