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穿越前的李驍,那想不都不用想肯定選見好就收,對普通人來說小富即安不願意冒險是常態,但對於穿越後的他來說,情況就不一樣了。
既然都穿越了,還那麼苟乾什麼?反正以他的地位,活的特彆舒服不太可能,但是老陰逼尼古拉一世想要弄死他也很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搏一把呢?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在奧地利搞他一錘子,儘可能削弱這個奇葩帝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驍很快就有了決斷,乾他一家夥:“削弱奧地利,連帶著給帕斯科維奇多找點麻煩,你們說怎麼樣?”
維什尼亞克和阿列克謝有些愣神,因為一大早某人就急急忙忙派人把他們叫過來,然後二話不說就丟出這麼一套玩意兒,請原諒他們一個宿醉未醒,另一個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清狀況。
半晌還是阿列克謝首先反問道:“給帕斯科維奇找麻煩,我能理解,畢竟咱們是站米哈伊爾公爵這邊的可削弱奧地利是不是有點有點那啥?”
雖然阿列克謝沒有具體說出那啥是什麼,但是大家都聽得懂,對俄國政壇精英們來說神聖同盟已經深入人心,他們下意識會認為奧地利是自己人是盟友,背後搞盟友的名堂,怎麼看都有點過分。
而且他們認為神聖同盟的存在對俄國還是有利的,如果奧地利被削弱了,自然神聖同盟也變弱了,怎麼看這都不是好事。
維什尼亞克也跟著點點頭道:“沒有必要削弱奧地利吧?雖然這幫孫子隻擅長裝腔作勢,但怎麼說也是自己人,比英法兩國的雜碎還是強不少的”
強不少嗎?李驍是沒這個感覺的,奧地利這具政治僵屍死了才好,如果俄國想在巴爾乾、土耳其事務上有所作為,那麼奧地利就是最大的一塊絆腳石。
狗日的奧地利人橫在這裡,既沒能力在巴爾乾擴張更進一步,又擋著有能力的俄國上下其手,簡直是占著茅坑不拉屎,讓人恨得牙癢癢。
要是李驍是沙皇,這回乘著奧地利革命的機會,說什麼也得給他肢解了,讓匈牙利和捷克統統獨立,將哈布斯堡家族踢回奧地利祖墳裡,順帶著還能奶一把普魯士,讓這個小夥伴更加給力一點,讓他早點生出作死的決心幫俄國分散英法的注意力,免得這兩家整天都盯著俄國搞七搞八。
想一想,沒有了奧地利這個討厭的蒼蠅,在巴爾乾問題上俄國和普魯士就不存在翻臉的可能,畢竟普魯士的重點不在那個方向,對塞爾維亞沒啥子興趣。
如此一來各取所需,也算是各得其所。唯一不好的就是神聖同盟徹底完蛋,被肢解的奧地利恐怕也會懷恨在心,搞不好會投入英法的懷抱一起對付俄國。
隻不過一個被徹底肢解的奧地利威脅並不是特彆大,就算投入英法的懷抱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這貨周邊還有一圈匈牙利、捷克圍著,隻要手段得當,就是這一票曾經的小弟都夠奧地利人喝一壺的。
另外一個壞處就是在巴爾乾和土耳其問題上,因為沒有了奧地利的牽製,英法恐怕會更加強勢,這兩家如果聯手俄國還真扛不住,今後想在土耳其這一頭做章難度恐怕更大,除非俄國能夠國力大漲,否則等閒不要在這一頭作死,一旦作死那必然招致英法的劇烈反應,搞不好就是一場大戰。
隻不過就算如此,李驍覺得解決掉奧地利也是利大於弊,中東歐這一塊不需要強大的帝國,一盤散沙的狀態就最好,大家都省心。
當然,這些不過李驍的美好想象,因為他不是沙皇,尼古拉一世死抱著神聖同盟是絕不會撒手的,哪怕是當活也在所不惜,智商真心是讓人捉急。
所以光明正大去搞奧地利,將其肢解是絕不可能的,能做的也就是儘量削弱奧地利,將其影響力和實力壓製到最低,最好是讓其二三十年都沒辦法翻身才好。
“你們誰跟撒丁王國有關係?”李驍忽然問道。
阿列克謝和維什尼亞克頓時又是一陣無語,他們實在是跟不上某人的節奏,上一秒還在說怎麼搞奧地利人,怎麼下一秒又跑到撒丁王國那裡去了?
“當然有關係!”
李驍歎了口氣,對這兩人的反應速度也是絕了,現在還不知道意大利人有什麼想法,這得是有多瞎啊!
“意大利人一直在謀求統一亞平寧半島,難道你們不知道?”
維什尼亞克和阿列克謝一齊搖頭,因為俄國還真是不太關心亞平寧半島的破事,一個因為是太遠,另一個也是瞧不起意大利人,不認為他們能有什麼作為。
日常辱麵條看來是有傳統的。
李驍在心裡頭歎了口氣,隻不過麼麵條也確實是自己不爭氣。一戰靠著兩頭下注腳踩兩條船混成了最弱小的列強,然後就飄了。結果搞個埃塞俄比亞還被搞得下不來台,簡直是丟儘了列強的臉。
不說九十年後的事,就說現在1848年,意大利的代表撒丁王國的表現也是夠麵條的。奧地利因為革命和獨立運動一團混亂的時候,撒丁王國準備出來撿漏搞事,結果碰上了被匈牙利叛軍打得滿頭是包的奧地利正規軍直接就被教做人,讓轟轟烈烈的統一運動延遲了十來年。
你算算戰鬥力,奧地利正規軍打不過匈牙利叛軍,撒丁王國打不過奧地利正規軍,簡直而言之,撒丁王國的軍事實力大概也就是約等於戰五渣了。
這樣的戰鬥力怎麼讓人瞧得起?自然維什尼亞克和阿列克謝都不明白為啥某人要問麵條的事情。更不認為麵條們有能力做什麼。
李驍歎了口氣道:“麵條們的戰鬥力確實堪憂,但是當攪屎棍子還是合格的,他們如果能在亞平寧多搞一點事,相比奧地利會更加的手忙腳亂,到時候我們不說有機可乘,至少也能幫米哈伊爾公爵將蛋糕做大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