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您認識那個王八蛋?”
武破天錯愕的看向陳風,旋即又有些惴惴不安,彆鬨半天,那人是陳風的親戚朋友什麼的吧?
“何止認識。”
陳風冷冷一笑:“以前我家的車,也被他禍禍過,而且,他不但往我家車上吐屎,還反過來訛了我家一筆錢。”
武破天一聽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好歹也是內勁武者,雖然他作為一個武癡,對那些瑣事不太理會。
可畢竟手底下不少人呢,很多事情也都經曆過,這種陰損缺德的潑皮無賴,很會鑽法律的空子的。
他們乾一些擦邊的事激怒苦主,讓苦主對他們動手,就可以反過來趁機勒索一筆錢,偏偏律法還真的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保護他們這些‘受害者’的權益。
武破天是知道陳風家裡的情況的,都是老實巴交的人,碰到範建這種潑皮無賴,不吃虧才怪了。
對付這種人,隻能繞開他們的保護傘,以暴製暴才行。
武破天遇到這種事,也是很糟心的,隻不過,尋常的人家,就算是有些錢,遇到這事,怕是也很難報複回去。
但他武破天是這麼好欺負的?作為真正的武者,打死人都不算什麼,範建犯在他手裡,那純粹是找死。
本來武破天就沒打算輕易放過那個家夥,沒想到他以前竟然還往陳風家裡的車上吐過,這對武破天來說,卻是一個難得的表現機會啊。
“看來,真的是老天爺都不給他活路了啊,竟然敢惹到風少頭上,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安排下,肯定讓您滿意。”
武破天當即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當然,風少您如果有什麼特彆的要求,我這就替您轉達過去。”
“不用了,你看著辦就行。”
陳風擺了擺手,換做是以前,他肯定恨不得親手收拾這個範建,可現在他可不會在這種人身上浪費精力,不值得的。
“那行,回頭我把結果彙報給您。”
武破天一聽這話,暗自一琢磨,就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第一時間打了電話過去,交代一番之後,就帶上陳風,直奔機場而去。
幾個小時之後,兩人抵達了南雲省省會機場。
剛下飛機,武破天就收到了手下發來的視頻,他迅速掃了一遍之後,連忙呈現給陳風觀看。
“風少,事情已經辦妥了,這是他們拍下來的視頻。”
“哦?”
陳風接過手機看了起來,隻見視頻當中,有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正狼狽不堪的跌坐在地上,正是當年讓陳風恨得咬牙的範建。
隻不過,和當年相比,範建明顯老了不少,而且,他現在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敢叫嚷著要訛詐武破天手下。
他雖然缺德流膿,但又不是傻子,眼前這些人,顯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竟然吐在了某個大人物的車上麵。
看對付擺出來的架勢,擺明了要狠狠收拾他,範建嚇得半死。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威脅了幾句的,也還是當年的那一套,隻不過,換了一些說詞,更加的有理有據,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是學法律出身的呢。
這年頭,就怕流氓懂法律,一旦這些壞蛋懂得用法律保護自己,對好人裡說,絕對是一場災難了。
可惜,他的那一套,在這裡,根本就不管用。
他威脅的幾句話,招來了一通暴打,然後他苦苦哀求,但這些人接到武破天的命令,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按照武破天的吩咐,這些人直接朝著地上吐了一地的痰,讓範建舔乾淨,有的人吐不出來,直接去弄了一些米田共過來,弄在地上,顯得汙穢不堪。
這彆說是舔乾淨了,就是看著都惡心的要死了,但這是老大吩咐下來的事,再惡心他們也得辦好了。
起初範建是不願意的,他總是往彆人車上吐痰,不意味著他就很邋遢,恰恰相反,他骨子裡是個有潔癖的人,整天穿的乾乾淨淨的,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到他會乾出往彆人車上吐痰的肮臟事來。
讓他把地上那些舔乾淨,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武破天這些手下都不是善茬,有些以前都是混社會的,心黑手辣,隻是跟著武破天練武之後,因為武館規矩的緣故,都約束了起來,沒有以前那麼放肆。
但對付人的手法,他們卻多的是,一番恐嚇加教訓,範建終於精神崩潰,老老實實的把地上那些東西給舔乾淨了。
看著這些畫麵,武破天差點都沒吐了,太特麼惡心了。
不過,陳風卻是神色淡然,他修真千年,前世什麼事情沒見過,眼前這些,根本不值一提。
隻是,當看到最後的時候,陳風露出詫異之色。
“死了?”
“嗯,死了。”
武破天的目光在手機屏幕上一掃而過,點了點頭:“他自己把自己惡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