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你!”王騰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平安。
眾人目光也被吸引過來。
陳平安眉頭暗皺,知道這是江映雪在暗中搞鬼,這個壞丫頭!
這時,有人道:“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昨晚在九爺生日宴會上鬨事的小子嗎!”
“就是他啊!”
眾人議論紛紛。
“陳平安,你何德何能擔任評委,在場哪一個不是在醫藥界有造詣有成就的人物,還有小藥王在,你憑什麼!”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質問。
“你誰啊?”陳平安抬了抬眼皮。
“雲藥集團董事長雲滄瀾。”
陳平安道:“這麼牛逼,那你直接去問主辦人就好了,在我這浪費什麼口舌。”
雲滄瀾眉頭一豎,警告道:“年少輕狂是好事,但太狂就是愚蠢。昨晚九爺五十大壽,心情好,所以才饒了你。今天你在這裡鬨事,我可不會放過你。”
“所以呢?”
“要麼放棄評委的身份,要麼滾出百草堂。”雲滄瀾不容置疑的說道。
陳平安臉色一沉。
忽而,華雲峰開口道:“雲董,不過是個評委的身份而已,或有或無,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不要因為此事擾了大家興致。”
劉一手道:“也是,快看,病人來了。”
雲滄瀾冷哼一聲,跟隨劉一手他們去看病人。
趙雅這才走來,叮囑道:“陳平安,我知道是因為你救了江家大小姐,才讓江家給你這個評委的身份,想要借此出名。”
“我要借著評委的身份出名?”陳平安傻眼。
“難道不是嗎!陳平安,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清楚。”王騰譏諷道:“我勸你最好把嘴閉上,彆真的指手畫腳。得罪了那些大人物,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趙雅道:“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輪椅上坐著一位臉色晦暗的姑娘,二十多歲,但目光呆滯、狀態十分糟糕。
“臟器相對完好,莫非是神經毒素?”
“應該差不多。”
“嘖,麻煩了,神經毒素本來就難以治療,又是慢性毒,長年累月已經徹底汙染了這姑娘的神經中樞。唉,我是沒辦法。”中醫院的吳院長歎息。
漸漸地,在場醫藥界的大佬們紛紛搖頭。
會長劉一手也是眉頭緊鎖,小心翼翼嘗試了片刻,苦笑道:“我也沒辦法,看來,隻有指望小藥王了。”
眾人目光落在小藥王身上,雲滄瀾道:“小藥王,想必你肯定能夠有辦法,還請您出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我且試試。”
華雲峰甩甩手,他的手如同女子一樣白皙,作拈花似的動作,隻一根中指搭在病人手腕上。
劉一手驚道:“太一聽聞指,這是張道陵大師的獨門絕技,沒想到小藥王學成了。”
“厲害,不愧是醫道天才。”雲滄瀾等人紛紛讚歎。
片刻,華雲峰道:“的確是神經毒素,中毒頗深,十分難解。初次出手,我先恢複她的雙腳吧,讓她可以下地行走。”
“諸位看好。”
“唰。”華雲峰拿出一套銀針,攤開來,手指不停做出彈彈珠的動作。
一根根銀針被彈出,精準無誤的紮入病人的腦袋上。
劉一手歎為觀止:“厲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施針還能如此的優雅!”
這邊話音剛落,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來:“華而不實,我奉勸你趕緊停下來,不然的話,彆說讓這姑娘下地行走,怕是當場就要命喪黃泉。”
“誰!”
眾人看去,發現是陳平安。
雲滄瀾大怒:“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質疑小藥王?真把自己當做評委了,大言不慚!”
王騰抓住機會,叫道:“雲董,這家夥是剛出獄的勞改犯,我建議直接將他轟出去。”
“什麼,勞改犯?”雲滄瀾滿臉晦氣,冷哼道:“勞改犯怎麼混進來的,還被選作評委,江家這是什麼意思!”
看事態嚴重,管事的連忙趕來,陪笑道:“雲董息怒,陳平安先生是我家小姐欽定的評委,想必有一些獨到見解,不如讓陳先生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