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陳月落和顧愁眠沒有通行令牌。
緊接著一邊轟的一聲巨響,陳月落和顧愁眠二人也便去那邊查看,遠遠的他們望見兩個人,一個黑袍打扮,一個打扮的十分奇特。
二人就在結界處開了一個大洞。
接著二人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不是之前在妖國看見的那兩個人嗎?難道是來追殺莘的?
陳月落拉著顧愁眠也一並通過那個結界破洞處來到了河原國內。
可是從那個洞口進來也不過是一片片的綠樹叢林。陳月落和顧愁眠焦急的趕路又走了整整一天才來到河原國王城。
因為當時二人也夠精疲力儘的了,說找一家好一點的客棧吃飯休息。
結果就來到了這眾星捧月得意樓
誰二人知進了得意樓裡麵就被嗖帶上了這封印法術的手環。他們的目的不是不歡迎修道之人,而是少生一些事端,讓那些不會法術的人也玩的儘興。
陳月落和顧愁眠聽聞過些日子就是河原國國王盛宴了,所以警衛的很嚴。
“你們聽說了嗎?就在昨天士兵們發現國界那裡被開了一個大口子!”
“怎麼可能呢!誰有那麼大的法力?那可是上古留下來的結界”
陳月落是越聽越尷尬他們也是從那裡溜進來
這個結界的話題這群人聊完了又說起了得意樓晚宴會出現舞姬跳絕世的舞蹈。要是擲千金賞了哪個舞姬,那舞姬就會專門的服侍左右一天,並且啊這個擲千金的貴客可在這得意樓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
顧愁眠看陳月落聽的認真,他拿筷子一敲陳月落的頭,“怎麼?你也想擲千金去看什麼舞姬跳舞?”
“你說難得來,要不然咱們就在晚上看看,也好好休息休息?”陳月落剛說完就看出來顧愁眠不太高興,“要不算了?”
“你要知道我們有任務”顧愁眠的視線突然凝視到了一名不太顯眼的舞姬。
陳月落也順著他凝視的方向看去,是個比他們年紀有些大的一名舞姬,平時愁眠可是一個女孩子不看的,這是
“今晚留下來!”顧愁眠收回視線然後很鎮定的吃飯。
陳月落不解,“剛才那個舞姬?愁眠你認識?”
“月落你還記得,當初我家被屠門的時候嗎?”顧愁眠有些皺眉,但是語氣很平靜。
“怎麼突然又說起當年的事了?當年不是魔人偶然侵犯”
“不是的!不是的月落!當時的魔人確實是偶然,抱歉這麼多年我沒說雖然魔人確實有可恨的地方,可自從其深他成了魔君,我確實對魔人有了一些改觀”顧愁眠隻得放下碗筷,“當初屠殺我全門的是一名女人我當時在逃出家門被魔人追趕昏迷之前,我的確見到了那個女人,她手握沾滿我家人獻血的長劍,雙眼留著眼淚哭泣。我至今還記得那個女人腳踝處紋著一隻特異的蝴蝶。”
陳月落本想安慰他,當初那件事對顧愁眠傷害太大,“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那女人還不得變成中年大嬸?怎麼可能是那個舞姬呢?”
“月落你不相信我嗎?我隱瞞是我的錯可是”
顧愁眠漸漸的不安定了,陳月落牽起他的手,“你放心,你說什麼我都信!今晚我和你一起留下來觀察!我沒有責怪你愁眠”
顧愁眠釋懷的一笑,“謝謝你月落。”