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段溪無很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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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最先進去迷霧中的歹炁發現了一名沒有參加比試的仙劍宗弟子。
“七師叔!”這弟子慌慌忙忙的打招呼,想快步離開。
“把東西留下再走也不遲。”歹炁也沒了往日懶洋洋的玩笑臉。
“七師叔說的東西,師侄聽不懂”
“少廢話!交出來!!”
見那弟子想要溜之大吉歹炁怒嗬一聲,那弟子便扔下雲其深的玉佩離開了。
歹炁拾起那塊紫色的玉佩,細細端詳。上麵刻著雲其深的名字,還有一處裂痕。
不知怎的,歹炁握著玉佩,那些總是縈繞在他身邊的黑氣也一時不見了蹤影。
歹炁心想這玉佩的神奇之處,可他轉念又想起雲其深身邊那本不應該存在的黑氣。
不好!
歹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如果這玉佩是鎮壓黑氣的話,那現在沒有這玉佩的雲其深肯定會有危險。
歹炁繼而在迷霧中尋找著雲其深的身影。
就在萬一召喚雷電後不久,歹炁尋著出現雷電的方向走來。
一來便見到了傷勢嚴重倒地不起的萬一。
歹炁隻好帶著萬一一起在迷霧中走。
走了沒幾步便看見了一名參加比試的仙劍宗弟子。
他將萬一托付給這名弟子後一句話沒說回頭離開了。
仙劍宗弟子一看萬一傷勢嚴重,不在顧及什麼比試。
心中暗罵那個仙藥宗弟子真不是個好東西。
最終帶著萬一回去仙藥宗治傷了。
據覓子信所言,還好回來的及時。出血量和中毒程度不是很嚴重。
迷霧之中,歹炁也遇上了一隻魔獸犀。
但這魔獸並沒有向歹炁襲擊過來,反倒是歹炁接近了魔獸犀之後一個揮手將魔獸犀的頭砍了下來。
魔獸體內的黑氣緩緩的要流進歹炁的體內。
但因為歹炁放在懷中的玉佩的作用,這些黑氣在觸及歹炁之後卻都消散了。
這東西對我也是個好東西,不然殺死魔獸吸食歹氣又要去進食神獸才能控製。
歹炁這樣想著,可那老頭子說過這些魔物不除,就會再次釀成禍端。
殺害了魔獸犀之後,歹炁才意識到,這裡還在境淩山才對。這魔獸來的目的會是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那老頭子靈境道回來的時候。
這時,距離歹炁不遠處有人正緩緩的朝歹炁走來。
這人身穿紅衣,衣上的花紋是用金絲繡紋的。
如墨的長發捶於胸前。
歹炁感到此人的逼近,但不知應該如何應對。
好強的歹氣。
縱然歹炁身邊總是圍繞著黑氣,但此人給他的感覺確實很早以前自己還沒有控製好這些黑氣時候的感覺。
如今的自己不是來人的對手。
但歹炁沒有逃走,他衝著來人走來的方向走去。
隻見這紅衣公子。步履輕盈,好不似個男子。
男子手中提著一盞青燈。幽幽的光芒在這迷霧中更是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歹炁沒有看這紅衣人,紅衣人也沒有攔阻歹炁。
二人便擦身而過,就在歹炁經過紅衣身邊時。
隻聽紅衣輕聲緩緩說到,“終有一日,我會來向你討要的”
隨即這紅衣青燈便消失在了霧中。
這句討要,卻在歹炁心中狠狠地紮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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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愁眠已經是第十次在同一條死路徘徊了。
“愁眠!!”陳月落的聲音離顧愁眠越來越近。
陳月落想了一個辦法,用法術將兩人的手腕分彆綁上。一旦兩個人分開,法術便會自行尋找。
顧愁眠一見陳月落,“月落,這邊也不行,你找到四師弟他們兩個了嗎?”
“沒有,不過我認為。讓段溪無吃點教訓比較好。也好管管他那張嘴。”陳月落扶著顧愁眠,“愁眠走這麼久了,歇會吧。”
“也不知小師弟如今怎麼樣了。”顧愁眠被陳月落扶到一邊坐下。
“你啊,就是愛瞎操心先管好自己吧!”陳月落本來微笑著,突然四周有了什麼動靜。
“愁眠小心”陳月落變得警惕。
聽聲音似乎是一頭巨大的野獸正朝著這邊跑來。
一時聲音又不見了!!!
然後就聽到段溪無的叫喊聲,“三師兄!三師兄!”
“四師弟!”顧愁眠心中可算放下了塊石頭。
仇山大師兄也一起跟了過來。
段溪無將剛剛遭遇魔獸的事,自己被萬一扔飛的事,大師兄救他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個通。
顧愁眠聽的那是津津有味。
陳月落心裡想的卻是這家夥儘是胡說八道!
大師兄隻是“嗯”
“那些魔獸是如何進來境淩山的?”陳月落提問。
一旁本來聽故事聽的津津有味的顧愁眠也開始疑惑,“魔獸犀生於疆邦南方,而魔獸羯在疆邦北方。兩個不同地方的魔獸會同時出現在境淩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疆邦魔人有了什麼動靜?”
“有可能!”段溪無插嘴,“如今這些日子山霧彌漫,疆邦魔人想趁此攻擊我們也說不定!但師尊回來了我們怕什麼!”
陳月落陷入了沉思,顧愁眠注意到陳月落表情不對,他關心的問他,“月落?你想到了什麼了?”
“你們不奇怪嗎?段溪無說了師尊回來了。萬一也說這比試由師尊評判。可偏偏這些魔獸們趁著這次機會出來搞襲擊?”陳月落恍然大悟,“不會是師尊安排的吧!”
!!!眾人因為這個結論而感到吃驚。
陳月落所說的理由是能成立的,如果真是這樣也許這場比試本身就是個幌子。
也許就是為了讓我們殺害魔獸,進而訓練我們?
段溪無這樣想著。
仇山也不作何感想,隱隱的他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剛剛從他們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