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往後麵退了退,企圖跟她拉開距離。
許折夏是秦語嫣帶過來的人,且不要說江家是不是跟她真的有什麼關係,就單純是看在秦語嫣的麵子上也不會出現這樣傻到離譜的行為。
見周圍沒有人附和,她也是有些惱火,好看的眼睛怒視很厚這群人。
其中一個小姑娘實在是受不了她這樣子看著自己,小聲地說:“殷琪姐姐,她手上這個好像是真的粉紅之心。”
殷琪扭頭,對上許折微微挑釁的目光。
她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她,看著對方的心理防線一點一點地崩潰,然後看著她冷笑。
這是屬於許折夏總結出來,獨特的折磨人的辦法,她越是坦蕩,對方就越是緊張,而緊張是最好的催熟劑,隻會讓人變得拘謹,然後出現一係列的差池。
“是真的粉紅之心?”
殷琪看著許折夏皺眉,試圖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告訴自己,怎麼樣想,才能讓許折夏手上的戒指變得不合理。
“就,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了,她不過是個戲子!”
她像是忽然來了底氣,看著許折夏的眼神變得堅定:“也不知道是爬上誰的床,求了多久才得到的!”
“殷琪姐姐,彆說了!”
身後的小姑娘還算是有眼力見的,輕輕地拉了拉殷琪的袖子,企圖讓她停止對許折夏的誹謗。
“我說的,難道有問題嗎?”
殷琪瞪了一眼身後的人,硬生生把人家原本到嘴話的給噎了下去。
主辦方寧楠看著這場腦子,隻覺得有些頭大。
自己這次把殷琪邀請來了真的是最大的敗筆!
現在能不能把人給趕出去!
“殷琪,你少說兩句,許小姐來參加我的宴會,那她就是客人。”
殷琪家算是比較有錢的,但圈內一直以來因為他們家是暴發戶,加上她的父親經常帶著大金項鏈和大金鐲子就出門,也一度讓殷琪在一眾富家子弟中抬不起頭。
尤其是她的母親,說話帶著濃厚的口音,嗓門還大,尤其愛招搖,這些京圈貴婦和小姐,哪個不是身價百萬,本身對暴發戶就是看不上,更彆說跟她們成為朋友了。
以至於,殷琪剛剛來到這個圈子的時候,也是那麼的不入流。
但是後來,她突然就開竅了,變得低調,隻是性子裡自帶的招搖的性子還是改不掉,隻是學會的收斂。
原本這是件好事,可偏偏殷琪要跟於爾爾一起玩。
成為了這個圈內有名的小團隊核心人物的狗腿子。
但殷琪是個沒有腦子的,也不懂怎麼看人臉色,也是挨了不少白眼。
許折夏對於這些都是很無所謂,她現在不算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就算以後真的要回京都,自己也隻會是核心人物,倒不是她盲目自信。
隻是就單單靠著江家也是足以支撐她在這邊橫著走了。
她微笑著看著殷琪,反問她:“就算我是靠著彆人又怎麼樣,我至少還有人依靠,但是你呢。蠢得可憐。”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瞬間就激起了殷琪的勝負欲。
“看吧,做三兒還那麼理直氣壯,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許折夏:“做三兒?”
她輕笑:“誰告訴你我是三兒的?”
殷琪看著她,笑道:“不是三兒?那不成是四兒或者五兒?”
她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故作驚訝道:“原來你連三兒都算不上,那你手上的這東西,是幾個男人合給你買的?”
許折夏看著她得意的臉,隻覺得可笑,還沒有出口回擊,身後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因為她是我名正言順娶回家的,當然不是你這種暴發戶可以比的!”
男聲渾厚具有穿透力,許折夏隻覺得心尖一顫,然後就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對著自己說:“夫人,這是你的腳鏈,落在拍賣會了。”
江宴之出現在眾人麵前,還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替許折夏帶上腳鏈
他站在許折夏身邊,身姿魁梧,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不要太般配。
“聽說,就是你說我夫人給人做小?”
他無情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睥睨天下的氣勢,瞬間壓垮了殷琪。
在場的人無一不知道江宴之地,對於他的雷霆手段,更是早有耳聞。
“我沒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