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展開的劍匣,仿佛擁有強大的吸力似的,在劍與劍匣觸碰的一瞬間,巨劍竟被強行改變了移動的軌跡。
“收!”隨著周贏,一聲爆嗬。
劍匣竟準確無誤的,將其中一處空缺,對準了巨闕劍。
而那巨闕劍,也像是歸巢的鳥兒一般,穩穩地落在了那一處空缺縫隙之中。
如劍入鞘,竟無任何異徐!
——哢嚓!
下一秒,三把流螢小劍,也猶如回旋鏢一般,飛回到了劍匣之內。
周贏再一張手,同樣收回了落地的驚鴻劍。
最後,周贏輕輕合上了無儘劍匣。
巨闕劍就這樣,穩穩地落在了周贏的手中。
“你——可以走了!”
靜默半晌,周贏對失去了劍的寧鬆山說道。
對周贏而言,能夠拿到那把劍,就已經足夠。
而寧家老少的去留,已無所謂。
同時,隨著巨闕劍的歸位,那盞劍匣,內部再一次發生了巨變。
周贏的手,輕輕按在劍匣之上。
又有一股無儘的劍意,湧動而出,順著自己的手掌,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而這一次,也並不像第一次那樣,再受反噬,接受起來,也更平和容易了一些。
就在周贏,手按劍匣,靜靜感悟,全新的劍意之時。
現場,又再一次陷入死寂之中。
靜!
死一般的寂靜。
針落可聞!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
不敢相信,方才發生的一切。
“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不會是看錯了吧?”
“那名古武者,竟然被周贏給……繳械了!?劍都沒了?”
“周贏手邊的那個長匣子,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一下子把古武者手中的巨劍給吞了!?”
原本,眾人都以為,周贏難逃一死。畢竟他的對手,可是強大且恐怖的古武者。
結果萬萬沒想到,雙方這一番交鋒之下,周贏不僅毫發無損,甚至還反奪走了古武老者手中的兵刃!?
這簡直是離了個大譜!!!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這怎麼可能!?”
周家眾人,也皆是目瞪口呆,如同見鬼了一般。
他們都隻是普通人,哪裡敢去想,族內竟有人,能夠與古武者,打的平分秋色,甚至穩穩壓了對方一頭?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周贏嗎?
怎麼蹲了三年牢,出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就連周永德這個做父親,也是從未想過,眼前的兒子竟會變得如此陌生。
差點不敢相認。
“好強啊……”
另一邊,封雪容見周贏一招,就反奪下了寧鬆山手中的巨闕劍,也不禁大驚失色。
震驚過後,也終於明白了爺爺為何對這個年輕人,如此看重,甚至不惜派自己過來,接近他,調查他的底細。
而自己那個堂哥,喪命在他手上,還被奪了驚鴻劍,也死得不冤。
就連寧家的長老,都敗在了周贏的手上,更何況是他們封家,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呢。
封雪容的這一次試探,可謂是大獲成功,終於看清楚了周贏的實力,而對他的態度,也隨著實力的變化,愈發尊敬起來。
起初,封雪容來時,並沒有將這個世俗界的年輕人,放在眼裡。
但是現在,不得不重視起來。
“叔父!”
寧宇哲同樣大吃一驚。
沒想到強大的叔父,竟然沒能一招秒殺了對方?
這不可能啊!
而更令寧宇哲無法接受的,是他們寧家的巨闕劍,還被周贏給奪去了?
這簡直是輸人又輸陣,奇恥大辱啊!
叔父到底在搞什麼?
寧宇哲想不通,哪怕是自己上,也不至於陰溝裡翻這麼大的船吧?
此刻,寧鬆山手腕處傳來的陣痛感,將他從方才的驚怒之中,拉回到了現實。
再看周贏,收繳了自己的寶劍後,竟閉目無言,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
這更加激怒了寧鬆山,令其驚怒不已。
“臭小子!!!”
“你彆囂張!我剛才不過是一時大意……”
寧鬆山也沒想到,那無儘劍匣,在周贏的手中,竟能發揮出如此大的威力,瞬間收繳了自己手中的劍。
若是知道其中厲害,剛才他又豈會輕易鬆手?
“也罷!”
寧鬆山深吸一口氣,眼睛看向無儘劍匣。
“那我乾脆就把劍匣,一並奪回來!”
寧鬆山痛定思痛,決定再出手一次,奪回一切,一雪前恥!
“看招!”
話音未落,寧鬆山雙拳齊出,再一次向周贏襲去。
轉瞬之間。
寧鬆山,再一次向周贏襲來。
看似佯攻周贏,實則他真正的目標,是周贏手中的劍匣。
因為他意識到,那個劍匣,有點不簡單。
劍匣在周贏的手中,如虎添翼。
因此,寧鬆山打算,先奪下劍匣,再斬殺周贏。
但可惜,設想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劍匣之所以不簡單,那是因為在周贏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