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立即帶人,換上便衣,埋伏在錢家附近。見機行事!”江海濤立即安排道。
江浪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但還有一點隱患:“據說,現場還有應天府的明天源!他是跟周贏,一起來的!”
“應天府也參合進來了?”江海濤聞言一皺眉,“那紈絝,就不必理會了。他也左右不了什麼。”
“還有一點!”江浪又道,“根據另一邊的線報,據說營州戰區那邊,似乎也在蠢蠢欲動。好似要開展剿匪行動。而且據說這次是聯合了幽州,一起行動!”
“營州戰神麼!?”江海濤一怔,“他們終於,也要對座山雕下手了!?但就不怕座山雕背後的古武靠山!?”
其實,要不是礙於座山雕背後、古武的勢力,奉天府或營州戰區,早就將其剿滅了。
如今,各方勢力,都直指奉天。身為奉天府的府尹,江海濤也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如何從中斡旋,就要看他的手腕和手段了。
“記住!”江海濤最後叮囑道,“這一戰,我們奉天府,不設立場,誰勝,我們就幫誰!”
在耐心等待了一時三刻後。
座山雕麾下的三大金剛,也已現身錢家。
首先,走進大廳的,乃是一名魁梧的男子,身高兩米,渾身黝黑,猶如一尊黑臉的鐵塔一般,傲然挺拔。
往大廳裡這麼一站,就壓迫感十足,令人不敢直視。
“鐵金剛!”錢富清見狀,連忙上前,親自迎接。
此人乃是座山雕麾下,第一金剛,相傳此人銅皮鐵骨,力大無窮,是僅次於座山雕的恐怖強者。
鐵金剛一仰頭,輕嗯了一聲,算是打招呼了。
緊接著,伴隨著一陣嫵媚的笑聲,一個妖嬈且嫵媚之人,如鬼魂一般,飄然進入大廳。
他臉上畫著濃濃的戲妝,一時竟看不出男女,衣袂飄飄,魅惑眾人。
“魅金剛!”錢富清上前,連連施禮。
此人,乃是座山雕麾下的第二大金剛,人稱魅金剛。
錢富清隻見過他三次,每次他都是一副唱大戲的濃妝豔抹,甚至都無法分辨其性彆,給人一股陰森且神秘之感。
錢富清雖沒見過他出手,但是既然能夠成為座山雕麾下的第二金剛,實力可見一斑!
“哈哈哈哈!”
緊接著,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人未至,笑先行。並且譏諷的言語,也緊隨而至。
“端木岐,你這個老廢物,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還得讓三爺親自來,要你有什麼用?”
“當初說你老了,不中用了,替換了你的位置,你還各種不服!?現在你可服了!?”
“你真是給我們金剛們丟人!”
說話間,又有一名魁梧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氣勢如虎。
他一經徐,就環顧四周,最終戲謔的眼神,重重地落在了曾經的冰金剛端木岐的身上。
見端木岐身受重傷的樣子,此人更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雷金剛,你休得逞能。”端木岐不服地道,“換你來,也未必是那小子的對手!”
“哼!果然在廢物的眼中,所有人都是廢物!”雷金剛冷笑道,“你不會以為,連三爺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吧?”
提到座山雕,端木岐也是慎言,道:“三爺對付那小子,自然是手到擒來,自不必說。”
說著,端木岐勉強在眾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道:“三爺呢!?”
他起身,準備迎接座山雕的到來。
“哈哈!”雷金剛又笑道,“此等小場麵,還用得到三爺來?我們三大金剛來此,什麼人擺不平!?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廢物?你打不過的人,還得靠我們來收拾殘局!”
“你!”端木岐氣得險些吐血,要不是礙於渾身重傷,他非要豁出去了,上前跟雷金剛過過招。
當初,端木岐卸任第三大金剛的時候,就是不服,這小子能夠取代自己。
但礙於在座山雕麵前,他也不敢多言。
畢竟,沒有人能夠忤逆,座山雕的意誌。
他若是敢提出反對,彆說跟雷金剛交手,證明自己了,一個不慎就會被座山雕親手廢掉。
“廢話少說了!”
這時,鐵金剛開口問道:“老張!你說的那小子,在哪裡呢!?沒跑吧?”
錢富清忙道:“沒,就在這裡了。就是那小子!”
說著,錢富清伸手一指,直指周贏。
此時的周贏,平靜地觀察著這三人,倒也沒太放在心上。
因為周贏感覺到了,有數支陌生的人程,已經前後將錢家給暗中合圍了。
而且那些人,來自於不同的方向,顯然不是一方人,而是涉及到了多方。
一時間,周贏也搞不清楚,外麵那些人來此的目的,到底是衝著誰來的?
此時,明天源和黃潛二人,見到座山雕麾下的三大金剛齊至,也感覺亞曆山大。
“不愧是座山雕麾下最強之人,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厲害啊……”黃潛心驚膽戰。
同樣身為屬下,若是虎尊派自己出戰,麵對那三人,自己恐怕一個都打不過。
而明天源雖然弄不清楚這群人的實力強弱,但是單看他們的氣勢,也預感到了威不可測。
一時間,明天源也在心中打鼓,不知師父周贏,能夠敵得過這三人。
萬一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暗中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向父親求助,然後看是否能從奉天府調兵,前來救援。
不然的話,今日麵對這三大金剛,恐怕是難以脫身了。
“對,他就是周贏……”
而黃子皮在見到三大金剛後,為求活命,又厚著臉皮,再次倒向了錢家,忙不迭地往錢富清身邊靠去。
“張爺,你看我剛才配合你用激將法,讓那小子輕敵大意,及時搬來了救兵……哎呦……”
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黃子皮就被錢富清一腳給踹倒在地。
“三位,待會兒殺死那小子後,順便再幫我清理門戶,把這姓黃的,也給我弄死!”錢富清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