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折夏笑了,放下手上的東西,然後瘋狂認可:“是是是,你最好看了,能嫁給你簡直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邁巴赫離開車庫,一路往兩人的小屋走去,許折夏跟江宴之兩個人並沒有選擇住在彆墅區,而是選擇了江城靠海這邊的公寓,透過落地窗就可以看到一整片的大海。
許折夏推開家門,一股淡淡的青檸香迎麵撲來,她伸手打開邊上的燈,整個屋子瞬間明亮起來,對麵掛著一幅玫瑰莊園的畫,那是江宴之去東南參加拍賣會時給許折夏挑選的禮物,這邊的一切都是許折夏親手裝飾的,就連兩個人的臥室,都是許折夏自己設計,然後去采購的。
她覺得隻有這樣才會有家的感覺。
江宴之明天早上的飛機去寧城項目,許折夏算是躲過了一劫,沒有被折騰。
臨睡前,江宴之難得問道許折夏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寧城這邊的礦產尤其豐富,一直都是油礦開采的典中點城市,不過許折夏還是最喜歡寧城那邊的甜品,是為數不多可以入她口的小蛋糕。
她一開始其實沒有想著讓江宴之幫著自己帶東西的,不過既然人家都主動提了,也不能辜負人家好意啊。
“既然這樣,老公就幫我帶兩盒提拉米蘇,另外我記得畫家顏葵是不是要在寧城舉辦畫展啊?”
許折夏的暗示已經是相當的明顯了,家裡書房那邊還差一幅畫,正好前段時間有看到顏葵的一幅向日葵,她一直覺得真的很合適,但是實在是抽不出時間自己去看,這次江宴之正好去寧城,顏葵也在,實在是趕巧了。
“好,半盒提拉米蘇,還有顏葵的《向日葵》。”
江宴之點了點頭,一隻手攬過許折夏的腰,然後自己說了一遍。
“是兩盒提拉米蘇,不是半盒!”
許折夏看著自己麵前顛倒黑白的男主小聲提醒道。
“我知道啊,半盒提拉米蘇,不是兩盒。”
江宴之完全就是在聽耳旁風,根本不管許折夏說了什麼,就是重複著說是半盒提拉米蘇。
許折夏從男主的懷抱裡鑽出來,她沒有繼續跟江宴之兩個人爭執,因為她清楚,不管自己再怎麼說,到了江宴之耳朵裡統統都會變成半盒。
她想著,隻覺得氣都能氣飽了,轉過身子去不理身後的男人。
江宴之看著一個人縮成一團獨自生胖氣的許折夏,覺得有些好笑,主動地往她身邊挪了挪,然後環住自己麵前的人,他軟下聲音,做出最後的妥協:“一盒,最多一盒,你不能吃那麼多甜的,當心長胖。”
許折夏聽著嘴上依舊是一副我不太滿意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卻已經是笑開了花。
要知道平時,陳煦可是一點甜品都是不會讓自己染指的,現在能吃到一點點還是可以的。
太陽爬上枝頭,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許折夏小聲地呢喃了兩聲,轉身去碰身邊的人,卻落了個空,大腦短路了一瞬,然後反應過來,江宴之應該是今天上午的飛機,現在人應該已經在機場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
三分鐘後,許折夏離開了舒適的大床,一個人穿著拖鞋走向衛生間開始洗漱。
牙膏是擠好放在那的,應該是江宴之提前準備好的,她簡單洗漱,紮頭發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紮頭發的手一頓,許折夏轉身出去開口。
陳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手上拎著提前準備好的南笙記的包子,還有一杯咖啡。
許折夏看著她,轉身給她讓出一個位置。
“你不是知道我家密碼嗎?”
她看著拿著早餐的陳煦,皺眉。
“你看我手上那麼多東西,哪裡還有手來開門。”
陳煦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坐在沙發上喘氣,她看著許折夏素麵朝天的臉:“不是我想問一下,你在家是不喜歡化妝還是怎麼樣?”
許折夏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解釋道:“我這是因為剛剛起床。”
她看著陳煦,又問了一句:“不過你今天是怎麼想的,竟然親自來接我?”
說到這裡,陳煦就不太高興,她歎了一口氣說:“我來接你是去人事部看看有沒有助理。”
許折夏蹙眉:“助理?我不是有一個嗎?”
她看著陳煦的那張臉,不太敢信,小聲地吐出幾個字:“難不成又被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