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伸能屈才是好漢,這個道理弗拉斯無疑是很懂的,尤其是現在他更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如今的他是一手的爛牌,還想霸氣側漏?不存在的,老實的裝孫子才是王道。
弗拉斯的想法很簡單,如果不答應這兩個混蛋,那麼他立刻就會涼涼,而答應這兩個混蛋至少能為自己爭取時間,有了時間才有鹹魚翻身的可能啊!
所以弗拉斯是斷然做小送了上一雙膝蓋,隻不過他低頭服軟的態度並沒有讓那兩人滿意,大概在他們看來弗拉斯不過是個臭蟲,隨便就能捏死,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打算放弗拉斯一條生路!
“不用那麼麻煩!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把我們送到陷阱裡去,把藏錢的地方說出來,我們自己去取就好了!”
這兩人的貪婪出乎了弗拉斯的意料,因為一般這麼說話就意味著對方根本不發算放他一條生路,最有可能的是隻要他說出藏錢的位置,這二位立刻就會手起刀落結果了他!
但是弗拉斯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反抗的可能,必須先穩住這兩頭惡狼。所以他陪著笑臉回答道:“這當然沒問題,我這不是怕你們說我故意報個假地址欺騙你們麼”
這話弗拉斯也是夠激靈的,他其實就是在暗示那兩位:看到沒有,我可能會報假地址哦!如果你們馬上殺人滅口很可能一毛錢都拿不到哦!
你還彆說,這話確實管用了,那二位確實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所以猶豫了,考慮究竟要怎麼做。
雖然他們沒有說出聲,但那心聲從眼神也是能看出來的:
怎麼辦?帶著這家夥去拿錢?
那不行,上頭說了一定要他的命,要是讓上頭知道我們搞小動作,說不定連我們一起解決了!
那怎麼辦?要是這貨故意耍花樣呢?我們不是一毛錢都拿不到!
這眼神的交流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很快他們就達成了一致,隻見這二人陰森森地說道:“沒關係,你老實交代地方就行了,至於你耍花樣,嘿嘿,隻要你敢耍花樣,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樣的威脅弗拉斯自然不怕,但他卻有一種感覺,若是他真的交代了藏錢的地點,今天真的會涼涼。
所以他立刻裝出一副膽怯的樣子,弱弱地回答道:“放心,隻要你們二位肯放了我,我絕不會耍花樣!”
那二位也十分滿意,輕輕踢了弗拉斯一腳道:“那還愣著乾什麼,趕緊交代地方啊!”
不過弗拉斯怎麼會說,而是繼續拖時間道:“您二位可要說話算數。否則”
說到這兒,他故意一頓,拖足了胃口,頓時這二人不耐煩了,怒道:“否則怎麼樣!讓你說你就快說,否則老子也懶得跟你磨牙了,直接結果了你!”
弗拉斯裝出害怕的樣子,躲躲閃閃地回答道:“可是您二位還沒說怎麼放了我啊!萬一,您二位拿了錢又不放人,怎麼辦?”
對這兩個人來說根本就不存在怎麼辦這回事,因為他們肯定是拿了錢不放人,所以頓時不耐煩了:“說了會放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快點說錢在哪!”
弗拉斯則繼續躲躲閃閃不肯交代:“不行,我不放心,您二位我有點信不過!”
頓時其中一人惱了,上去揪起弗拉斯的衣襟惡狠狠地嗬斥道:“你忒麼的找死是不是!讓你說就快說,否則老子”
他話還沒說完,隻見弗拉斯突然搶前一步,一張血盆大口惡狠狠地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還沒等這貨反應過來,隻見弗拉斯狠狠地咬住一扯,就看見一道血箭飆出!
不用說這肯定是頸動脈斷了,就這出血量,不要半分鐘這貨就得涼涼,而直到這是那家夥才發出一聲慘絕人寰地慘叫啊!
這一聲剛開始還響亮,但立刻就萎靡了下去,到最後那廝的喉嚨就剩下嘶嘶的喘息聲了,不用說,肯定是歇菜了。
此時此刻,弗拉斯並沒有停下,撕開那貨的喉嚨之後,腰下一擰就擺脫了那貨的糾纏,然後像一頭發狂的公牛一樣,一頭頂在了另外那人的胸口,直接給這貨撞飛了出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那叫一個快,反正這兩個貪婪的家夥是完全沒有想到,尤其是被撞飛的那廝,看見一臉鮮血的弗拉斯衝撞過來的時候被嚇得不輕,因為此時的弗拉斯簡直如魔神一般可怖!
那一臉的血,那白森森滴血的牙齒,已經口舌之間殘存的皮肉,簡直就像是從恐怖故事裡走出來的食人魔。
頓時林子裡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被撞飛的那廝直接就嚇尿了!
隻不過此時弗拉斯也不好過,剛才那一連串的動作也幾乎耗儘了他全部的力氣,尤其是最後那一頭撞過去之後,連他自己都覺得頭暈眼花喘不上氣來。
但他也知道此時遠遠沒有安全,如果不弄死最後那廝,那死的絕對是他。所以摔倒在地上之後,顧不得再次臉著地的疼痛,他努力地拱起身子拚了命的想要爬起來。
而另一邊,被撞飛那廝,雖然一開始被嚇得不輕,但摔得眼冒金星之後也反應過來,眼下是必須得拚命了,因為眼前這個人已經瘋魔了!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逃跑,因為他知道逃跑絕對也隻有死路一條,因為就算他能躲過弗拉斯瘋魔,也躲不過暴怒的盧卡夫!
所以很快他就怕了起來,站起身後不管不顧地就衝向正在撅屁股往上拱的弗拉斯。那也是手腳並用,不管不顧地就是一通王八拳!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弗拉斯的頭上,不過他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因為完全沒有必要,現在的狀況就是你死我活,躲避完全是浪費時間,他唯一的活路就是迎著對方的拳頭將對方乾翻!
一拳!兩拳!三拳!
弗拉斯已經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因為他已經麻木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漸漸飛出了身體,整個人隻知道機械的迎著對方的拳頭前進,直到耗儘他全部的精力,直到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