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於洪的質疑,陳風懶得回應,隻是帶著警告的說道:“你既然說了這是我們和段家的事,就不該插手,現在你插手的意思,是要替段家出頭了?”
“不敢!”
於洪顧不得體內浮動的氣血,連忙欠身說道:“於某乃是會所的老板,自然要保護每一位顧客的利益安全。”
“嗬嗬,你就是這樣保護你顧客的利益安全的?”
陳風忍不住嗤笑起來:“我們先來的這個房間,姓段的闖進來,興師動眾的要趕走我們,還想要動手逼迫,被我們教訓了一頓之後,你卻跳出來說要保護顧客的利益安全?”
“你這像不像那些捕快和法官?當受害者受到罪犯的侵害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兒,可當罪犯被反擊受傷的時候,你就跳出來說要保護人權,嘖嘖,你是保護顧客呢,還是保護家族紈絝呢?”
哪怕於洪久經各種場麵,此時也忍不住老臉一紅,陳風這臉打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風才是他們的顧客,交了錢進來的,哪怕武破天之前從這裡出去,這也是事實。
段子玨過來鬨事,他們應該保護的是陳風,而不是段子玨,可現在卻反了過來。
陳風的話傳入於洪的耳中,仿佛耳光一樣,啪啪的打在他的臉上,讓他臉麵無光。
於洪如果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幾乎是把臉伸到彆人跟前,讓彆人去打臉了。
“這個……”
於洪神情尷尬的笑了笑,強行解釋道:“這段家畢竟是大家族,又是騰城的地頭蛇,我雖然開了這個地下黑拳的會所,可也要看段家的臉色行事,實在是形勢所迫,逼不得已……”
他這是強行把責任推到了段家的頭上,雖然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有些丟臉,可總比和一個年紀輕輕,潛力無限的武道宗師為敵的好。
如果可以的話,讓陳風和段家對上,那就更好了,不管他們誰輸誰贏,隻要自己撇開關係,那就沒事了。
“逼不得已?可笑。”
陳風不屑的笑了笑,顯然對這個於洪,很是看不起。
不過,他心裡麵也明白這種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欺弱怕強罷了,若是自己實力弱小,隻怕早就被於洪親手廢掉,甚至斬殺,向段子玨示好了。
“既然知道得罪不起,就滾遠點。”
武破天對於洪,或許會有所顧忌,可陳風卻根本不會將他當回事,直接怒斥一聲,看向段子玨等人,隔空一掌拍了過去。
噗噗噗!
接連幾聲沉悶的巨響,原本隻是武破天打殘那些段子玨的手下,瞬間被他打爆,身體直接化為一灘爛泥,混在一起,隻能看到血水在地上橫流,那血腥恐怖的畫麵,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蘇晚晴本來還在看熱鬨,可是,在看到這個畫麵之後,一股難掩的惡心感湧上心頭,連忙跑到旁邊嘔吐了起來。
黃鶴倒是還好一些,也見過不少血腥恐怖的畫麵,抵抗力不錯,隻是臉色有些發白。
他更多的是被嚇得。
這個陳風太恐怖了,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如此血腥的手段,而且直接殺了段子玨的這些手下。
至此,除了段子玨和段明之外,段子玨帶來的人,已經全部死光了。
而且是以一個極為恐怖的結局死去。
原本怒不可遏,恨不得現在就反擊殺死武破天的段子玨,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瞬間嚇得死去了反抗的勇氣,連忙抱住身體,被動的防禦。
段明傷勢很重,可畢竟是內勁高段武者,此時還算清醒,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冰涼,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他們竟是得罪了這樣一尊恐怖的殺神!
武破天出手的時候,不管是為了報仇還是什麼,起碼還留了活口。
可陳風直接一巴掌將這些人拍死,這真的是殺人不眨眼啊,視人命如草芥!
於洪也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陳風一巴掌拍死這些人,也有警告他的意思。
他的地下拳壇不是沒死過人,死人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可是,那些死的都是裡打黑拳的拳手,真正有身份地位的人,可是不會上去冒險的。
段子玨的這些手下,也是如此,可今天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這裡。
解決了這些人之後,陳風收回手,仿佛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淡淡的說道:“總算是清靜了,我這人脾氣不太好,隻要不惹我,一切都好說,可一旦惹了我,我很容易控製不住自己殺人的想法的。”
陳風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他現在的心情,也是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狀態。
覺醒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他隻想好好的收集資源,然後努力修煉,恢複實力,可總有一些人撞到他的槍口上來。
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可前世隕落殘留的不甘和怨憤,也是需要宣泄,需要釋放的,這些惹到他的人,自然就成了靶子。
“武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