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托趙構的福,雖然她們原來隻是女官甚至隻是最普通的宮女,但都幸運地被李存給臨行了,而且大多都不隻被李存臨行一次,比跟她們原來的身份差不多的很多女人都幸運太多了。
如果從這一點上來看,她們該感激趙構才對,要不是趙構屢屢惹李存心煩,李存能總往她們叡謨殿跑,讓她們叡謨殿成了少有的全軍覆沒的院子?搞得現在,人人都削尖了腦袋往她們叡謨殿鑽,真是煩死個人。
彆說趙構已經用實際行動提醒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他們如今彼此的身份,不能有親近的嫌疑。
隻說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早已經想明白了各中的厲害關係做出了選擇,就讓她們不可能再敢趙構親近,甚至有親近的傾向都不敢。
所以,場麵陷入尷尬和安靜了很久,邢秉懿才開口說道:“你為何會出現在後宮,你難道不知曉,這後宮,除了官家以外,任何成年男子皆禁入嗎?”
曾經真的很愛趙構的邢秉懿,到底做不到絕對無情,因此,她到底還是沒忍住提醒了趙構一句,這裡不是趙構該來的地方,一個不慎,沒準就會給趙構帶來滅頂之災。
趙構心想:“我何嘗不知,可現今我去哪裡,豈是我能選擇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李存的聲音:“是朕叫趙構過來與你等團聚的。”
聽見李存的聲音,在場的人立即全都向李存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接著,趙構、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就看見,李存在數百人的簇擁下向著叡謨殿走來。
仔細一看,李存身邊的人中,除了平時常在李存左右的女侍衛、女官、內侍以外,還有一百來個陌生的女人。
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不認識這一百來個陌生的女人是誰,趙構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她們?
事實上,看到這一百來個女人的第一時間,趙構就認出來了她們是自己如今的妃嬪、女官和宮女。
毫不誇張的說,趙構的妃嬪、女官包括宮女,全都在這了。
趙構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甚至可以說,趙構已經猜到了李存想要侮辱他。
可趙構依舊選擇隱忍,就仿佛沒有認出來這一百來個女人全都是他的女人一般,以及沒想到李存要當著他的麵玩他的女人一般。
“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趙構在內,全都在第一時間拜了下去。
李存微笑道:“免禮平身。”
等所有人都起身了之後,李存笑嗬嗬地問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朕特意叫趙構來跟你等團聚,你等為何全都冷著個臉?怎麼,難道你等不想跟趙構團聚?”
邢秉懿嗔怪道:“官家淨戲耍我等,我等皆官家妃嬪,安敢與趙構再糾纏不清,那不是失了婦德,我等若真是恁地,不小世人羞臊死了,官家剛剛也應當聽到了,臣妾正在嗬斥趙構離開。”
田春羅和薑醉媚也趕緊跟趙構撇清關係。
薑醉媚裝哭道:“官家不想要臣妾了嗎?那求官家賜死臣妾,臣妾生是官家的人,死是官家的鬼~”
田春羅則說:“臣妾同求。”
頓了頓,田春羅又說:“官家對趙構已仁至義儘,數次派人去招降趙構,並表示隻要趙構願意歸降大乾,結束紛爭,使天下免於戰火,便饒恕趙構之罪,還給趙構高官厚祿,並將我等賜還給趙構,奈何,趙構為人自私自利又薄情寡義,不顧天下生靈,亦不顧我等曾與之相伴為之生養女兒之人,一意孤行抗拒王師,跑而不降,又掘開黃河,致使上百萬人枉死、上千萬人流離失所,臣妾早已對趙構絕望,安能再與趙構團聚?”
接下來,原來趙構宮裡的女人紛紛跟趙構劃清界限。
一個叫“春桃”的原趙構宮裡的女宮,更是對李存說:“官家,像趙構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罪大惡極之徒,豈能留之,臣妾請官家誅殺趙構,為世間除去一無恥至極之徒。”
麵對,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不僅跟他劃清界限,還落井下石,趙構心裡自然滿是怨恨,哪怕趙構十分清楚這些女人也是為了自保和保護她們在乎的人才這麼猛踩他的。
不過,趙構並沒有表現出來,趙構甚至都不敢為他自己辯駁一句,至於求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幫趙構求情,趙構就更不敢了,因為趙構很清楚,她們如果為趙構求情,隻會讓趙構死得更快。
這種命運乃至生死完全被彆人掌控,讓趙構很不習慣,趙構很想趕緊逃離這裡。
是的。
時至今日,趙構都沒有意識到,他之所以落到了如今這般地步,全都是因為他懦弱隻想要逃避造成的。
很快,李存就摟著邢秉懿和薑醉媚,當著趙構的麵將雙手伸進邢秉懿和薑醉媚的衣服當中柔完,同時對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說:“好了好了,是朕的錯,是朕太討厭趙構了,又不想一下子就殺了趙構,這樣太便宜趙構了,才想借著諸位愛妃來好好教訓一下趙構,為朕出一口無儘的惡氣。”
看了裝作沒看見自己動作、沒聽見自己說什麼的趙構一眼,李存繼續說道:“誤傷了諸位愛妃的心,是朕做錯了,朕給諸位愛妃賠罪,來人,看賞。”
李存話音一落,就有人拿來了不少寶物。
趙構拿眼光一掃,就看出來了,這些寶物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收集的。
趙構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同時在心裡提醒他自己:“這些寶物已與我無關,就像這些女人一樣……”
李存的心思不難猜到,實際上,過了最初的錯愕之後,所有人都能猜得出來,李存讓趙構跟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見麵,是為了侮辱趙構。
事實上,李存以前從未乾過這樣的事,耶律延續、趙佶、趙桓以及無數李朝、占城、大遼帝國、趙宋王朝其他皇室和宗室以及神職人員,李存都綠過他們,但李存全都沒有用這樣的方式侮辱過他們。
而趙構,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李存最討厭的人,尤其是趙構掘開黃河給李存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以後,李存才第一次用這種方式來侮辱趙構。
不得不說,李存這麼做雖然有點幼稚,但是卻真的讓李存很爽。
而站在邢秉懿和薑醉媚,對邢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以及原來趙構宮裡的其她女人的角度來看,李存拿她們來侮辱趙構,也是在扒開她們的傷口,同時,萬一她們應對不當,沒準不僅她們自己危險了,就連她們的家人可能都得跟著遭殃。
可彆說李存已經承認自己錯了,就是李存不承認自己錯了,誰又敢怪罪李存?
不僅如此,不少人還奉承李存,說李存做得對,對於趙構這樣的人,李存就該這麼教訓趙構。
比如薑醉媚就叫好說:“官家就該這麼教訓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
說完,薑醉媚還主動親了李存一口。
其她女人見此,紛紛效仿。
春桃則是更狠的說:“我等早已成了官家的女人,趙構這薄情寡義之徒隻怕早已將我等忘了,用我等教訓趙構,未必能叫趙構心痛,不如官家當其麵臨行其現今的妃嬪,必叫其痛徹心扉。”
聽了春桃的慫恿,李存嘴角一翹……
……
……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