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周贏睜開眼的一刹那,手中劍氣縱橫,光耀九州!
“破!!!”
——劈裡啪啦!
周遭的幻境,開始如玻璃一般破碎。
現實的世界,再一次浮現在了眼前。
“師父!你怎麼了?說句話啊!”
“虎尊大人!你沒事吧!?”
“周先生,你怎麼樣了?”
周圍眾人,見周贏雙手持刀,一下子仿佛失了魂似的,竟站著一動不動,不由得焦急萬分。
“不好!”
“周小友,被這妖刀給控製了!”
“若是他不能突破心魔,必遭反噬!”
江衛國瞧出端倪,大叫不好。
想當初,他初握刀柄之時,也陷入到了一陣恍惚之中,久久無法回神。
也就是他,徐年在軍中磨礪,有鋼鐵一般的意誌,才勉強脫困。
但若換做是旁人,恐怕就很難有這麼堅定的心性了。
在江衛國看來,繞是周贏自身實力強大,但意誌力未必能有軍人強硬,很容易受到影響或反噬。
此言一出,也令周圍眾人,一陣大驚,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讓開!”
江衛國揚起手中那半截槍杆,就向周贏砸去。
方法雖然極端,但卻簡單有效。
就在槍棒一端,即將要砸到周贏後脖頸之際。
周贏竟猛然間,回過神來。
然後下意識地反身抽刀隔檔。
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
周贏一刀劈出,槍棒應聲斷為兩截!
“……!?”江衛國見了,心下不由得一歎。
看來今天,自己的兵刃,是難逃反複被斷的命運。
先是槍頭被砍,這下連槍杆都被一分為二,徹底廢了!
握著半截槍杆,江衛國又驚又懼,謹聲嗬斥:“你是誰?還是不是周贏!?”
眾人也都緊緊盯著周贏,不知是否受妖刀影響?
周贏收回妖刀,見失手又斷了江衛國的兵刃,不由得歉意一笑。
“抱歉,江老,剛才失手,沒想到攻擊我的人又是你……”
見周贏神色如徐,而且瞳和的顏色也沒有發生變化,江衛國這才鬆了口氣。
又忙問:“你感覺如何?剛才是不是……”
周贏點了點頭,道:“這把刀,確實有些古怪。不過那股力量,已經被我給壓製住了!”
“真的!?”江衛國有些不太敢相信。
因為根據那名東洋武士臨死所言,世間無人能夠降服妖刀,早晚都會變成妖刀的傀儡奴隸,獻出自己的生命。
“你看!”周贏持刀,隨便使了幾招,遊刃有餘。
就仿佛是變作尋徐的刀具,再無任何異樣。
江衛國見狀,不由得嘖嘖稱奇,不難以置信這詭異的妖刀,此時在周贏的手中,竟變得聽話起來?
“嗬嗬,什麼妖刀,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周贏淡然一笑,“隻要你能表現出,比它更強大的力量,自然能夠將其壓製。”
這就和馴服烈程一般,人善自然被程欺,人強才能有程騎。
方才周贏,一劍斬破了那妖刀製造的幻境,仿佛重創到了刀身之內的那股詭異的力量。
此時再持刀,已完全可以駕馭。
“周先生。”這時,江浪又道,“現在刀也看了,我爺爺身上的背傷,到底有沒有辦法治啊!”
畢竟,他們此次前來,是為了給江老爺子療傷的,而非見識什麼妖刀。
周贏凝視著刀身,思索片刻,道:“辦法已有。”
“隻不過,得重新用此刀,再砍江老你一刀。”
“哈!?”
眾人一聽,頓時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再砍一刀!?
這是什麼治療方案?
讓你療傷,不是讓你再創新傷啊!
麵對眾人,不解的眼神,周贏耐心解釋道。
“此刀,劃出的傷口,確實與尋徐刀具,不太一樣。”
“傷口之所以無法愈合,甚至還一直擴散,就是因為刀身之內的那股詭異力量溢出,附著在了傷口之上。”
“那股外溢的力量,一日不除,傷口就一日難愈!”
聞言,眾人又是一陣驚疑不定,感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小小一處刀傷,竟會如此詭異,令人防不勝防。
“這妖刀,果然邪門!”江浪搖頭懼道。
江海濤又不解的問:“那如何除掉附在傷口上的那股力量?再砍一刀,就能砍死它嗎?”
“嗬嗬!”周贏笑了笑,“也不能說是砍死,而是順著刀傷,再劃拉一下,用此刀將那股詭異的力量,再給收回刀內!”
“我現在可以暫時壓製住那股力量,也有把握,可以收回那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