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折夏差不多是一個小時之後出來的,推開的時候,她的臉上看上去多了幾分釋然,整個人看起來輕鬆了許多。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許折夏,遠遠看上去,像是掙脫了囚牢的王圖,萬分向往外麵的場景。
她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好的太多了,像是錯覺一樣,江宴之竟然覺得,現在的讓她就連肌膚都要粉嫩上一點。
他知道,對於剛剛在裡麵的事情,許折夏是能夠接受的,又或者說,她是接受的很好。
江宴之看著她,衝著她伸出雙手,企圖給她一個擁抱。
許折夏也是絲毫沒有猶豫,徑直走到了江宴之的懷抱裡。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對方了好一會兒,許折夏才鬆開自己的麵前的人,然後認真的問道:“你不想知道我在裡麵看到了什麼嗎?”
她抬眸對上男人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江宴之隻是輕輕一笑,思索片刻才說道:
“這不需要我開口問。”
許折夏不解的皺起沒,似乎是不理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卻又聽見江宴之說:“你如果想要開口的話,不需要我親自來問,你自然會告訴我。”
他一臉認真,說出來的話也是微風和煦:“仙仙,你是一個獨立且驚豔的個體,有些事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有關係,我還是那句話。”
“你的後盾在這裡,永遠堅不可摧,是你的避風港。”
狹長的星眸中透出點點星光,一下子就給了許折夏無數的信心,這一刻她是真的明白了。
“阿宴。”
她極少這樣喚他,此刻說出口卻顯得極其親昵。
“他們說,我是你的賢內助,但是現在我似乎並不這樣覺得。”
許折夏抬眸看向他,一雙含情眼中滿滿的都是溫柔,像是一個漩渦:“比起我對你的幫助,我覺得,你更像是我賢內助,像是一顆北極星。”
她說完,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是要將男人看出一個洞來。
“你在想什麼?”
她問他。
隻見現在男人的眼中多了一絲欲氣,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兩份淤泥的感覺。
男人薄唇微張,好久好久才吐出幾個字。
“你剛剛喚我什麼?”
他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個稱呼裡麵難以自拔,狹長的眼眸尾部攀上一絲絲的紅色。
許折夏被他的反應驚到,輕笑一生,雙手自然的攬著男人的後脖頸,她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又嬌又魅的,她怯生生的喚又喚了一句:“阿宴。”
大抵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折夏,江宴之輕笑一生,趴在她的耳畔道:“乖乖,你是自己送上門的。”
他一個轉身,將許折夏壓在書架隻見,目光落在她鮮紅的唇瓣上,宛若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等著被人上門采摘。
江宴之就是那采花的人。
窗簾被拉上,許折夏額頭上滲出細小的汗珠,眼眸中帶著幾分沉淪。
男人摟著她細軟的腰肢,從紅唇上剝離開,一路往下,在鎖骨處落下一道道的紅痕。
許折夏的肌膚本就嬌嫩,平時稍微重一點都能留下一大塊紅印子,彆說現在被江宴之可以弄上去的了。
情迷意亂之間,男人似乎還不忘占便宜,哄著許折夏喊哥哥。
她自然是不願意的,勉強睜開通紅的眼睛,看著江宴之的眼神好不可憐,企圖用自己的柔弱的外表喚醒男人一絲絲的理智。
可是江宴之卻好像沒有看到這柔弱無骨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渴求,溫聲哄道:“乖乖,就喊一次,嗯?”
許折夏都快哭了,這個死男人,這種時候還在不斷的欺負自己,她越想心裡卻氣,睜開霧蒙蒙的雙眼,對著江宴之的脖子就是一口。
男人輕斯一聲,往後退了半步。
許折夏剛剛下口沒有留情,兩排整齊的小牙印就出現在男人的脖子上。
“乖寶,你是生怕彆人看不見嗎?”
她這話說的帶著一絲絲的戲謔,卻讓人小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許折夏輕輕錘了兩下男人的胸脯以示反抗。
可這點對於江宴之來說完完全全就是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