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深!”歹炁舉起玉佩,念著上麵的名字。
“你不配叫他的名字!”紅衣人一時更加的生氣,苦於無法上前。便緊緊的握緊拳頭。
隨後他狠狠道,“這玉佩怎麼會在你這”
歹炁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就想著趁機逗一逗這家夥,“當然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這話要是雲其深聽見了準得氣的跳腳,順帶往歹炁飯菜裡放他個十幾二十幾個小金丸。
這話一出彆說雲其深了,就這紅衣人也一時忍耐不住衝著歹炁攻擊過來。
歹炁順勢將雲其深的玉佩一拋,一轉身躲過了紅衣人的攻擊。
“你把玉佩丟開,可就沒人救得了你了”現在紅衣人一直的顧及也沒了。
“唉?我可沒把握現在能勝過你,不過”歹炁勾了勾手指,黑氣又纏繞了上去。
“那玉佩會把歹氣壓製,就憑你再怎麼”紅衣人本來認為歹炁要施展什麼障眼法,沒想到的是一把仙劍刺著玉佩的縫隙朝著紅衣人飛了過來。
紅衣人匆忙的躲開。
“確實那玉佩能壓製我體內你說的什麼歹氣,可沒說能壓製仙劍啊。”
歹炁控製這仙劍,仙劍刺著玉佩一個勁的朝紅衣人刺去。
紅衣人躲閃了片刻,抓住機會一把抓住仙劍,打散了歹炁控製的黑氣。
“嗬,半天沒見你出招,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歹炁的身後湧出一團巨大的黑氣,朝著紅衣人再度襲來。
這次的猛烈已經不是剛剛用細針玩鬨了,這黑氣掠過地麵後便出現了一道道深坑。
紅衣人卻隻是一昧地躲閃,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
歹炁卻是絲毫不顧及周遭,一股腦的湧出更多的黑氣朝著紅衣人攻擊。
紅衣人越發感覺不對,這境淩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會使用歹氣的人?
但他的確不是我疆邦的魔人。
紅衣人的雙眼發著金光,是窺心探性之術。
可他卻探不出歹炁的內心。
怎麼可能!
這世間怎麼會有窺心探性看不見的內心?他到底是什麼人!
紅衣人再看一眼手中仙劍刺著的玉佩。
想起了剛剛歹炁的玩笑話。
一時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紅衣人終於施法將仙劍朝著歹炁推去。
歹炁見勢想要反推仙劍,可黑氣碰到了劍頭的玉佩便消散了。
遭了!大意了!
歹炁躲不及時傷到了一邊的肩膀。
“怎麼?耐不住性子施法了?讓人家的定情信物來傷害人家。你是不是單身久了?受不了人家喂你狗糧?”歹炁又開始他那特有的女表樣。說著靈境道以前說過的詞語。
又聽見定情信物讓紅衣人更加猛烈的將仙劍朝歹炁飛去。
歹炁隻好運用自己不愛用的道法去應對。
歹炁的手中推出藍色的法術,這才抑製住朝他飛來的仙劍。
雙方各自使力,仙劍上的玉佩實在受不住如此大的衝擊,眼看就要裂來。
那是二叔送我的
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也不要罷了可是二叔說
二叔對我恩重如山
紅衣人腦中出現了他熟悉的朝思暮想的身影,向他展示玉佩的樣子,開玩笑的樣子。
但他心中卻隻有他的二叔!!
逐漸紅衣人用力更大了,歹炁眼看要失手,隻好更加使力。
一時那雲其深的玉佩炸裂了。
碎片四處飛濺,歹炁也被碎片傷了幾處外露的皮膚。
不巧的是,一塊細小的碎片飛進了紅衣人的右眼之中。
一時的灼熱感讓紅衣人退出去很遠,雖然碎片很小但他卻無法取出來,這碎片仿佛連他的血液也要一起融掉。
“啊!!!!!”
紅衣人痛苦的叫喊。將自己隱藏在迷霧之中了。
歹炁有些力竭,無意追上前再與其爭鬥。
歹炁拾起一塊最大的玉佩碎片便轉身離開了。
的眼睛真好看
金玉疆邦沒有嗎
有朝一日我一定帶你遊遍東隅國
紅衣人痛苦的回憶著,那個人當時的笑顏。
如今我的眼睛也不好看了你還會回到我身邊嗎?
不久境淩山加強了結界,派門下弟子掃清山中魔獸,尋殺紅衣魔人。
並每日派門下弟子巡山。
分割線
“我記得師兄你會煉玉的”歹炁將玉佩的碎片交給了覓子信。
“這是其深的玉佩”覓子信接過碎片看了看,“怎麼碎成這樣了”
覓子信見歹炁沒有回答隻好將碎片收起來,“放心吧,等其深回來我自會煉好並交給他。”
歹炁點了點頭,他今天異常的嚴肅。
“聽說師兄你與雲其深的二叔是舊識,他二叔是什麼人?這玉佩不是平常人能得來的東西。”歹炁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一朝春柳綠戲兒攀枝花。”說完覓子信緩緩站起身,“這是他畢生的願望,我隻是儘一些竹馬之情罷了”
歹炁更加不解,見覓子信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向,便轉身離開了。
門外藏在不遠處的段溪無看著歹炁離開後便推了一把蔣清。
“走了走了!七師叔走了!”
蔣清本來偷偷吃著後方仙草園結的仙果,被段溪無一推差一點噎到。
段溪無見蔣清一時沒理他便回頭看他,一時那個氣,“二師兄偷什麼不好偷師弟我中的仙果!!!!”
說完段溪無追著蔣清就打。
“哈哈哈,我見這兩個人一點緊張感也沒有。明明山中還有魔獸。”顧愁眠為陳月落包紮著傷口,“其實月落你應該多休息一會兒的你看萬一也還在休息。”
“我無礙,倒是愁眠你彆累著了。嘶!”陳月落痛苦的一砸牙。
顧愁眠一定是故意包紮時弄疼陳月落的。
“還說無礙,要是七師叔再去晚點兒,你的魂還得我招嗎?”顧愁眠也不再笑了。
陳月落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愁眠,你彆生氣!啊!呀!輕點兒!!”
顧愁眠給陳月落包紮的力氣更大了。
一旁剛剛打鬨的段溪無和蔣清這時看向陳月落二人。
“矯情!”蔣清來了這麼一句。
“咳咳,不對,按師尊的話這是,真酸!”段溪無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