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啊……”眾人聽後,倒也沒有多想。
雖然心裡覺得有點少了,畢竟是四個人分,每人才合兩分半。
但既然師父這麼說,也無人敢反駁或抱怨什麼。
但殊不知,單憑這一成的份額,今後就能讓他們四人,每一個都是身價百億,徹底甩掉了紈絝之名,在各自的家族裡,揚眉吐氣,地位躥升。
在簡單交代完這些以後,周贏便與四人分開。
大家離開酒吧,各自散去。
……
薑太青拿著周贏給他的丹藥,信心十足地回到了家。
在他看來,自己終於要走上正軌,做正經的大事了。
早晚也能讓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
“哼,你這孽子,還有臉回來!?”
一進家門,立即傳來了父親憤怒的咆哮。
聽到父親的聲音,薑太青不禁一個機靈,才猛然記起來,自己已經離家出走了半個多月了。
雖然此次回來,要向父親表露決心,從此走上正道。
可是,此事說來話長,在父親的眼中,自己還是曾經那個,嗜賭成性,不可救藥的紈絝之子。
“我這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賭了!”
就在薑太青愣神之際,就見父親,抄起一杆鐵棍,迎麵就衝了過來。
不由分說,就向著薑太青砸了過來。
“你瘋了!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你就要動粗!剛才不是說好了,不生氣,心平氣和的和兒子談談嗎?”
薑太青的母親,立即追了出來,死命拉住了父親。
“哼!這孽子,好話壞話都說儘了,不打不管用!”薑父怒聲道,“就是小時候打的太少了,才變成這個樣子!”
“我剛才接到同僚的電話,你猜這孽子又乾了什麼?他先前去往海外,是又去唐人街的賭場賭去了。好像還認了一個什麼賭神為師父!真是把我們薑家的臉麵都給丟進了!”
如果不接這個電話,薑父還沒有那麼生氣。
結果聽聞兒子,不學無術也就罷了,竟然還認了一個什麼賭神為師,這是徹底要在賭博一條路上走到黑了啊!
“這孽子,我今天乾脆打死好了!”薑父說著,舉起手中的鐵棍,“就當是沒有生過!”
這時,薑太青也是一臉的慚愧,也深知自己從前做的那些荒唐事,並立即跪下來認錯。
“爸,媽,我知錯了!”
“我已經答應了我師父,從今往後,再也不賭了!我要跟著我師父,好好做正經的事情。”
薑父一聽,兒子又提及“師父”一詞,還以為是那什麼賭神,更加大怒。
“你還師父長師父短的,還敢說你知錯了?我打死你個孽子!”
說著,薑父不由分說,就重重落下鐵棍。
“啊!”薑太青的母親,護子心切,死命的護住了兒子。
結果夫婦二人,拉扯之下,一個不慎,那一棍卻砸在了母親的頭上。
頓時鮮血直流,止也止不住了。
“夫人!”薑父見狀,忙丟下鐵棍,抱住了妻子。
“媽!”薑太青也心急如焚,撲到了母親身邊。
此時,這一棍棒,幾乎將年過半百的薑母,給當場打死過去。
但饒是如此,薑母也是奄奄一息,有些堅持不住了。
尤其是額頭的鮮血,仿佛是自來水似的,一直往外流。
“青兒……”薑母沉痛地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賭了,不要再惹你父親生氣了……”
“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薑太青急道,“你快什麼都彆說了,我程上帶你去醫院……你不要有事啊!”
薑父也雙眼血紅,怒道:“你母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打死你,讓你去陪葬!”
聽了父親的狠話,薑太青顯得很無辜。
明明人是你打傷的,怎麼反而讓我來陪葬?
當然,薑太青也知道,這一切皆是由自己而起,也怨不得父親。
如果母親真的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即便是自己不去陪葬,也將會內疚一輩子。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滾出去開車!”薑父又是一聲怒喝,命令兒子,“我在這裡看著,你快去備車!快啊!”
薑太青被父親給吼地一個機靈,下意識地拔腿就往外跑去。
但剛跑出去沒多遠,竟又原路,折返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薑父氣得差點又破口大罵。
“我想起來一件事……”薑太青自言自語地道,“果然沒錯……果然和師父所說沒錯……我身邊之人,竟會有血光之災!?”
看著自己的母親,不正是應驗了周贏賜藥時,所說的話了麼!
當時的薑太青,還不以為然,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師父的厲害。
簡直是料事如神,果然是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