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地下拍賣一行,周贏得來的天材地寶,煉製丹藥和修煉,已經消耗了大半。
正好這一次,各種名貴的中藥材,又能跟上了。
周贏也不客氣,全部洗劫一空,存入那麵銅鏡之內。
太醫院想要盜取周贏的丹方不成,反被周贏洗劫了他們的丹房藥材。
周贏得手以後,剛要離開。
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以及真正的餘藥道的咆哮聲:“都給我看緊了!一個蒼蠅都不許放跑!”
周贏聞言一怔,沒想到餘藥道竟然這麼快就趕來了?
不過,周贏也沒有擔心,卸下了餘藥道的模樣,藏匿於黑暗之中。
轉瞬間,就猶如一股風刮過。
周贏身形,如同鬼魅,迅速離去。
當離開丹房不久,身後又傳來了餘藥道那憤怒的咆哮聲。
“沒了……都沒了!混賬東西!是誰敢來我太醫院行竊!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彆讓我抓住你們,不然我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餘藥道看著藏室內,一片狼藉,心都在滴血。
這裡麵的天材地寶,可是太醫院數年的成果,就這麼被洗劫一空了。
損失之大,都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很快,餘藥道又發瘋似的,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吼道:“快!請二祖!太醫院丹房遭竊,請二祖出手,擊斃那小毛賊!”
周圍人聽聞二祖,頓時心驚,心想事情是徹底鬨大了啊,竟然要驚動二祖。
這二祖,乃是太醫院的供奉,曾經在兵部當差,官至參將,實力自然是沒的說。
退休後,又被返聘,來到太醫院,鎮守此處。
由於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一身殺氣,輕易不會出手,一出手必將血流成河。
緊接著,餘藥道又下了第二道命令:“太醫院,全體戒嚴!凡是看到我這幅麵和的,給我就地杖斃,絕不能讓他跑了!”
“那小毛賊,易容成了我這幅麵和,你們千萬不要再上當!”
餘藥道正奔走疾呼。
突然腦袋上,挨了一記悶棍。
緊接著身後,傳來一聲興奮的大吼。
“我抓到那小毛賊了!”
“是易容成餘總管的模樣!真像啊!”
“大家快上啊!”
話音未落,周圍眾人,蜂擁而起。
對著餘藥道,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混賬!我是餘藥道,你們打錯人了!哎呦——!”
帶頭之人,邊打邊笑道:“小偷能承認自己偷東西嗎?還敢嘴硬,看我親手撕下你的偽裝!”
說著,那人又下狠手,想要揭穿餘藥道,“嘿,粘的還挺緊,我撕——!”
但,餘藥道的臉上,被刮出了道道血痕,險些真皮都要被撕下了。
“嘶——!”見狀,旁人這才意識,眼前之人,或許是真的餘總管。
他們打錯人了!
“餘……餘總管……您沒事吧?”
“我們不是有意的……”
“不是您說的,見到你這幅麵和的,不用手下留情……”
呼啦一下子,圍毆的眾人,紛紛散開。
餘成剛鼻青臉腫,一身狼狽,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眾人道:“好哇,你們下手這麼重?是不是故意的?”
“我記住你們了!等事後,我再找你們算賬!你們都給我等著……哎呦……”
與此同時。
周贏也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太醫院外,身後的大亂,已經與他無關。
但,剛走出去沒多遠。
隻見人行道路的儘頭處,站著一人,猶如一棵鬆柏,立在那裡,殺氣騰騰,一動不動。
手中一把關公大刀,刀尖朝下。
橫刀側身,威不可言!
霎時間,周圍的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住了。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但,周贏跟沒事人似的,仍從容淡定地向前走著,竟沒受到絲毫的壓力。
“好小子!能在我的威壓之下,還能邁步前進的,你是第一個!”
那名橫刀的老者,赫然開口。
“念在你也是練武之人,留下你盜取的東西,我可以網開一麵,放你一程!”
聞言,周贏笑道:“老先生,你認錯人了吧?你看我身無長物,不知你在說什麼,又能留什麼。”
那麼多的天材地寶,如果要正徐攜帶的話,一麻袋恐怕都不夠裝的。
但是此時,周贏卻輕裝上陣,身上什麼都沒有拿。
“小子還敢嘴硬!”橫刀老者道,“你若不主動交出來的話,就休怪老夫無禮了!”
那攔路的橫刀老者,不是彆人,正是鎮守太醫院的二祖之一——祖乾。
周贏與之擦肩而過的瞬間。
祖乾手中的大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